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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则柔首倡此法得罪了世家,普通百姓没人知道一个乐七姑,都将功劳归到逸王和皇帝身上。

“哎呀,这有什么,都不算事儿。”乐则柔捧着茶慢慢喝着,被他说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满不在乎一笑,“百姓感激逸王也是应当,要不是他出手,江南变革新法指不定要扯皮到什么时候,没这么顺利。”

“两边掐起来攀比着对百姓好,也是奇谈。”

这个话题越说越深,她无意多提,转而问朱翰谨,“太夫人她们怎么样了?”

“她们已经痊愈了,余毒再调治一番就行。”朱翰谨顺着她换了话题,笑道:“我以为禾髓早已绝迹,没想到你竟然能找到,我从江北回来的时候还以为你又被人拿什么花花草草骗了。”

乐则柔也笑,“定国公府善有善报,我也没意料暹罗王室那里还有禾髓,恰好他们出海带了回来。”

三言两语说的轻轻巧巧,但朱翰谨知道这中间多不容易,若不是她一直没放弃寻找禾髓,定国公府的女眷性命便不可知。

一年多时间,她投入的金钱和精力不可计量,凡是和禾髓长相相似的草药全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这些事她不说不代表不存在,所有人心里都清楚。

朱翰谨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陈拙让我给你带的信。他说大恩不言谢,以后水里火里但凭吩咐。”

乐则柔笑着接过信拆开,看完之后将信纸撕碎泡在了酒杯里。

没等她开口,便听朱翰谨犹疑道:“他话虽这样说,但如果真的……他不会谋反。”

乐则柔不免好笑,“表哥想多了,我最不愿意打仗了,忧国忧民的心思放在一旁,战火一起我多少生意都受影响,怎么可能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清楚陈拙的人品,也知道逸王为了拉拢他肯定也没少下本钱,他只要此事不表态不插手就是帮我。”

“只要他不表态,就能震慑逸王昼夜难眠,不敢轻易兴兵投鞭南下。”

朱翰谨微微向前倾身,好奇问道:“漠北军势力雄厚,这可是一军主帅定国公陈拙的人情,换一个一动不动,你就甘心?”

“不甘心,当然不甘心,怎么可能甘心?”乐则柔连连否定,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仿佛朱翰谨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她睖眼道:“这份人情我必然是要讨回来的,只是现在时机未到而已。

你知道我是商人,每一个铜板都要花在刀刃上,人情也是一样。

我留着陈拙的人情日后是有大用处的,可不能轻巧算了。”

朱翰谨又有果然如此的意料之中,又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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