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闷闷的,像是终于拿捏到长辈错处的小孩——
“但你那晚埋进去,我们做了很久…那你…”
陈确良没说话,他阴着脸,逻辑中忽然被找到悖论,拇指用力蹭了把下巴——
三幺刚刚磕过的地方。
“你想说什么?”
三幺直勾勾地盯着他,腿并起来,往男人那处爬一点。
像她初次变人的那一晚。
“你愿意做那些,你也要说…你喜欢我吗?”
不受控制地,陈确良联想到那晚,三幺湿漉漉的腿心,她舔他时流下的口水印子、咸涩的眼泪。
车里下了场雨。
他的脊骨里燃了把火,在这一瞬,忽然记不清自己当时究竟是被快感引诱,还是如她偷换概念、所臆测的那般。
喜欢。
陈确良尽量耐心,克制自己不要那么凶。
他放低声音哄她:“你说‘那些’,是指哪些?”
“好好说,不要喵。”
“哎呀就…”
“语气词也不要。”
三幺学着陈确良的样子,板起严肃的脸。
“你愿意做|那些|,‘那些’指——”
“干我。”
“你那晚几乎把我提起来操了…哥哥。”她小声叫他,贴过去撒娇。
“下面也射了好多,人只和喜欢的人交配。你自己说的。”
三幺拉过陈确良的手,按回自己赤裸的穴上。
阴道润滑,手指含得紧,她哆嗦着仰头质问,也学着他骂人的样子。
“你真有病,陈确良。”
“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喵喵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