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教训下亚瑟好不好?”
他好热,把她皮肤都烤焦了。
“教训?”
“嗯,因为看他极其不顺眼了。”
“好……?”
“哎等等……”摸到系统给的手机的一瞬间,阿桃一个激灵,“现在?”
“我不动。”
“就是气气他。”
安东尼奥坏心眼的眯着眼睛,“打吧。”
他捧着屁股转身,重新把她串在身上。
“你真坏。”
“你也坏。”
调整一下呼吸频率,阿桃点开通讯录。
亚瑟那边迅速接通了:“hello?”
“亚瑟——”她甜蜜蜜的喊。
非常平静的低音,一点感情起伏都没有。
“你在干什么呢亚蒂?”
亚瑟翻动纸张,“噢没什么,看看书。”
安东尼奥在那里憋笑。
“那你怎么不过来找我玩呢——”
“因为……啧,”虽然没有不该听到的声音,但是有水,和她掐出春意的嗓音:“胆子大了啊。”挨操的时候还给他打电话?
“要玩,电话play吗?”
亚瑟:……“我挂了。”
亚瑟:“我没有听墙角的癖好。”
“下次见面,操飞你。”他恶狠狠的放下狠话。
“可是我想你啦!”
亚瑟:“找我,我现在也过不去啊。”
就挂了。
安东尼:“肯定去撸去了。”接着爆发大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过于畅快和猖狂,带着她跟着抖,性器一下一下顶着子宫磨蹭,基本贴着他鸡巴长的子宫本来挨精液灌大了不少,又被这样扩张开来。“来,下一个,阿尔弗雷德。”
“这样不好吧?”嘴上说着,她迅速的聊下一个。
阿尔弗雷德那边好久才接,他压低声音,有跑动的风声,看来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接,“宝宝找我了——”
“嗯哒,你不过来找我玩!”
“不是不是,”阿尔弗雷德迭声道,“宝宝,我们在研究很重要的东西,过几天我就会去找你玩啦!”
上来被指责的青年急的团团转,“我过不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是什么呢?”阿桃给了笑到不停的安东尼奥一拳。
“那个,你看,之前的轨迹是这样的,我们要和毛子,咳咳,不是,伊万争夺,有些当时提出来的想法被搁置了,趁着有条件,我和大家说,这些搁置了的想法会不会在这里重现?”
“噢——”她懂了,“比如飞艇?”
“对的对的!”他连连点头,“可能是当时选择了别的方向,没有几十年的研究和沉淀不能达到我想要的结果。”
“基础物理学和材料学停滞不前这么长时间了。”
“那你们要研究什么?”
阿尔弗雷德停了停,“太空轨道。不是做圆周运动的这个运行轨迹。”
“嗷——”
阿桃说,“太空轨道的话,我是不太懂啦,不过我很喜欢太空电梯。”
“但是呢,可能我这辈子是看不到太空电梯了。”
“不过,在有太空电梯之前,人类肯定要有一次世界大战的吧,到时候该淘汰的淘汰,洗牌的洗牌,这么一想,太空电梯还是不要来的好。”
“技术大爆发也就是在紧急情况下会出现的,如果太空电梯的出现代表着,地球不适合人类生存的话……”
她又说,“把我的意识上传吧。或者把我的大脑保存下来,技术到了就可以,像云天明那样?”
“……”
“因为,虽然我本人是精神重要性大于身体的支持者,我甚至觉得,有了精神,肉体消亡也算不了什么。”
“但是,能永远陪你们的话,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他只是安静的听。
她没一会就挂了电话。
“有点卑劣呢,我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的精神能留存多少,或者那根本就不是我。”
安东尼奥深吸一口气,“什么时候开始考虑这件事情的?”
阿桃眨眨眼睛,“从我第一次遇到意识体的时候开始。”
“也没有告诉过其他人吗?”
“没有。”
“签字吧。”阿尔弗雷德回来了,他的表情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
“真的要这样?”
“只是一个会议而已,签不签权利在你们手上。”
亚瑟接了杯水,跟着走在后面。
他懒洋洋的趴在桌面上,“你全部接手了不好?代替我的位置不行?”
“……”
“噢,忘了说,我本来就是不太喜动的人,一切给阿尔弗雷德,正好。”
“是你自己懒!”
“阿尔弗雷德反正也能模仿我们的字迹签字。哪次他不是这么干的。”
“我不。”有人扔了笔。
“伊万那边谁通知?”
“还是我吧,”阿尔揉揉头,“虽然感觉我会和他打好几回……还可能根本混不进莫斯科去。”
有人嗤笑。
“马修呢?”
“马蒂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他示意,“早就签了。”
“……不可能吧。不是马修的性格。”
“有更好的想法就提出来。”
“没有是吧。”
众人的目光聚集到一起,亚瑟摇摇头,“魔法做不到。”
“贝什米特们呢?”
阿尔弗雷德用一种平淡极了的语气说,“在地下室,你要看他们的话,等他们过几天养好身体再说吧。”
“啧,原来在你这里。”
“皮开肉绽了吧?”
“差不多?”
“差不多,那就是,差点打晕又被你拉回来,然后重复循环?”
“没打死不就行了。”
“打死了也没关系。”亚瑟低着头,打了个哈气,“我会帮忙的。打不死真讨厌。”
他厌烦,“复活甲太多了也没有意义……”
“那么,亚瑟你要签字吗?”
亚瑟哼了下,“签啊,为什么不签,我不同意,她不知情,和阿尔肯定会签上我们的字,有什么关系?”
青年说完,拧开笔盖,签下龙飞凤舞的签名。
“好了,下次不要这样了,明知道我不会同意,还叫我过来,诚心不要做人了是吧,不过你也不是人,还不如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亚瑟,”亚瑟站了起来,取了外套,“你要拉我们下水……”
“不过我也……无能为力。”
“就这样。”取了帽子,他脱帽示意,然后重新带上他的帽子。
“亚瑟……”
“他慌了,但是在故作镇定。手杖也没拿。”
“你不是也一样吗?不是也哭了吗?”
孤零零的手杖在一边放着,被主人丢在那里。
“什么……”
“阿尔弗雷德,你哭了。”
青年拿手指一掂,“眼泪……”
不由自主的落下来了。
我都没注意到。
下雨了。
亚瑟想,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