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鹤一哄,晋远觉得又疼又委屈,他抹了抹快要掉出眼泪来的眼睛,又低低地骂了一句:“老变态。”
真的太变态了,他是怎么做到,在昨晚那么累的情况,只睡了几个小时,还有力气来摧残他,两回!
晋远的自尊心又一次碎了一地。
对于晋远的责骂,江鹤这个时候全都照单全收:“嗯,老变态。”
安抚好晋远的情绪后,江鹤温声问他:“媛媛,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
晋远稳了稳情绪,望着流理台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粥锅说道:“先把火关了。”幸好他熬粥习惯了用文火,不然这么长的时间,就等着厨房被炸掉,顺便也把他们一块炸了得了。
江鹤关了火,扶着晋远上了楼,将他放在浴缸里,找了毛巾过来,避开他身上的伤口,温柔地替他擦拭起身体来。
见他红着眼睛,一脸不开心地紧抿着唇,心揪了又揪,柔声哄道:“就这一次,以后你想怎样,我都依你好不好。”
晋远摇摇头:“没事。”
他没有生江鹤的气,他在生他自己的气,他觉得他太弱了,满足不了江鹤,但这种事太丢人了,又不好对江鹤明讲,只得自己憋着生闷气。
江鹤不清楚晋远在为体力不如他而不开心,还以为他在为他把他的皮肤弄出血而耿耿于怀,给他清洗干净,又处理好腿上的伤口,这才自己重新洗了个澡,捡起昨晚掉在卧室里的一叠文件下了楼。
晋远清洗干净后也不敢再作了,识趣地穿上江鹤的睡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下楼看他的粥去了。
用文火熬了接近两个小时的粥,此刻又香又糯地呈现在锅里,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粥香。
这样软糯的粥对江鹤的胃非常有利,晋远舔了舔唇,忙不迭地盛了两碗端上桌,正好见江鹤拿着一叠文件下楼,愣了愣,问他:“你要处理工作了么?”
“不是,”江鹤摇摇头,快走两步来到晋远跟前,将文件递给他,亲了亲他脸颊,“这是哄你的东西,本来昨夜就想给你的,耽误了一天,好在现在也不晚。”
“哄我的?”晋远疑惑了一下放下粥碗,接过江鹤递过来的文件,不在意地翻了翻,“你又没惹我生气,哄我做什么?”
“对不起,”江鹤抱了抱晋远,真挚地给他道歉,“刚刚差点把你给弄哭了。”
一提起这个,晋远脸色不自然了,满足不了老婆不可怕,可怕的是满足不了老婆,老婆还要来道歉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