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口反驳、用话噎着陈确良哑然的时候,三幺眼里盈满了水光,她说话有磕绊、条理却清晰。
少女并着两腿,抱着膝盖抬高,丰润的穴欺着男人的手指,尖尖下巴捣在他的颈窝、一面捏着把嗓子要哭不哭、颠三倒四地重复——
一面伸着猩红的一截舌头,去舔男人的喉结。
陈确良不可抑制地吞口水,他咽喉处一点咸和腥,来自方才、舔吃少女的腿心。
而如今,那处毫不客气地沾着他的口水,耻毛稀疏、白馒头一丘乖乖卧着,拧着腰往下沉,直到完整地吃下一根手指,三幺后背哆嗦着绷直,仍然犟着,要来扒他的裤子。
她动作得毫无章法,几乎要上手蛮横地撕,“啪嗒”一下弹开腰带的金属扣,猫滚烫地贴上来蹭,穴迎上来,抽泣地“呀”一声。
三幺的下体足够湿润,她呜咽着、泄出的一包蜜几乎将陈确良的内裤“舔”下来,腿心嫩,被他浓密的耻毛扎着躲。
往后退一步,又被捉着按回来。
陈确良掐着少女的腰,他摩挲、她绞得像一滩烂泥,男人沉甸甸的阴茎完全勃起、抵在她小腹。
“什么叫‘喵喵点灯’?”
“是指那天骑过你,所以你要骑回来——我骑你叫放火,你骑我叫点灯?谁给你的胆子…撅着屁股来蹭我的?”
他能说“骑”、“撅屁股”,磅礴的耻意已是逾矩,掌心掐着小女孩子的下巴,扭着她的头转过去,一下翻了个身——
三幺看不见陈确良的表情,他如何被激起汹涌的欲望,裹狭占有、失控地放纵。
她仅知道自己被倒提着、跪趴在地上,两团乳贴低抖个没完,穴高高地撅着。
陈确良在身后,一手并着她两只腕子别在背后,另一手摸着向下,扇了穴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