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被花瓣淹没,气喘吁吁地在花堆里钻出个脑袋,嘀咕:“我、我真身很帅、很漂亮哦,只是现在,你们暂时看不到而已。”虽然只有余洲能听见,它还是在“暂时”二字上加了重音。
余洲笑了一下,立刻被女孩们捕捉住此刻表情:“你有虎牙,笑起来好可爱。”
余洲掩住嘴巴。樊醒扭头看他,满脸好奇。
鱼干竭力想吸引余洲和樊醒注意力:“我也有哦,我还有獠牙……”
樊醒一掌把它按进花堆里。
女孩们对余洲充满好奇,纷纷问他落入陷空之前是做什么的。
“总是你们问我,不太公平。”余洲咧嘴一笑,“我可以问问题吗?”
他指着远处粼粼闪光的河流与河流边上的石头房子。“那个房子以前有什么人住过吗?”
女孩们面面相觑:“没有人住,有时候我们会在里头避雨。”
余洲注意到有一个短发的姑娘并不言语,她用目光琢磨余洲的表情。
“我们这段时间在‘鸟笼’走了很多遍,每座房子都有人,你们说只要有历险者停留在这里,笼主就会为他们建造新的房子。”余洲说,“唯独这间石头房子,很特别。”
和这儿其他的房子相比,它实在是过分简陋了。
“为什么不拆了它呢?”余洲说,“拆了它,重新建一间更好看的。”
那短发女孩微微一笑:“因为它是纪念品啊。”
她有几分倨傲:“我是她们的前辈,我来的时候,这儿只有几间房子,蔷薇花田也没有现在这么大的规模。‘鸟笼’刚刚成形,笼主还没有彻底规划好。”
余洲:“房子是什么纪念品?”
女孩:“王曾经住在那里。阿尔嘉,那是阿尔嘉和……”
她突然停口。余洲不放过这个机会:“阿尔嘉和谁?”
“那个人不在了。”女孩说,“我不该说出名字。”
另一个女孩接话:“进了鸟笼,就算死了也会复活,又怎么会不在?不在我们这边,那一定是在……”
她们闭口不言,忽然转换了话题,开始七手八脚给余洲戴花,快乐得就像从来没谈论过不愉快的事情。
樊醒抓住身边一个女孩的手,天真地说:“姐姐,你的手臂上有花。”
少女立刻缩回手。匆匆一瞥间,余洲看见她胳膊上有数个花瓣般的斑纹。
他忽然想起,自己也曾在带路少女的手臂上见过类似的斑纹。
眼前的女孩全都谨慎地藏起了自己的手臂。短发少女打量余洲,忽然问:“你知道山那边是什么地方吗?”
“炼狱,他们把那个地方称为炼狱。”姜笑看着面前的男人说,“你去过吗?”
又是一次欢畅的酒局,姜笑不肯喝酒,但不妨碍他们度过一次愉快的约会。男人很喜欢她,乐意回答姜笑的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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