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身上缠着的不知道哪一截蛟身,示意要松些,他却又动起来,秦音在水中浮浮沉沉,正要说些什么,下身骑着的感觉却变了,一根炽热的棍状物抵在腿间。
秦音白了脸色,尖声道:“你想干什么!你疯了!”
螭泽满意地看到她的失态,那种占上风的胜利感觉回来了,大舌在她身上胡乱舔刮,他得意得在她左右晃动。
秦音太过熟悉这人忽如其来的顽劣恶意,她惨白着脸任螭泽在她身上耀武扬威乱拱,眼睛往下一扫,水流波动,她忽如闪电迅猛出手,双手一下握住准备玩弄胸乳的他。
“吼——”
秦音紧紧抓住他挣扎的头颅,太重了,提不出来,只能抓住他头上不知道什么东西不放。
“贱人!”螭泽破口大骂,“贱人!贱人!”蛟身裹着她翻涌,让秦音呛了好几口水。
“咳咳……”秦音忽放下心来,水花扑打在脸上,她躲着笑道:“这是什么,是你的角吗?”
螭泽恼羞成怒,弱处被她拿在手里,身子只能胡乱在水里乱甩。
秦音调笑声不停:“哟,让我看看啊,恼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他这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神态让她欢笑起来,秦音见过几次他的角,但现在一上手才发现是软的,见他没了往日跋扈气势更明白是拿捏到他的软处了。
她想到小缃的坚硬龙角,又想到这头苦苦想化龙的蛟,心下竟起几分恻隐之心。
螭泽感到她的手松开些,从水面上传来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你别动,让我看看。”
这是在对他说话么?螭泽愣了愣,竟真的不动了。
那双手握着角根,柔软的指腹一点点往上捋按,拇指和食指捻着,缓缓揉摩,像是在感觉是质感和形状,一直闹腾的蛟前所未有地沉稳下来,尾巴开始不自觉悠悠甩着打圈往她腿上扫。
摸到顶,秦音大概在心里勾勒出形状,似胶似绒的角比棉花填充物硬,但要说坚固,好像按着都能往下陷一个小印,她手不知觉在顶端一捏,果然有弹性似一软。
蛟身颤了颤,下身那根粗大可怖的东西在花穴口缓缓磨动,秦音专心研究他的角,娇喘一声,手没放开,“唔……一、一直是这个样子么?不会再长?”
“会长的。”他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拱着她转了几个圈,溅起的水珠贱到岸上浇倒一片花草,最后把她抵在一处石上作弄。
“啊……那要许久吧……”秦音被那种熟悉的撞动频率勾起情欲,炽热的性器在水中更让花心热情地吸附温暖,他的性物上也有鳞,抵在穴上磨弄得她连连娇呼:“轻些……轻些……”
螭泽心里涨涨的,黏腻水液汩汩淋到阳物上,让他忍不住直直刺弄,将顶端上算是最小的圆头一点点往里弄。
“我会死的!”小穴口满足地吮住那热物,一寸寸被艰难撞开,秦音没心思玩他的角了,徒劳拍打他,娇泣哀求道:“不许再进,进不去的……”
螭泽试着再往里撑,可仅挤进去一丁点都如此费力,最小处都不能完全进去。
他急躁费力稳住,尾巴尖辅助一勾一勾扩大穴口……秦音一声尖叫,疼得手里揪着他两片鳞,下身还是被硬塞入圆冠头。
螭泽又疼又爽,原形欢好虽有无上的快感,但他现在控制不了身形,也变不回人形,她哭啼得厉害,只能先僵着。
那两块鳞都几乎被她撕下,螭泽忍了一会儿,身上确实被她扯着疼,于是骂道:“娇气!”
“你出去!”秦音呜呜哭着,可她一怒喊完下身就有了动静。
他浅浅插动,心中气血翻涌,开始艰辛地用龟头在穴口磨弄插动起来。
秦音的叫声破碎不成句,“啊!你、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螭泽怒极反笑,下身仅在她穴口插动两下都爽得他要泄,“怎么?怕被肏松了?”
他恶狠狠抽动,“肏松了好,以后再也没别人愿意碰你。”
螭泽把她往岸上带,仅她的腿处浸在水里,伸出了爪子固在地面,下方被圈禁的她只能哭哭啼啼地被他按着,“淫妇,好好尝尝……让你不想再吃别人的鸡巴,只能吃我的……”
比少女大数倍的黑蛟盘裹着她,下身处的蛟身强有力地耸动,那根巨大可怖的浅青黑色阳物在纤细白皙的腿间软嫩研磨进出,顶端在被肏得肿胀的花心浅浅进入带出翻红嫩肉。
怪模怪样的蛟首抵在她上方呼吸喘气声极重,中间被圈住的女子几乎要昏死过去,蛟口伸出的长舌还常在她茫然微张的嘴里舔弄。
“唔……”呜咽媚叫的秦音吐出嘴里的东西,弄得狠了她就咬人,螭泽的长舌悄然退出,下身却加快速度,露在外的肉柱身在她并拢夹紧的腿间磨动,只有一点端头能享用幽致秘境。
已经泄过数次的穴最后被猛顶百次,察觉到她的挣扎,他固得更紧。
“快来吃精水,把你的穴撑大……”伏在她身上一抖,把精水尽射进去,随着射精时起伏喘动的蛟身紧紧压着她,那股冲击的热流久久不绝,等他满足的哼叫之后,她的小腹已如怀孕三四月一样隆起。
那时间漫长无比,每每挣扎都被他按着灌精,秦音拼命锤他,哭道:“弄出来。”
螭泽爪子一松,小步退开一些,好奇地往下看。现在不用他按着,她也没力气再动。
赤裸着躺在水岸上的少女大口喘气,精神奕奕的黑蛟蹲在她身边,专心致志看护崽子一样盯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黑色尾巴在鼓鼓腹上轻扫,偶尔还堵在打颤的腿间,阻止满得溢出来的白浆。
秦音缓过了气,腹里又酸又涨,她缓缓坐起来,不用自己动手,那根黑色尾巴已经开始公报私仇地轻轻拍阴阜,分外可怜敏感的小穴被又糙又硬的尖端打得汁水四溅,内壁一阵抽搐,大量被射入的阳精哗啦泄出来,弄得她全身都泡在一滩黏稠白液中,红嫩穴心还在不断滴滴答答流着。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头得了阴水恢复元气的蛟不再顾忌,在浅水中欢快地戏水游动,尾巴一动,把她飘在水里的衣服甩上岸。
石头被烤得火热,秦音往上一瘫,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