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判定为没必要在意的垃圾话,继续摁着猛肏了,每抽插一次,下面带出一串水声,上面落下一串眼泪,不得不说——挺有成就感。
“现在还要再点一个吗,客人?”
甄隐先是猛然摇头,然后又是连连点头,让技师颇为惊讶:“真的吗?客人似乎现在就不行了。”
她一边哭,一边还能抽个冷子回话:“那还真是……高看自己了。”
这嘲讽怪伤人心的,技师不再回应,向前台回话这里有个要加人的。“一个够你用吗?”他诱导地问,理所当然被犟着说不够——其实是实话——好意提醒一下“你恐怕受不住”,又不可避免被误解了“有什么不行的呜呜呜——”。
当然是结账时不行啊,你以为呢。
然而他不准备提醒,毕竟出来卖的都没良心——有良心属实是对自己没良心。以至于甄隐听到门响,转头看时吓了一跳,直接忘了哭:“你把全店都叫来了?”
“听说过‘香槟call’吧?既然一个不够,”他把“不够”咬成重音,以示记仇,“那就来个精浴call吧。”
他意思意思地给了甄隐钱包最后机会:“怕的话,可以现在让他们回去。”
这激将法足够纯正,谁听了都得上头:“笑话!我怎么可能怕这个!call就call!”
想着之后她看到账单的样子,技师很难不撇过头笑,阴茎都在她身体里笑得一抖一抖。甄隐有些狐疑,但不知坑到底在哪里。
——直到几小时后被扶着出包厢,前台低着头畏缩地给她账单才反应过来,看着小五位数的总金额,今日第二次震惊出了脏话:“我草。”
她仿佛不识字一般盯着账单,仿佛从没进过商业社会一般呓语:“大意了,这儿要钱。”
终日仙人跳,终被仙人跳啄了眼。
“客人是转账还是刷卡?当然,现金也可以。”跟出来的技师拿着pos机催促,完全的神清气爽与幸灾乐祸,笑容比刚刚在床上真诚多了。
甄隐木然地转头看他一眼,然后又低头看金额。技师耐着性子等了等,终于催促起来:“怎么,客人是想不付账吗?”
“不,我是在想……”她沉吟,“你们这儿为什么这么贵?”
“?”
“你这没有酒,没有环境,没有高级装修,没有人能假模假样地聊两句高雅话,凭什么定这么高的价?你这价是乱报吧。”虽是疑问句,但说出了肯定句的态势,“至于这么不招回头客吗。”
技师难以置信:“你在砍价?”
“什么砍价,说这么难听干嘛。我这叫帮你合理定价。”
“你出来嫖还讨价还价?”
“不才,我对这行还是有点了解的,勉强算半个业内。”
这话在技师耳中自动翻译成“我是半个鸡”。不得不承认,挺可信的。
“真晦气。”他抢过单子,划掉个别项目,飞快改了总金额扔回去,“没钱嫖什么,继续去卖啊。”
甄隐不以为意,看着虽然还是虚高,但已经回归正常水平的价,也不多纠缠,开了手机扫码:“这能一样吗。”
“也是。”
琢磨推敲了一段时间,最后觉得还是“我草”最合适。
好像这两个场景下,“我草”是最真实诚恳的反应了。
合适到似乎用别的词代替它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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