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不知好歹,在我爆发的边缘蹦迪。
“有病吧你!”猛地起身伸出了手,我将他身上昂贵不已的剩余衣服撕了个稀烂,“鸡巴一直不怎么大,脾气倒一直挺大!”
平心而论,这个新人类的性器在同类中绝对算不上小,甚至可以说是偏大,且颜色还算粉嫩可人。可与纳色那根颇为壮观的狼人阴茎相比,却也确实没什么可比性,让尝过更好滋味的我愈发无感,也骑得越来越没劲。
但我觉得没劲,不等于他也是如此。
在那之后不过数分钟,奉落蟠被我牢牢地按在床上,眉头微皱,眼神迷乱,时不时发出阵阵克制的低喘。
我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同时继续上下摆动身体,不断提高频率。
“你在这方面真的很差劲啊,老板。”说着说着,我就停止了先前的上下活动,改为夹住他的肉棒慢慢转圈,“越来越不能满足我了。”
他那英俊而油腻的脸——并不是真的有油光糊在脸上的意思——带上淡淡的粉色。与此同时,他亦鼻息粗重,喘息不断。
我安静了几秒,又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嘴唇,同时继续扭起腰来:“没把我满足到,倒是白白舒服了你。”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马上就张开嘴含住我的手指,像吃奶的婴儿般不停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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