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89.戏水h(蛟形灌精)(1 / 2)

近了澄湖,路上水源更多,这日中午,阳光下万物蒸笼一样散发热气,走近一处山凹,湍急水流拍打碎石簌簌作响,两岸碧草芳花,秦音插着腰在溪边眺望,看中一个开阔的树荫处,决定在水边整顿一番再睡个午觉。

时间一长,螭泽好似恢复了些,不像前几日那般整日昏睡。

秦音心知肚明,除了被裴旻斩的两剑,螭泽身上更严重的定是在青河跟人打架受的伤,先前他暂时没追究她什么时候跑的,现在时间久了,她这几日对他吆五喝六也似做贼心虚,强装镇定。

秦音解开手上黑绳,提出螭泽放到岸边,脚尖踢了踢,“去抓鱼。”

之前几次她折腾得他烦了,螭泽有时候会顺手答应要求。这次秦音故技重施,大咧咧坐在岸边,冲茶包一样把他放到水里又提出来。

“嗬——”

哪想到这次螭泽火了,一个翻身醒过来,蛇一样缠住她的脚踝朝她哈气警告。

秦音缩回脚,被吓了一跳,好哇,都恢复到这种程度了,还以为跟之前一样半死不活的。

她扯回浸在水里的裙摆,甩甩腿上被溅到的水珠,“既然有力气,今天我要三条鱼。”

这臭女人现在根本不怕他了,螭泽恼怒地一路往上攀,她果然慌乱起来:“下去!你是一条蛟,天天跟蛇一样,有病啊!”

他最讨厌有人拿他跟那些低级的种类作比较,螭泽勒得更紧,竖起的鳞片刮得她渐红的皮肤充血肿胀,秦音怒道:“行了,我自己抓。”

她慌忙走到浅浅的溪水里,企图等遇水后他能自动松开,哪想到不但感觉腿上的束缚没松,反倒更怪异起来。

秦音迷茫地往下看,只感觉有什么粗壮的东西缠着她往深处沉,接着又被顶着往上浮,一低头,就看到变成正常蛟形的螭泽在水中翻涌。

“我的衣服都湿了。”秦音抱怨着,分不出他的头和尾,只能看见水面上伸出的黑色尾巴拍打溅起水花。

“痒……”秦音本来是在生气,可背上无意被他头上的须一扫,吓得她一缩,忍不住笑骂道:“让我上去,你自己在水里玩。”

听到她的咯咯笑声,坚硬的头角似在顶拱她的腰背,秦音胡乱推开缠在腰上的巨大蛟身,“别弄了,好痒……”

清澈水流中的石块挂住挣掉的衣服,秦音只穿着小衣,被鳞甲扫过的肤上酥麻一阵,笑得她胡乱锤打。

蛟身紧贴着许久未亲近的软香温玉,螭泽感觉到心里有颗破土而出的种子一样发痒,不由放小原本要报复狠惩的力度,一会儿顶弄纤细的腰,一会朝往她腋下钻,乐此不疲地逗她,扯她衣服,看她急着在水里转来转去也没抓住他的头在哪儿。

胯下骑着黑蛟身子,黑蛟转动起来,坚硬密布的细鳞贴着她腿间私处飞速刮过,引起颤栗快感,连最后一件小衣是什么掉的都感知不到。

水面一双翘立嫩乳被蛟身忽松忽紧拥裹,她的手无意识抚过翻滚的他,除了臂膀是自由的,下身都被一条粗壮的蛟紧紧缠着。

秦音明明感觉浑身发软的自己被他缠得沉重无比,却在水面上好好的飘着,肩窝处抵着一个沉重喘气的头颅,头发上被喷洒了他湿腥甜腻的水汽。

半眯着眼的秦音勉强唤回神智,口中却忽然塞入一条软物,是他的舌芯,变回原形后他的舌能塞满她的小口,这条粗粝的软物让秦音感觉在含一条吃不进、吐不出的东西。

它收了倒刺,在她口腔里左右舔弄,上面像有无数触点吸吮她的水分,前端稍薄的舌尖的刺收不回,为还击她多日来的威逼一样压着她的舌作弄,刮得她又疼又麻。

秦音呜呜着被迫承受缓慢进出的舌,玩出的口涎被它浅退了吸舔去。他下面也不停,尾巴尖探入多日未尝的桃源密谷,被磨得酸软的地方忽然迎来凶狠的一击。

眩晕时她被拥到浅水处,半躺在岸边的石上,在哗哗水声中能清楚看见水面上有规律的涟漪晃动,那种熟悉的感觉来了,穴壁上的脆弱敏感点一一被他熟练地捻按。

“唔……”他移动身形,那根刚刚在她口中的享受的舌已经伸入穴中,舔尽泄出的水液后开始浅浅抽动。

秦音忍不住呻吟,软物填满了穴内,一进一出倒刺刮弄过时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栗起来,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两腿上各盘圈着的蛟身牢牢固着。

他似专要作对,一使劲,把双腿拉得更开,固着颤抖不止却丝毫挣扎不动的她尽情玩弄,舌面压着娇嫩的花心磨蹭,舌尖却抵着花粒飞速碾动,一声尖叫过后,螭泽缠着高潮后她的痉挛抖动的腰和腿,舔吸泄出的汩汩花蜜。

意识飘飘忽忽到了云端,秦音听不清他是在哪儿说话,也许是在水下,也许是因为她神智不清,竖起的黑鳞刮过她的肩颈,擦着胸前颤颤红尖往下,在白皙肌肤上肆意磨蹭,他的声音不太真切,“多久没做过了?”

秦音闭着眼喘息,那根尾巴尖又进来了……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和他相触,贴得如此近,在这冰凉的水中才好似感到他的热度,他的血躯竟也是热的,“什么?”

螭泽的尾巴抽动得更快,缠得更紧,“他碰到过这儿么?”

他在这种时候突然想到,虽然没有闻到其他人的味道,可男女之间还有别的方式!说不定他们相拥、相吻、相互爱抚过了!

“谁?”

“怎么提起他了?”秦音反应过来螭泽说的是谁,想起那个人,她呆了一瞬。

“松开……”右臂被收了牙的螭泽虚虚咬住。

看不见藏在水下的景象,秦音尝试抽出手来,“你又发什么脾气?”

“哼!”螭泽松开口,却开始乱啃起来,巨口一张就能含下一双奶子,舌在上面猛烈地刮动,绕到她后背乱咬,喷出的温热水汽溅在她后颈痒得她发笑。

全身嫩肉都被囫囵啃咬个遍,这么捉弄着,蜜穴中出的水液更丰沛,带笑的娇喘声让螭泽又膨胀自信起来。

他饮下流出的水液,扁扁尾巴那一截在阴阜外面缓慢抚慰磨动,“他看过你身子么?摸过你奶子么?淫水呢,被他尝过没?”

尾巴加速磨蹭,“都碰过哪儿?做到哪一步了?”

“没有!”秦音怒气冲冲,刚一愤然开口就意识到自己理他这些破问题干什么,等下又没完没了。

“你最好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她这反应明显就是说谎,他更用力地缠她,怒道:“你说过的,不许给别的男人碰,淫妇!狗男女!”

秦音搞不懂他莫名其妙又发什么疯,“是是是,你早说过,我见利忘义,我嫌贫爱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