荀遇清:“……”这时候大可不必如此有礼貌。
荀遇清扶着不省人事的纪柏寒离开了。
盛观年被逗笑的不行:“哎呦,宣哥,你怎么这么可爱?”
“我在问你,是表白吗?”傅闻宣问。
“嗯…是!”盛观年故意道。
傅闻宣浑身失落,他不满时语气也是温和的:“你已经晾了我一天多了。”
盛观年立刻愧疚了:“宣哥,抱歉…”
“不说抱歉。”傅闻宣按住了盛观年的嘴巴,盛观年会意,他搂住傅闻宣:“我知道,抱你。”
“你答应了吗?”傅闻宣眼睛也不眨地看着盛观年:“表白。”
盛观年笑了:“宣哥,我开玩笑的话,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本来觉得你年纪小,跟我在一起可能是冲动。”傅闻宣认真道,如果忽略他站不稳的脚步,盛观年差点以为他是清醒的了。
傅闻宣继续说:“我甚至做好了等你冲动过去,说分手时潇洒离开的准备。”
盛观年不满道:“我不分手!我从没想过…”
他没说完的话被傅闻宣捂住了,傅闻宣凑近,温润的双眸紧紧盯着盛观年的眼睛:“我一直觉得我蛮豁达的,可是弟弟,如果要我现在对你放手…”
“我好像做不到。”
“……”
“不,不是好像,我是一定做不到。”
盛观年觉得自己脑袋一轰,这些话,要是换个人说,他早就一盆冷水给泼上去了,可由傅闻宣说出来,为什么会这么好听?
傅闻宣松开捂着盛观年的手,轻声抱怨:“可从昨晚到现在,你一直不理我,纪柏寒不停地说话吵我,我有点烦。”
盛观年搂着傅闻宣:“他吵你什么?”
“他说你是荀遇清的白月光,”傅闻宣眉眼失落下来:“我…不高兴听。”
“他放屁!”盛观年不假思索道:“他这才是真的扯淡,你别听他说。”
“可是观年啊,”傅闻宣微微困惑:“那你为什么那么帮荀遇清呢?”
盛观年想起昨晚傅闻宣莫名其妙说的话,不由得一笑,他没有感觉错,傅闻宣就是在吃醋!
傅劳斯连吃醋都是温柔的,像是白天的星星:
我生气了,不发光了!
可这吃醋毫无杀伤力,但盛观年特别喜欢。
他心里熨帖的不行,于是吧唧一口在傅闻宣脸上:“闻宣,我只喜欢你。”
“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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