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曾经评价说,“这叁个代表世界霸主的意识体,无论之前的,还是现任的,都意外的纯情。”
明明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被她一亲就会脸红,被直球打过去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亚瑟凉凉的回复:“为什么你只是欧洲霸主,知道原因了吧,你滥情就算了,还喜欢开派对……”
弗朗西斯:“啊,滥情有什么罪过吗?我只是那段时间是比较开放?”
亚瑟背过身去,嫌恶极了,“拜托,双性恋不要这样给自己洗好不好,我们异性恋,单性恋没招惹你。”
亚瑟从一个小小海岛中冒出来,后来站在全球舞台中央,挥舞着枪支和鞭子来鞭打殖民地时,刚好弗朗西斯目睹了他称霸的全过程。泍攵jǐāňɡ在sё𝖕ǒгn⒏cǒм襡榢更噺璉載 綪荍蔵棢圵
伴随着野心增长,这粗眉毛也陷入了热恋期,走到哪里都会带上她给人介绍和炫耀。
虽然阿桃拒绝承认那是热恋期,弗朗西斯嗤之以鼻,任何人要去他的地盘找人,亚瑟都不会同意。
小气到不能允许其他意识体和她见面。
阿尔弗雷德把亚瑟踹下去,上任后,本来就对她言听计从的,这下更粘人了。
不管阿桃走到哪里,回头一看,他跟在屁股后面,还乐颠颠的。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要什么阿尔弗雷德也会想办法给她。
甚至有时候会突破一些原则问题和底线。
亚瑟是绝对不会因为她突破了不可能冒犯到的领域的人。
但是阿尔弗雷德敢。
据说,阿尔弗雷德从刚确定关系就一直对她处在是热恋期阶段,感情没有降下来过。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安东尼奥和她也勾搭上了,一点先前的迹象也没有凸显出来,等弗朗西斯发现的那天,这两人还一副我们早就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的表情。
就在他冥思苦想,关系要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安东尼奥见色忘友,为了她还插他几刀,自己看着他成长起来的阿尔弗雷德每天蹲人到脚麻,还像大狗一样人一叫就飞快扑过去摇尾巴,撒娇卖萌,被嫌弃了被拳打脚踢也乐在其中的甘愿神色他看了就要吐,老对头亚瑟和她叁天两头吵闹打架,他打输了就抱着酒瓶子哭,打赢了这对不要脸的情侣就会一致朝弗朗西斯攻击,还手牵手。
一个一起长大的好友,一个看过的小崽子,一个恨不得千刀万剐的死对头,怎么都这么巧合啊,都和他有关系,都是拥有过世界霸主地位,还特么都喜欢她。
只有他一个人被困在原地挣扎。
妈的,叁个人,两个狗派性格,一个猫派,这是怎么勾搭上了的?!?!?!
————
“哼唔,”安东尼奥去拿了纸,沾了水,一点点擦她身上干涸的精斑。
“疼吗?”
“不,就是,”小姑娘皮肤嫩嫩的,被人稍微一动就会抖,精斑还是得稍微用点力气才能擦下来,感觉像什么案板上的鱼在不安分的跳来跳去,她扁扁嘴。
“下面擦不擦?”
“噢你想我就帮你擦。”
“不过水淋淋的,我擦了又有,你看,”青年顺着下去,稍微把穴口掰开了点,只是在外缘刮了刮,一股透明液体把挂在腿心中间黏糊糊的精液团冲开,他说,“不好办哎。”
“那……”
男人擦干净了小肚子上的精斑,随即又爱不释手的揉她的肚子软肉,“真好看,也好捏。”
“嗯……”明明没有什么情色含义,只是单纯的揉捏,她咬着牙,怎么小腹里面,有团火……在烧。
安东尼奥故意没看见小穴一直往外流水的诱惑场面,自顾自的玩。
“你……要不要,”小姑娘脸皮薄,几乎只是张着嘴,没发音,他装模作样的捧着她,把人转过去,大手往后挪,故意每一下都让她的小穴蹭到他硬起来的性器。
“等……”龟头强硬的磨蹭阴蒂,马眼好像是要和小肉粒亲亲我我似的,勾着撵着,把它玩到无处可逃。
阴蒂哪怕是钻回到最里面去了,也会被堵在那里,被肆意玩弄。
“压扁我了……”
何止是软乎乎的奶球被胸肌压到变形,结实有力的胳膊把她身体牢牢把捆住,按向他,小肉粒也被他压扁了。
“哎呀,糊的到处都是,”他好心道,“我看看后面有没有被溅上?”
“什么?”
“唔!”
又烫又硬的柱身,还有青筋的东西,挤开了阴唇,最嫩的嫩肉也贴到了庞然大物的身上,感受脉络的鼓动,安东尼奥说着,又动了动。
“你在磨我……”
阴蒂不和龟头打招呼了,直接被跟着黏在一起,一缩一缩在柱身上下不来。
“啊!”
屁股被掰开了一条缝,“好凉。”
“嗯,但是,在收缩噢?”
他稍微试了下,“周围确实有,”拇指轻挤松开,打着圈没转了几圈,屁股后面的小洞迫不及待的咻咻地吞吐凉凉的空气,在那里时不时肏动的鸡巴更是激动到胀满起来,充满腿间,把阴阜压扁,令她的双腿不由得分的大开,青年吸了口气,恨不得塞进里面的小子宫射爆她。
被用拇指撬开的柔软小口拥有粉嫩的皱褶,还一缩一张,“渴精了是不是?”
安东尼奥撑开小口,用马眼流出来的清液仔细涂着肉褶,没等几秒,她就哭着又高潮了,穴里流出的水细线似的淌到后穴处,被手指带进肛口里去,反复抽插几下,肉洞处是一片黏腻。
“好漂亮。”
“嗯呀!”
“如果我这个家伙会拐弯的话,就能直接捅进去。”他说,“不过其他人应该不会这么磨你吧?”
“我还想吃个奶子,磨着你,顺便扣着后穴,”
青年说干就干,挑了一个别扭的姿势,把奶尖含在嘴里,用她磨着他,拉锯一样来回磨,手指也在后面兴风作浪。
“好在我长,而且管饱,普通人遇到你还真的会被榨干净,和个魅魔似的。”
“你!”
“其他人没有这样过吧,我大概知道,一般都是,忍不住,提起来就,直接干进去了?”
看起来是正常问题,可是为什么,这么……
“我以为我不像他们变态,后面也要做,不过,这个屁股洞……被撑开的话,也太色了吧。”
“还特别适合后入。”
“糯米团子……”早就湿漉漉的小穴又吐出来一股水,“把糯米团子弄脏,注入巧克力的,嗯,脏脏精液?”
“然后变成巧克力味的糯米团子?一动就会喷精那种?”
“不脏……我喜欢你的肤色,那天就是开玩笑……”
“每次看到你被其他人按着灌精……他们才不管你要不要,即使说不要也以为要,”安东尼松开香甜可口的奶子,捉着手挨个亲,把手指舔的啪嗒响。
“我可不知道你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就被人粗暴的捧着屁股操了。”
“真是欠揍的一群家伙。”
他放低声音,温柔体贴的问,“所以呢……要不要我?”
他的眼睛可真好看。
好像是挂在青草上的露珠,透过水珠看青草被水珠沾染过的颜色差不多。哈哈镜一样,里面的青草纹络被露珠撑开到……
变形。
“要……”
“要什么?”
“嗯……”她泪眼婆娑地,“后面……”
“要插后面吗?我可舍不得,裂了怎么办?”
“这样吧,渴精了就给你。”他主动地,“换个姿势。”
“我顶了哦。”
屁穴被鸡巴顶了顶,吃到了马眼里分泌的新鲜腺液而贪馋起来,很快地,安东尼就感觉到龟头前端被紧致的肛周给吸吮着,陷入其中。小屁眼又紧又嫩,那圈肉褶紧紧地吸吮住他马眼前端,一直朝里面拽。敏感的马眼被那圈肉给吸地发麻,存蓄着的一些腺液也全都给榨出来了,被那屁眼给全吮吃了个干净。
“平常人射第叁次就没有那么多了,也不会很浓,”大股大股的精液刹那就灌满了屁穴,吃不下的东西顺着柱身蜿蜒滴落。
“按理来说,龟头进去了差不多的就能全根而入,”
“哎,真的是……不忍心。”
“……呜唔……啊……疼……疼……太大了……”
清醒过来的瞬间,阿桃发现她在主动迎着他。
还双手撑在床头板上,双乳晃晃悠悠的,被一只手并起来揉着,啊,肤色差好明显……
“好小一个口。”他戳弄了半天,是她率先忍不住,主动把口掰开的。
那群男人一个比一个白,就一个路德维希算小麦色,安东尼这个皮肤比他还深。
龟头一点点朝里挤,穴口被坚定地撑开了,她开始叫疼,贴在他身下,扭着屁股就想躲……
“慢慢来,不着急。”
“会完全吃进去的。”
“刚才我不干你,你非要我插……这会儿又叫疼……娇娇的……别躲。”
“感觉有了是不是,被我撑开了哦。”青年快活的笑。
他料定她无法拒绝的,设下了这么多陷阱,一踩就中,和其它人比起来,自己不就是体贴入微那挂,她傻乎乎的钻进去,还要谢谢他呢。
“到底了……”
“全进去好不好?会更爽的。”
“你爽,还是我爽?”
“当然是你爽啦,我可是很痛的。”
“啊,那就……进来吧。”
大伞头全部捅进子宫口,肉圈卡在肥厚肉楞下收回的沟里,嫩子宫里填了一个拳头一样的鸡巴顶,胀得她几乎说不出话。
男人的动作是随着她的节奏而给予的不断压制,女人身下两个肉洞被他填得满满的,明明已经完全将人抱在怀里,按在床板上操了,却通过绷紧的肌肉和偶尔低声的沉吟,透出每时每刻都在加重的掌控。
腹部都鼓出夸张的轮廓,可想而知鸡巴是怎么操透了小子宫。
“比起抽动,更喜欢被全插进去,灌的满满当当,精液和性器全在里面是吧?”
“嗯……”
那群家伙,真的是过于心急了。
安东尼奥不是沉迷于性的,也不明白遇到的每个人都信誓旦旦说她就喜欢被搞的死去活来的,越粗暴越好,明明就是喜欢拥抱和亲吻,还有亲昵和温存而已。
满足了这点,小家伙就会很主动了。
亲吻不是做爱,而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