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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γμsんμщμ.cc 第八章按摩(1 / 2)

按摩店是高危区域,按照一般经验来看,由她推开门后,正经按摩与不正经按摩的概率是五五开。是以当真想按摩放松时,她会撺掇个同伴和她一起去,让对方推门。

这种实用生活小技巧也没处分享,别人也没一个用得到,甄隐很为自己无处炫耀的观察力扼腕。

推开门后第一件事便是看向前台的脸——男的,漂亮得不该在街边按摩店当前台的小弟弟。今天开出了提供情色服务的按摩店。

正如抛出硬币的一瞬间便得知想要的究竟为何,推门开出结果的瞬间,她总算理解了今天到底是想按摩还是想上谁。她没什么犹豫地进门,向前台小弟弟挑眉:“开个钟——哦不,是开个全身按摩。”

听上去够不对劲的。

瞧着前台不熟练的动作,甄隐顺便嘴贱调戏一句:“弟弟,出台吗?”

前台手上的无线鼠标咣一下摔地上了,明显慌了,结巴起来:“您您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递了包厢的手环过来,然后逃避似的弯腰捡鼠标去了。得了,一个误入里世界的普通人,还保持着基本的道德水平。甄隐边想边没有良心地隔着吧台伸手,在他撅起的臀部摸了一把,并在对方弹起来之前转身溜走。

包厢内部陈设看起来还挺正规,灯光的昏暗程度和其他店里没什么区别。按摩师来了,耳钉在灯下晃眼,看着犯困。声音是服务业的刻意低沉:“客人点的是全身按摩,是吧?”听着犯困。甄隐胡乱点点头,趴好等摸。

首先是正常按摩,从脖颈肩膀处开始,麻而碾压感,没什么特别之处。开始一阵拉筋摁穴疼过之后就是舒缓放松,从颈脖子到腰腿,规规矩矩地舒展。若问有何不同,恐怕只有伴着这位技师“这个力度可以吗”的气泡音时,按摩变得格外好睡了,当面amrs不过如此。

是以当气泡音问出“本店现在有优惠,要不要再加个推油时”,她仅有那么一瞬的“终于来了”,胡乱点头就继续陷入假寐。反而是技师不确定起她是不是理解,接了个前台传呼才继续下去。

推油自然要脱衣,甄隐迷瞪地抬手,方便他脱掉自己衣服,又嘱咐“全脱了吧”;不给对方反应时间,补充道“你也全脱”。很熟练,成功让技师卡壳,愣了几秒后干笑:“客人不是第一次来吗?”

“第一次吧。哦对了,你手法不错,记得按完。”

且不管技师如何在心中腹诽“真想按摩为什么要来这儿”,面上却是不显,老老实实地脱干净了。甄隐受累,在打盹中勉力睁开了点眼皮验货,见身材匀称尺寸合格,满意了,却又含糊地说了啥。

“什么?”γυzんаIωυ.ρω(yuzhaiwu.pw)

技师没听清楚,俯身凑近了侧耳,不料被从大腿一路摸上阴茎,单手颠了颠,又上下撸动了几次,全都揉过一遍才放下来。这还不算完,这手还挺灵活地绕到后方,捏了捏他的屁股。

归根结底,总而言之……像验货。更可气的是,全程眼睛都没睁一下。更加可气地是,摸完之后才睁眼,添了一句:“对不起,这样好像不太礼貌?”

甄隐倒不算故意,纯属下意识反应,看到面前有个屌想摸一把试试手感,脑内条件反射地评估塞进穴里是什么感觉,类似于专做阉割的宠物医生下意识看猫蛋蛋,绝无恶意,然而被盯上的就是瘆得慌。

被盯上的技师能说什么呢?除了没关系,什么都说不了。

甄隐的事儿逼却还没完,盯着他的档嘀咕“要不还是来个围裙?”,又自己摇头“那样不够刺激”,念着“再加个人,一个裸着一个裸穿围裙?”,再次否掉“算了,还想再睡会”。

很奇妙,明明两人都裸着,甚至是一个站着一个躺着,气氛愣是对站着的那个更不利,她嘀咕的样子就像全场只有一个人脱了似的,自然自得又理直气壮。

最后她一锤定音:“算了,你先推吧,按正常按摩推完,麻烦了。”

说毕,真的继续闭眼打盹了。

按理说这里应该黏黏糊糊、湿湿嗒嗒、干柴烈火、啃着身体准备插入打桩了,而甄隐硬是白嫖到了个扎实的全身推油,估计也是技师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经的“女性特供推油”——除了是裸着身甩着屌做的。

平时为了调情而刻意暧昧的手法在这里不合适了,连对着胸口略过乳头的动作也没换来多少反应,郁闷中他手倒是挺稳,维持在了个既不会痒,又不会重到把人搞醒的程度。甄隐迷迷糊糊中扭了几下,其他方面倒没什么反应,心大得仿佛真是冲着推拿来的,只是有喜欢和技师坦诚相待的小癖好。

这个表面无事直到技师推无可推才结束。这位半睡半醒的客人实在让他有点气恼,气恼完毕的结果是他取出了平时不用的道具们,准备给她留个印象。确认客人扩张差不多后,他也上了按摩床,带着小道具一捅到底。

“我草。”甄隐被直接插醒了,弹涂鱼一般想蹦起来,却被死死掐住腰避不了,“你这他妈的——啊哈——你这他妈的用了什么东西——啊,羊眼圈?你怎么突然进来——哈啊,哈啊——停一停让我适应一下——呜诶——”

她拼命想要挣扎一下,然而这全是绒毛的东西大开大合撞了二十几下后就让她支离破碎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除了死死攀着对方手臂急促短呼什么都做不了。技师倒是隔着东西颇有余力,伸了手抹过她眼角向其展示,甄隐混沌了几秒才发现自己被肏哭了。

看着对方只能控制不住呻吟的样子,技师自然心情大好,语调恭敬——然而这时恭敬却是毫无疑问的挑衅了——地问:“客人舒服吗?”

甄隐话全是碎的:“你……这样……”然后就听不清了,被操得乱晃的胸都比话吸引注意。

“什么?”他贴心放慢速度。

这客人先是抓紧时间喘了口气,然后试图坐起来——被他摁在床上不许动了——然后才盯着他生气:“你带这玩意才敢进来,莫非是觉得自己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