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吃过饭曲瑞川开着小破车和祈雨直奔城市西面的班主任住所,昨天电话中班主任已经知道袁恒智遭遇不测,对袁恒智初中两年的学习,品德给予肯定。
“袁恒智有参与或者遭遇校园霸凌吗?”祈雨问。
班主任不停摆手,保证绝对没有。
“我们这是尖子班所以要求住校,基本我班上90%的学生都是直升本部高中,他们除了学习根本没时间干别的,而且你争我赶但凡有点什么事情影响成绩下滑特别明显,其他班我不敢保证,我的班绝对没有这些问题。”
班主任是一位接近五十岁的女老师,个子不高,说起话来上半身挺直脊背,头微微侧昂,声音充满激情和自信。
祈雨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了同样“身居高位”的父亲。之后例常询问他没有再开口都是曲瑞川进行。
“他的家长会一般是谁来?”曲瑞川问。
“都是他父亲,他母亲没来过,他父亲工作好像挺忙,能对子女教育如此上心很难得。”
“袁恒智在班上有哪些同学关系比较好?”
“他性格比较内向,关系好的只有同寝室那位男同学,联系方式和地址昨天有提供给你们,其他的都是一般相处,平时课间都在看书做题,同学之间交流本来就少,他内向说话就更少了。”
曲瑞川没花多长时间问完了所有问题,见祈雨没有补充的意思两人起身告辞出发去袁恒智同学家,在车上曲瑞川问祈雨。
“你是觉得班主任说的话有问题?”
“没有,我没说话只是因为从小对优秀教师犯怵……学渣的致命弱点,理解下。”
袁恒智的室友独自在家,透过防盗门的镂空花纹验证了祈雨他们的证件后,将两个人请进了客厅。
“班主任说袁恒智出了点事情,你们需要找我了解情况,他出什么事情了?”
“袁恒智在老家意外身亡,我们需要了解下他的社会关系,你们同一个寝室关系怎么样?他有没有跟你讲过他遇到什么麻烦?”祈雨问。
“啊?怎么会这样,他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对方一脸不可置信,不到一个星期前还住在一屋,高高兴兴约定下学期见的室友转眼天人永隔。这大概是少年第一次经历身边人突然离去,之后的话语中也失去了好学生应有的思维敏捷,表达清晰,说起话来颠三倒四语言重复,曲瑞川不得不几次出声询问前后不一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