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她一边冷笑一遍捕捉到了关键词。
“是啊,咱们是一个大学,一个学院毕业的。”嘴上是叙旧,身下已经插进来了,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立刻开始抽送,“帮帮忙吧,学妹~”
最后整个房间里所有人都依次坐过去了,扶着墙被摆出了不少考验韧带的事情。内射了满肚子不说,没被分到的人也纷纷撸动着射到她身上,满身都是黏黏腻腻的白精。
更可恶的是,第二天她还得困倦地爬起来,继续采访前一夜集体内射她的那些人。
她困得头脑卡壳,只能照着稿子念问题,对面人说了什么则完全分析不出来。对面的倒是久旱逢甘霖,神清气爽,似笑非笑地看她,提议:“稿子我们帮你写吧。”
“你只要继续张腿就行。”
甄隐第一反应当然是严词拒绝,但考虑了下可能性后,发觉恐怕还真的可行,不甘心地指着他们骂:“你们这帮明明有脑子有能力,但还是钻空子犯罪的怎么不多判几年!”
然后真的听从了建议,把稿子甩给他们了,自己则搁牢房里趴着补觉,随他们怎么活塞。
在又被射了几肚子精后,稿子终于被磨磨蹭蹭地写好交给她。这长篇通讯稿让她颇为悲愤:水平过高了,她写不出来。可以向上评奖的程度,让她动心。
“……这稿子是我写的,明白吗。”她艰难地说。
“啊?你这两天不就是在写稿吗?”
“呵。”
“不过,如果下次还想写·稿的话,可以再来。学长和不是学长的,都寂·寞·了。”另一个人说。
“不来见他们也没事,反正我快出去了。”还有人接话。
甄隐只可惜自己不能把铁栏杆戳他们脸上。
把这监狱当阿卡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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