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敢答,只有闭上眼睛,任泪水汹涌的流出眼眶,却在下一秒感觉到湿润温暖的事物裹住了她的乳头舔吮。
“啊啊…不…不要舔…”他的口舌是那么用力,她的秀背微躬,小腹一阵一阵的战栗,“凤凰儿,你好甜……”他痴迷的吸咬女儿的玉乳,又嫩又滑,肌肤还带着她独有的香甜。
他抱紧了她的腰身,更加卖力的吃着她的娇乳,戚桐终究忍不住呻吟,脑海里像是有狂钟敲响,不息地在她耳边回荡。
等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时,她的两枚樱果已是醴红挺翘,肿胀不已,他眼神幽暗的看着女儿满面的泪水,和她茫然无措的眼睛。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将他精壮的上身露了出来,块垒分明的肌肉一一呈现在她眼前。
明明是那么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会……戚桐觉得自己很蠢,如果真的文质彬彬,怎么会对她做这种事?
戚梧轻笑,伸手拢住她的细腰,将她拖到自己身下——那蓬勃的欲望下。
“你!……”她试图挣扎,却又被他牢牢的禁锢,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腰身,直把她弄软了身子,无力的娇喘,再也无法反抗。
他把那事物露了出来,尺寸竟是大的吓人,沉甸甸的肉棒直直的竖起,颜色猩红,棒身上凸起怒怒的青筋,他的雄风在她眼前毕露。
还是和他的长相一点都不搭。
她红了眼眶,沙哑着声音,“我受不了……我会死的。”这种可怖的东西真的塞进她的下面,她想想都害怕。
戚梧着迷的吻着她的柔荑,温柔的开口,“我会轻一点,相信我。”大抵是觉得她再也没办法反抗,于是他解开了她的手,暧昧地含吮她的手指,“待会要是受不了,就狠狠地掐我吧。”
“爸爸……唔!”她才刚开口,便被他捞起来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坚硬火热的棒子杵在了她的柔软的小腹上,直直的捅出一个窝,把戚桐顶得难受,也更心惊。
他微微离开她的柔唇,晦暗不明的道,“这种时候还敢叫我……”
她怎么知道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兴奋,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这种关系不是么。
他分开她修长如玉的双腿,将她最后一点遮掩也除去,握着他的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蹭,两厢接触时二人都难耐的呻吟出来。异物抵住了戚桐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柔嫩软肉,火热坚硬的触感教她羞耻得不知所措。
而戚梧则是拼命忍着捅进去的想法,在她穴口研磨起来,缓缓打着圈的折磨她。
戚桐呻吟不绝,她果真已经放弃反抗了,既然如此,不如真的就和他一起沉沦,她反正,对未来从无期待。
“爸爸……好奇怪。”她软糯地开口,迷茫地注视着他,那带着棱角的硕大龟头渐渐带出些透明粘液来,戚梧笑着将她的翘臀抬高,缓缓往嫩穴里面挤入,女儿已经为他情动。
“啊!不……”异物的闯入感十分强烈,虽然没有造成太剧烈的疼痛,却极度的不适,她蹙着秀眉,不想让他再深入。
她的娇穴死死吸住他的龟头,他暗自定神,才没有被这销魂的极品穴儿给夹射。
“傻丫头……只不过刚进了一个头而已。”他揉捏着她触感极好的嫩臀,蜜水已经从两人堪堪结合的部位流淌出来,他的小姑娘,真是水做的宝贝。他缓缓推进,直到双手撑在了她的身侧,而她的脸色则白了起来,颤着声音:“爸……好疼……”
他汗流不止,从坚硬的下腹滚落到他茂密的黑从里,一时进退两难,心想果然对她还是太勉强了,哄道:“乖,爸不动了,不怕。”他当真不动了,俯身吻她的小脸,戚桐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的再一次与他热吻。
他的指尖向下探去,在被撑开的小穴上方寻见了她的小肉珠,慢慢撩拨起来,刺得戚桐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啊…啊…不要摸那里啊…”她失神的扭动腰肢,却不小心把他的肉棒又吞入了些,“凤凰儿,有没有人这样弄过你?”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开口。
她气喘吁吁,轻轻的摇头,“没有。”
他轻笑,“周莫言也没有?”
戚桐委屈撇嘴,“都说了莫言哥哥喜欢男人啊……”他突然掐住了她的肉珠,狠狠地揉弄,一阵从未有过的绚烂白光在戚桐脑子里炸开,还来不及反应,小穴便急剧收缩并喷溅出大量蜜水。
“我的宝贝。”他在她耳边喟叹,然后搂紧了她的身子,彻底把肉棒送入她的下体,戚桐还没从高潮的刺激里出来,他却开始挺动起腰肢。
他吻住她的唇,将呜咽都堵在了她嗓子里,深深浅浅的肏弄女儿洁白无瑕的身子,戚桐简直要失去理智了,她渐渐地从疼痛中得到另一种可怕的乐趣,会不自觉的跟着他的节奏。
“啊啊啊…怎么…怎么这样……”她汗涔涔的娇躯与他紧密相贴,他把她抱起来,用观音坐莲的姿势与她激烈性交,嫩乳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下磨蹭,将她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她开始胡言乱语,从未性爱过的她接受了自己的父亲予她一段终身难忘的经历,并允许了他做她的第一个男人。
而他也没有让他失望,攥缚着她轮入肉欲的海洋。坚定不移的向上捅着女儿的娇穴,他的性器被她水嫩紧致的处女穴绞得死紧,汗流浃背,捧住她绝丽的脸庞亲吻,“凤凰儿…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那扭曲可怖的占有欲终于暴露无疑,他爱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她。
“嗯…我是爸爸的…爸爸你不要…不要再丢下我……”她失神的附和他,同时又说着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愿。
他眼神炽烈,爱意澎湃而来,“我不会再离开,我要让我的小凤凰天天都这么开心,你说好吗?”
她想说好,却被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袭中身子,只能颤抖着抱紧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恹恹的蜡烛径直被扔进雨里,这一夜颤抖消涨,终于沦为没有尽头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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