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你很难进入第四阶段的欲望世界。
你盘腿坐在法阵里很久,白色粉末燃烧后的烟雾让你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你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身体各部位,像冥想的扫描一样从头顶到脚尖,缓慢来回移动。但几轮下来,你还是进不去幻境里,且渐渐地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在来的路上,你专门再去清空了一遍奶水,现在胸部轻盈,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你起初以为自己不吃药、以半人半鬼的状态来到教堂时,会被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神父,就像李未玄说的那样容不下一粒沙子,把在他看起来胆大包天的你彻底净化得连身体都没有了。不过后来你发现自己想多了,来的路上根本没遇上任何神职人员。路过圣心天主教徒的时候,隔着铁栅栏,你只看到两个值班的修女在和前来的教徒对话,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你对不吃药带来的麻烦的担忧少了一个,但另一个恼人的现象依旧存在。向你要微信,或是明目张胆摸你的人更多了。最可恶的是一个和他妈出门的小学生,在地铁上直接抓着你的屁股捏了一下,你拍掉他的手,说了几句,谁料他妈竟然说是你在欺负不懂事的小孩子。你叫来了地铁站的安保员,那人却只会和稀泥,让你比吃了活虫子还恶心。
见到阿尔伯特后,也许是他独有的镇静气质让你稍微舒服了一些。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和你一样糟糕,一进小教堂,浓郁的咖啡味扑面而来,你看到他拿着杯子站在窗边,眉眼间尽是疲倦,时不时还用手揉太阳穴。不得不说,有些忧郁和劳累的他看起来更有成熟的魅力。
“阿尔,早上好。”
“早上好。”他立刻换上了平时严肃认真的表情。
“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别担心,我不会因为这些事分心的。”
你坐在月亮上,对他说:“那好吧,不过如果你忍不住的话,可以跟我聊聊,说出来就舒服多了。”
他微笑道:“要说谁忍不住,你的可能性更大。今天的挑战和前天可不一样了。”
确实不一样。因为你还没成功进得去。
这种感觉比失眠还难受,你甚至无法辗转反侧。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开始想下午去高铁站接连昊元时会发生的情景。他说他妈妈好些了,没什么事情,他便回来。你发觉他和他妈妈的关系不怎么好,比如他一直都是用生硬的“母亲”称呼,比如他完全没有任何再照顾母亲到康复的想法,似乎是医生一说好了,他就解放回来了。相比之下,他和他爸爸的关系好一些,曾经向你提过他爸爸也喜欢打游戏,有过一间游戏机的收藏室,但后来被他妈妈拆了。
他和白如铖一样,都不喜欢谈及家里的事,估计又是一本难念的经。而自从你不小心被卷入边家难搞的家事后,你猜那两个人家也有同样复杂的问题,更是不敢掺一脚,没再多嘴问。
有他在的话,你和他出门,那些讨厌的人就不会那么猖獗。也许应该和他提一下净化的事,让他以后陪你过来——等等,你好像还没告诉他你半人半鬼的状态。这实在是因为他的接受能力太强了,无论是你从噩梦中惊醒、嚷着诡异的话,还是进不去拘留所找边璟、一头雾水的他陪你和对他来说来路不明的纯子,去了人生地不熟的重云胡同找不知道什么人,或是对着你身体异样的变化,他都默默全盘接受了现实,也没有问你发生了什么事。这让你一直以来都默认他知道这些事情,没有向他解释情况的习惯。
他没把你们几个当疯子,真的很不错了。可如果要跟他坦言这一切,又该从哪里开始?
你忽然觉得周围又黑又热,就像是你叫他过来修水龙头结果搞上床、第二天一大早你被他死死搂在床上的窒息。
你浑身汗淋淋的,比在蒸拿房里呼吸不出还难忍。一个滑腻炙热的东西被你的汗打湿,贴在你的奶子上揉搓,把两团肉向内挤压。你害怕奶水要被挤出来了,下意识把它推开。但它犟得很,怎么也扒不下来。你在黑暗中乱抓,摸到的那东西的形状,让你想到了最喜欢抓着你奶子睡觉的连昊元的手。
你说过他很多次了,晚上睡觉不要毛手毛脚的。他总是一脸无辜,说不知道为什么手会无意识摸上去,让你十分无语。眼下这不安分的手更是嚣张地用力捏着乳肉、捏着奶头,你的乳房更是又烫又胀,好不容易清空的奶汁又要开始酝酿了。你恼火地向后踹了一脚,睁眼扭过头恶狠狠道:“你再捏!我……”
那精瘦的肉体绝对不是他的。
一阵沉沉的笑声从你后上方传来,你认出来那是阿尔伯特的声音。
你挣扎着要离开,但他环在你身体两侧的手臂禁锢着你,让你无法逃脱。你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被阿尔伯特抱在怀里,侧躺在自己的床上,面对着房门。你们没有开灯,但借着窗外暗淡的光线,你能看到他戴着黑色的真皮手套猥亵你的双乳。
僵持中,他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你右边的乳头,拇指往那又红又肿的尖尖用力按推,你在很舒服同时,见到托在下面的食指上立刻出现了一抹白色。剩余不多的乳汁被他强行挤了出来,流到黑色的手套上,黑白对比鲜明。
他抬起手,将那沾着奶珠的手指蹭上你的唇瓣。
那一滴奶仿佛是滴落在高温铁板上的冰凉液体,“哗”的一声激起你匍匐在黑暗中的饥渴欲望。你的身体顿时被火烤似的发热发闷,花穴瘙痒得疯狂抽搐,你本能地往他身上靠去,伸长脖子去亲他的下巴,分开两腿,引导他的手去摸你的阴部、潮湿的缝里那肿胀的阴蒂。
湿热的呼吸吹拂在你的脖子、耳朵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紧接着阿尔伯特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近距离低沉的声线直接让你迷醉在颅内高潮之中:“这么着急,多久没自己玩过了?”
他还故意用悄悄话的音量,似乎是你们在你家瞒着什么人偷偷乱搞。
“你说你啊,为什么要去做自讨苦吃的事呢?”
黑色的手套轻抚过你的小腹,往下滑到你的阴部,慢条斯理地整理你被打湿的毛发,就是不肯听你的,去摸你最想被触碰、狠狠蹂躏的地方。
你按捺不住地呜咽一声,扭着腰,试图让肉核蹭上他的手指。
实在是太热、太想要了。
“快、快摸摸那里……”
“那里是哪里?”
高温的环境和炙热的情欲,似乎都让你发了高烧,脑子越来越昏:“我的阴蒂,快……”
黑色手套终于移到下面,在你微张的肉缝上迅速划过,紧接着你惊异地发现,自己看得清黑暗中的身体,而在你的注视下,身后的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扒开了你黏糊的蚌肉,一条透明的丝液被拉长、扯断,掉落在你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发凉的充血阴蒂上。
“肿得这么厉害了呀。”
他的中指悬在肉核上方,你屏住了呼吸,可它却迟迟不落下。
“你说,我轻轻按下去会怎么样?用力按下去会怎么样?”
一想到那即将感受到的舒爽,你兴奋得浑身颤抖。那真皮的材质只要在你的肉核顶端微微擦过,你一定会爽得头皮发麻,希望更进一步,腰身扭动如蛇般迎合贴上来的手指。骚逼会疯狂地出水,混合大腿内侧的汗,流到床单上,干涸后留下白色的水洼痕迹。如果是突然用力按下去……仅仅是意淫,你觉得自己快濒临高潮了。
还差一点,差一点……
你大口喘气,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阴蒂上。
“想要高潮吗?”
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阿尔伯特另一只手撩开你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继续问:“想要我直接揉它,还是手指插到骚逼里面、捅到高潮呢?”
他真的好啰嗦。你烦躁地想着,转身再去亲他的脸:“都行。快点……”
“骚逼一个多星期没被操过了,不痒吗?”
“好痒,每天晚上痒得我都想吃大鸡巴。”
“以后痒了,就主动出门要,好不好?你这么诱人,谁都会愿意爬上你的床,操进你的逼,把你里面射得满满的。”
“好……嗯。快点,摸我……好热。求求你……摸我,操我……”
咸咸的汗从额头滑落,掉进你的眼睛里面,让你的视线朦胧。模糊的房间就像是此刻你被搅乱的脑袋,分不清哪里是手,哪里是脚,哪里是他碰过的地方。但奶头、阴蒂、花穴和屁眼就像是黑暗中的四盏霓虹灯,你轻易地知道它们在哪,迫切需要男人将它们捏碎、熄灭。融化的身体已经让你越发产生自己成了飞机杯的幻觉,生来便是为了成为抽插的器皿,随时随地暴露着任男人发泄的洞口,渴求男人快点使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