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可以和别人同屋。”年丰表面平静,内心窃喜,他还正找不到理由想和祈雨住一屋呢,曲瑞川倒挺会制造机会。
“诶,你打呼厉害怎么又睡眠质量不好了?”祈雨一百个不愿意和年丰住一屋,他觉得要不然他住单人间算了。
曲瑞川拿着房卡提着包跑得飞快:“咱俩也不合适住一屋不是,你懂的,你单身是祸害!”
年丰拿起房卡拉上行李箱推了祈雨一把:“走吧,太晚了。”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祈雨想着睡一屋就睡一屋吧也不会把他怎么样,打开房间门,他傻眼了,屋子里靠墙一张大床。这服务员有毛病吧?大老爷们给整个大床房?还说双人间?
对,这确实是双人间,没人说是双床房!
祈雨忍不住腹诽:省城套路多……
年丰进屋才不管祈雨自在不自在,摊开行李箱把里面的衣服一套套拿出来挂进衣柜,收拾妥当拿着衣服说了句我先冲个澡你收拾下。
祈雨进屋后情绪纠结了不到两分钟,就随他去了,今天开了六七个小时的车,年丰的车是舒服可是他不敢开太快万一有个刮擦,他卖身都赔不起,高度紧张几个小时还是蛮累的。
他行李箱里没什么东西,他拿出洗漱用品后坐在椅子上打开了电视,浴室门打开,穿着一身宝蓝色真丝睡衣的年丰走出来,祈雨的嘴逐渐张大成了O型……
他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以前和温彬出差两个人都打赤膊,谁也别嫌弃谁,但是到了年丰这里,如果没有那天晚上年丰的自爆,他今天可能只是略微有点不自在,因为有了那晚的交底,现在年丰穿得整整齐齐出来,他觉得自己赤膊要么亏了,要么有性骚扰同事的嫌疑。
年丰走到他身前一抬手把下巴给他合了上去:“张太大脱臼了,怎么了?看我好看?”
祈雨闭闭眼,好看是挺好看的,宝蓝色的光滑面料衬得年丰肌肤胜雪,沐浴后的热气夹带着清香肆无忌惮侵略着祈雨的中枢神经。
“不是,我没带睡衣。”
“有浴袍。”年丰指了指浴室。
祈雨松了口气麻溜进了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传来,年丰笑着摇了摇头,我又不会怎么样你,至于那么紧张么。
祈雨穿上浴袍拉起胸前的V领对襟压在锁骨上,反复捋扯保证脖子以下遮得严严实实,系腰带时表面一层前襟恨不得扯到后背捆住。
宽松的浴袍,他也不胖愣是裹出了紧身效果,镜子里浴袍刚到膝盖下一点,他埋头看着露在外面的小腿肚左看右看不顺眼,余光扫到柜子底层的棉拖鞋,拿出来套上脚勉为其难接受自己露了一截小腿走出了浴室。
年丰看到祈雨因为浴袍裹得太紧走路不由得昂首挺胸捂住嘴笑了:“没看出来你挺‘保守’!”
“我一直很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