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乘......”孟景嫄颤抖的声音持续传来,“叫阿恪......”
江昀乘艰难吐出一个“好”字,转身离开了浴室。
言恪好不容易结束了应酬,转身来到休息区却没看到孟景嫄的身影,只剩下她的手拿包孤零零地躺在沙发上。
言恪心往下沉了沉,抓起她的手拿包开始四处寻找她。
他在会场转了一大圈,还让工作人员进女厕寻找了一番,都没看到她的人影。
正当他寒着脸找江昀乘,要把整个晚宴翻个底朝天时,他发现江昀乘也在晚宴上消失了。
言恪内心的阴暗开始无限滋长,他拿起手机翻到李宿的电话,还没拨出去,江昀乘的电话先进来了。
“顶楼总统套房。”
江昀乘声音冷漠,只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言恪直奔目的地,焦急地砸着门。
房门被江昀乘打开,言恪看到了他眼尾的红痕,凌乱褶皱的衣衫,以及脖颈上明显的唇印......
他丢开孟景嫄的包,揪着江昀乘的领口,一把将他摁到墙上,眼里是喷薄的怒意,“她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江昀乘自嘲的笑了笑,神色落寞,“我能对她做什么.....”
江昀乘用力扯下言恪的手,将他的愤怒倾翻。
“她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他妈能做什么!只有你才是她的解药!”
言恪被他这句话吼得楞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江昀乘再度开口:“她被下了药,在浴室冲冷水。”
江昀乘丢下这句话,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走出套房。
门自动合上,江昀乘无力地靠在门边,一下又一下仰头砸着身后坚硬的墙体。
听到她被下了药,言恪才明白江昀乘说的解药是什么意思,他慌张地跑进浴室。
孟景嫄将自己蜷成一团紧缩在水流之下,冷水也没能消退她身上欲望的红色,她埋着头,不断呢喃着他的名字。
孟景嫄手臂上那些深深的齿痕仿佛咬在了言恪的心上,疼得他整颗心都揪紧了。
他关掉花洒,将她从湿淋淋的浴缸中抱了出来。
孟景嫄仰头的瞬间,脖颈和胸口的痕迹直直撞入他眼里。
尤其胸口那个极其明显的咬痕,刺得他眼睛发红。
“阿恪......”孟景嫄依旧颤抖着声音呢喃他的名字。
言恪的视线躲过那些惹眼的痕迹,剥下她身上已经完全浸湿的衣裙,扯过浴巾擦拭她身上的水珠。
只是在脖颈和胸口处,他擦得格外用力些,那大块肌肤通红一片。
衣料和浴巾在孟景嫄身上粗粝的摩擦让她的忍耐达到了极限,体内的欲火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她缠上了言恪的脖子,胡乱亲吻着他的眉眼、脸颊和下巴。
她的唇异常火热,身体传来的阵阵热度烫得惊人。
孟景嫄渴望言恪触感凉滑的肌肤,对他身上这些碍事的衣服很是不满。
她无力的扯着他的衬衣领口,哭唧唧的喃着:“要阿恪......我要阿恪......”
她梨花带雨,娇媚软糯的模样瞬间就点燃了言恪小腹里的那把邪火,烧得身下的大家伙精神抖擞昂起了头。
除开对她本能的欲望,言恪心中更多的是愤怒和心疼。
只是,言恪此时已经来不及去计较到底是谁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当务之急是自己要先做好她的解药。
“好,马上就给你。乖,再忍耐一下。”
言恪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他动作轻柔将她放到床上。
刚离开言恪的怀抱,孟景嫄就无力的扒拉着床单,不断哼唧着他的名字。
言恪压下心中的负面情绪,剥下自己的衣物,拆开床头的套子迅速套上,连套子的尺寸偏小也顾不上了,俯身将孟景嫄压在身下。
孟景嫄的手触到温凉细腻的肌肤,整个人主动贴了上去,又是蹭又是摸,喉间溢出满足的叹谓。
言恪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低头看了一眼,腿间的花泉泛滥成河,泉眼不住的收缩,纤细白嫩的双腿颤颤巍巍的轻抖着,俨然已经是忍耐到极限了。
言恪没有犹疑沉下身体,挺身将她渴求的昂扬送了进去。
但堪堪只入了一个头,身下的人就呜呜喊疼,在他身上挠了不少红印。
言恪的额头滴下一颗透明的汗珠,他将唇覆在她的耳上,轻吮舔舐,手捻起雪脯上的小樱桃,一下一下的动作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他耐心的轻哄她,“姐姐,这样还疼吗?”
孟景嫄已经无法回答他,只在言恪轻柔缓慢的动作下舒服的呻吟,将双腿主动缠上了他的劲腰。
言恪见状加深了进入的程度,他憋着一股火,埋头将她脖颈和胸口的痕迹重新覆盖了一遍。
他隐忍着自己的欲望,照顾着她的感受,一点一点慢慢深入,等那根粗大的家伙彻底沉入花心中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了。
两具光洁的身躯就此紧密不分,紧紧缠绕在一起。
孟景嫄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进入,甚至开始急不可耐的缩了缩花心,轻摆着腰肢。
言恪被她突然紧缩的甬道搞得倒吸一口冷气,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感知,开始缓送慢出动了起来。
花心内的层层花瓣将他吸得紧实,里面的花蜜溢个不停,甬道内湿热顺滑,极致的舒爽令他头皮发麻。
没有任何压抑的自然娇吟在他耳边萦绕,身下的人颤抖着叫他的名字,哀求他再快点。
多重的刺激让言恪的理智也达到了临界点,他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引得孟景嫄呻吟不断,很快小花心就开始剧烈的收缩痉挛,浇下滚烫的蜜汁。
但孟景嫄身体燃烧的火焰并没有就此熄灭,她把自己与言恪贴得更紧了,嘴里喃着言恪的名字,哼唧着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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