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手下有着各种性别、种族及年龄段的性工作者,奉落蟠却并不纵欲,甚至到了所谓洁身自好的程度。但这并非由于他守男德,而是他和自己的几个兄弟一样有着性功能障碍。
简而言之,就是阳痿。
废物男人。
而不同于一直靠特殊性爱行为满足欲念的奉飞鸾等人,他的症状还要更为过分,即连那种世俗的欲望都不会产生,导致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保持着处男之身。
话虽如此,这种情况却在我们邂逅的那一瞬间截然而止。
我那时刚杀了不少与我朝夕相处的工作人员,跑出自己从小长大的实验室,而他当时还在谋划他的复仇及发财大计,正准备来实验室寻找合适的武器。当他阴差阳错地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我时,马上就急促了呼吸,全身上下都有了反应。
困扰他叁十余年的问题突然被治愈,好色的我又理所当然地看中了他确实极佳的外形,肯定马上就和那时还很清爽的他睡到了一起。而在接连睡过几次后,我们很快达成了共识——即一个出钱一个出力,有必要时相互保护,大部分时候都互不干涉的关系。
没错,我们甚至连固定的炮友都不是,哪怕他在治好阳痿后也不愿意和别的人做,显然对我存了些不该有的心思。但奉落蟠不是纳色,不会眼泪汪汪地装可怜,反倒热衷于吃醋后生闷气,对我阴阳怪气或摆冷脸。
此时此刻,这个难得被我抢先内涵的男人就在对着我生闷气。
可惜相比他这样闹别扭,我倒宁愿看更加高大壮硕的纳色装可怜:“干嘛呢?还做不做啊?”
而在我再度发火之前,他绝对不会很快示弱——毕竟他就是爱在这种事上犯贱。
“你闹什么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