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观年嗯了一声。
荀遇清笑了笑,突然道:“其实,我一直都挺羡慕你的,活的无畏无惧的,所以那时才看你不顺眼。”
盛观年挑眉:“咱们几个人谁看谁顺眼了?”
“也是。”荀遇清又是一笑:“那首歌…其实算是写给你的。”
盛观年动作一顿,他抬眼看向荀遇清,荀遇清释怀道:“你一直都很耀眼,是我想成为的样子,但我知道,我成为不了。”
“所以…可能…哎,就是嫉妒你吧。”荀遇清揉揉头发:“你帮我爷爷交住院费时,我挺没面子的。后来我才知道你为了给我凑钱,从独栋公寓搬进了团体宿舍,那时…是真的不懂事,明明比你大四岁,还跟你吵,虽然晚了,但是…抱歉。”
盛观年没什么触动,他理所应当道:“本来就是我不配合才没了通告费,然后你钱才不够的,男人敢作敢当,你用不着抱歉。”
“那后来呢?”荀遇清问:“你暗地里帮我爷爷交了好几次住院费吧?”
盛观年思索片刻,如实道:“那钱放我这儿又没用,我也不认识其他需要帮助的人,况且…我看你也不容易,之前我以为你早退是贪玩,后来才知道你是要照顾爷爷,我心里过不去。”
“想怼人就怼人,想帮人就帮人,活的任性又热烈。”荀遇清笑着摇头:“你好像没怎么变。”
“你是在夸我吗?”盛观年怀疑。
荀遇清点了下头,自嘲一笑:“都不是小孩儿了,盛观年,我可不想每次见你都跟你打嘴仗,怎么说我也比你大四岁,以后再起争执,大哥让着你。”
“谁不让谁是狗!”
“成。”
“你是狗!”
“你他妈再说一句?!”
“你就是狗。”
“……”
两人回去时,在清吧里看见醉成一团的纪柏寒和看着没醉的傅闻宣。
荀遇清吃惊:“老天爷啊,寒哥你是喝了多少?”
傅闻宣指了指桌面的三四个酒瓶,回答:“不多。”
盛观年炫耀:“你对象也太不经喝了,看我们家宣哥,没事儿似的。”
傅闻宣微微笑了下,他站起来,刚走一步。差点摔倒,幸好盛观年扶住了他:“哎,宣哥。”
傅闻宣定了定神,他笑着对盛观年说:“吹风吹的头晕。”
盛观年略显无语:“哥,你可能真头晕,但不一定是风吹的。”
傅闻宣头一低,抵在盛观年的肩膀处,闷声道:“我刚找你不到。”
盛观年很喜欢软乎乎的傅闻宣,他满足道:“荀狗带我去扯淡了。”
傅闻宣突然问:“是表白吗?”
荀遇清忙道:“傅老师,话不可乱说啊!”
“抱歉小荀,我现在不太想看到你。”傅闻宣很有礼貌地说:“和你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