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之后,你又闻了好一会儿那呛人的气体,渐渐地你发现,自己不仅不能分泌出口水来湿润喉咙,而且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身体。原本寂静之中蜡烛微弱的燃烧声,阿尔伯特沉稳的呼吸声,你因为紧张而剧烈的心脏声离你越来越远,仿佛化为了方才的烟雾,飘散到远方。
一声枪响把你吓得跳了起来。
你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偌大的体育馆裁判位上,面前是红色的跑道。只见跑道上冲出了好几个模糊的肉色人影,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几个人就已经到了终点。
当他们停下来时,定睛一看的你直接倒吸一口气:所有运动员,都穿着情趣衣服在冲刺。
一个个肌肉健壮的陌生男人穿成这个样子赛跑,只让你觉得自己回到了很久没做的荒唐春梦中。
他们的躯体只有一条长长的弹性白布紧贴缠绕,从宽厚的胸膛螺旋式下降,直卷到右边小腿上。他们的下体穿着同样是白色的内裤,丰满圆润的翘臀前,是沉甸甸隆起的一大坨,你觉得你的手要摆成一个半圆状,才能抓住这庞然大物。
不止一个男人有这么大的性器,所有人都是。
他们在那里大笑着,勾肩搭背看向你,有的从你面前撅着大屁股走过,朝你轻佻地吹口哨。
你很久没满足过的下体隐隐颤抖。
在体育馆被一群大屌猛男公然按在裁判席上操逼,这样的剧本实在是太对你的胃口了。
就在你下意识想夹腿、调整坐姿时,你瞥到裁判桌的角落放着一个小十字架。
——对了,这是在考验你呢。不要又开始乱想,就这种程度,很快就熬过去了。
你深呼吸几次,闭上眼睛,去背自己最近新学到的辟邪咒语——当然你也不知道有没有效,因为你找不到练习对象。
就在你背得快睡着时,阿尔伯特的声音从你头顶上方响起:“不错。前面三个阶段比较容易,我们直接到下阶段吧。”
对上他正直的目光,再对比刚才看到的淫乱场景,你顿时脸上发烫:“呃……刚刚那些男的……是恶魔弄出来的?”
“那是你的欲望在被恶魔激化后形成的幻象,虽然有恶魔的干涉,但更多的是欲望的放大,仅向你展示,我只能根据你身体的反应判断你的状态如何。”
那就好,至少你在他面前不是被发现淫荡幻象后赤裸裸地毫无尊严。
再来到荒诞的空间,你发现场景变了。
令人窒息的闷热湿气和哗啦啦的水流都在提醒你,这是公共浴室。你睁眼一看,面前是雾气缭绕,整齐的隔间没有帘子。
一阵吵闹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你看到刚才跑步的那一群肌肉男朝你走来。他们依旧穿着情趣衣服,仿佛你是个透明人似的,与你擦肩而过。
他们走进隔间,当着你的面,慢条斯理地脱下缠绕的布料、内裤。巨大的鸡巴挂在他们的胯间,随着动作笨重地左晃右摆。
他们把阴毛都剃了,鸡蛋大的精囊看起来干净诱人。
男人们打开了水龙头,头顶上的水流一下子冲刷在他们健壮的肉体上。在浴室白炽灯的照射下,被打湿的身体反着几块白色的亮光,就像是韩国游戏里面那些肉感十足的立绘,必然增添的油亮感一样。
正对着你隔间里的男人忽然转过了身,对你咧嘴一笑,大手握住他的大屌,竟朝你自慰套弄起来。
肉棒也被水冲刷得湿淋淋而亮晶晶的,硕大的龟头冲着你,上面滴落的液体不知是洗澡的水还是马眼分泌出来的淫汁。
一想到精水的味道,你便开始口干舌燥,呼吸沉重。你回忆起之前帮你的男人们口交时的画面,你张大嘴将那硕大的肉冠含进嘴里,口腔和鼻腔里都是他们的气味。龟头滴出来的腥水会撞上你主动贴上去的舌面,就像是吸管中量多得溢出来的琼露,只需要再对那圆头轻轻一吮,就会有更多更好喝的流到你口中,吞进肚子里。
幻想再加上这浴室湿热的环境,你当即想扒掉身上的衣服,像他们那样赤身裸体,站进隔间里,和任意一个有着大鸡巴的男人一起洗澡,让他抚摸你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奶子、臀部,他的会陷入你的两腿间,蹂躏你肿胀起来的肉核,他甚至会假借洗澡,把手指插进你饥渴的花穴中,美其名曰帮你洗干净骚逼,实际上却将你指奸到高潮。
——真的好久没吃鸡巴了。
——你这个蠢猪!这是考验呢!
你赶紧逃离全是大肉棒的浴室,冲回操场上。
“需要休息一下吗?”
回到现实里,你发现自己在大口喘气,身体热出了许多汗。
你点点头,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长吁一口气。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认为你需要暂停服用那个药丸。”阿尔伯特正色道,“里面有些成分抑制了你的欲望,会拖慢净化的进度,甚至可能造成虚假的现象,让净化仪式失败。”
直觉告诉你这个主意很不好。不吃那药丸,还要被迫去看越来越劲爆的情色画面,你的淫水和奶水都会疯狂泛滥,到时候万一胸前衣服湿了、身下跟失禁了一样出了一大滩水,那可太羞耻了吧。况且你身上还有香气,阿尔伯特能不能……
——不对不对,人家是神父,意志可比你坚定多了,只有你才有可能把持不住。
你说知道了,然后进入今天最后的一个阶段。
你坐在体育馆的更衣室里,面对的是灰色的铁柜。那群男人的声音又从走廊上传来,你想拔腿就跑,可你身体动弹不得,仿佛被固定在了矮长沙发上,看着白花花的赤裸肉体推门而入,围在你周围,依然对你熟视无睹。
裸男们身上有刚刚洗完澡后清新的沐浴液味,他们的肌肉在开铁柜门的时候绷紧,鸡巴跟着动作晃来晃去。这么多人聚在这里,周围的温度顿时上升了好几度,更是让你欲火无处发泄。
男人们拿出浴巾擦身,故意用毛巾托起他们的大肉棒,在你面前套弄几下,然后以挑逗的姿势去擦他们的腰身。擦干净水珠后,有的人开始换上衣,有的竟围在你身边光着身子聊天。
你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大脑里全是正好垂在你面前的庞然大物。它的颜色很深,尽管不在勃起状态,却笔直坚硬,有你的手腕那么粗。
这么大的东西捅进你的逼里面,你会立刻晕过去吧。
忽然,那人伸手勾住你的下颌,你抬头看到他勾起的唇角:“想摸一下吗,小骚货?”
那肯定又烫又硬,手一放上去,你就会下意识分开腿,抓着它往自己的下体塞去的。
“不,我不摸。”
“那想吃吗?我把精液全部射进你嘴里。”
他的卵袋这么大,藏了多少精液?那又腥又好吃的白浊喷射出来,不仅能喂饱你上面的嘴,肯定还能填满你湿润的花穴。而且这么多根大鸡巴,你吃完了他的,还有另一个男人的,你可以不停地吃下去,上下三个嘴都能用,一直到你的肚子鼓得跟怀孕了一样。
你难耐地夹紧腿,在座位上小幅度摩擦:“我、我不吃。”
再忍忍,今天就结束了。
“真的不吃?骚水都把座位打湿了,还嘴硬。”
“不吃。”
男人蹲下来,在你面前笑道:“那我们帮你把骚逼的水舔干净了,总行吧?你看你流得到处都是,把更衣室都弄脏了。”
“不、不行!”
你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鸵鸟似的捂住眼睛,不去看他们。但尽管如此,你的脑里还是不停浮现出大鸡巴在你面前乱晃、向你招手勾引的场景。现实里帮男人口交的记忆与它们重叠在一起,竟让你产生了尝到那些陌生人肉棒味道的幻觉。
——不能再想了!有什么可以转移注意力的?无聊的,难过的,讨厌的,恶心的……
你赶紧去想自己吃过的虫子,阿尔伯特细数它们的特征,什么长得像蜈蚣、毛毛虫、蚯蚓……活的还会蠕动,它们在滑下你的食道、掉进你的胃里之后又是什么样的情景?
“今天你完成的不错。”
和阿尔伯特道别、离开小教堂的时候,你还是有种想吐但吐不出来的感觉。虽然想虫子这招确实抑制了你的性冲动,但好像也彻底地把你的性欲给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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