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恪此时被几个合作伙伴和政要人物缠住无法脱身。
他担心孟景嫄一个人等得太久,面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烦躁,与人的沟通都有些略显敷衍。
江昀乘刚刚结束与某位政要的交谈,侍应生给他递上一张卡片。
里面夹了一张房卡,留言说:给您备了一份惊喜大礼在楼上的总统套房,是您最想得到的。以后,还请您高抬贵手。
没有落款,但江昀乘大致已经猜到了这是谁的小动作。
之前叫嚣着要架空他的股东,现在被他痛打落水狗,逼得走投无路了。
所以,这是在向他低头求和了。
惊喜大礼?最想得到的......
江昀乘捏着房卡,将宴会厅环视了一圈,没有孟景嫄的身影,言恪只身一人在中间区域应酬着。
江昀乘思绪翻转片刻,他放下酒杯,快步走出宴会厅,坐上了前往顶楼的电梯。
打开套房的大门,微弱的呻吟隐约传来,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他立即顺着音源找了过去。
眼前的画面让江昀乘呼吸一窒。
黑色的丝绒肩带已经从孟景嫄的肩膀上滑落下来,发丝凌乱的散落在面颊和脖颈。
她倚在床头,面若桃花,眼眸迷离,浑身都泛着敏感的红色,手臂上还留着几个深深的牙印。
她的状态不对劲......
江昀乘瞳孔缩了缩,两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温度烫人。
江昀乘焦急的叫着她的名字:“阿嫄!阿嫄!”
孟景嫄此刻意识已经涣散,只是凭借本能在寻找更加舒服的温度,脸颊上的一片冰凉让她下意识就蹭了上去,发出了舒服的叹谓。
一秒的缓解之后,她体内的渴望来得更加猛烈。
她整个人都贴上了面前的带着凉意的身躯,在体内难熬的灼烧之中获得了一丝喘息。
江昀乘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孟景嫄,艰难的动了动喉头,试图唤醒她,“阿嫄......”
孟景嫄被欲望折磨得抓狂,她听不清他的声音,也没看不清他的脸。
她已经不满足于现在得到的凉意,开始在江昀乘身上四处探寻着其他缓解的方式。
滚烫的唇在不经意间已经贴上了他裸露在外的脖颈.......
欲望瞬间冲向江昀乘的小腹,镜片下的眼中是难忍的挣扎,他的手指动了动,覆上她的肩膀,失神的呢喃着她的名字:“阿嫄......”
孟景嫄的滚烫的双唇贴上一片凉滑如玉的肌肤之后,她体内的欲望翻涌得更加厉害,她伸手覆上江昀乘的脸,扯掉了他的眼镜,镜架在他眼角划出一条红痕。
脖颈那片肌肤被她的唇捂热,她攀着江昀乘的肩膀想要向上找寻其他温凉的肌肤。
手脚乏力,她一下没撑住人往下滑落,江昀乘下意识的反应,伸手搂紧了她腰往上带了一下,孟景嫄向他扑来,唇直接压了上来,封住了他还没说来的话。
江昀乘掌下的肌肤温度烫人,偏偏触感又是动人心弦的软。
在他唇上辗转的温度更加灼人,烘得他整个人也烧了起来,眼角的那条红痕越发明显。
江昀乘定睛看着她颤抖的睫毛,搂着她的手不断收紧,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拉扯。
孟景嫄的神识已经完全被欲望湮灭,只是双唇的碾磨不能满足她,她想要更多……
她毫无章法地撕扯江昀乘的领带,偏生使不上半分力气,她又急又气。
孟景嫄掀起眼帘,布满水汽的瞳仁撞入江昀乘眼中,声音娇软又急切,“给我!我要……”
理智的城墙轰然倒塌,江昀乘压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娇糯的声音全部都吞了进去。
他吻得凶猛又热切,孟景嫄的喘息逐渐加重。
江昀乘搂在她腰间的手已经伸进高开叉的裙摆中,滑嫩细腻的触感让江昀乘一下失了力度,留下清晰的指痕。
江昀乘的吻从孟景嫄的唇部抽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好似想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一路啃咬吮吸,孟景嫄的空虚愈加强烈,好似忍耐到了极限,她带着哭腔喊出了她此刻最渴望的那个人。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江昀乘猛然睁开眼睛,整个人僵在原地,唇还停留在她的胸口,带着怒意他张嘴咬了下去。
孟景嫄吃痛,又哭着喊了一声:“阿恪……”。
江昀乘青筋跳动,捏住孟景嫄的肩膀,将她带离了自己的身体。
狭长的凤眼中满是压抑的欲望和愤怒,他盯着她迷离的眼睛,厉声质问她:“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孟景嫄的意识已经完全涣散了,她根本无力分辨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她现在浑身都燃烧着对言恪的渴望,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意识,她想要言恪,非常想要。
猛地被抽离了让她舒适的温度,孟景嫄无助的啜泣,不停喊着言恪的名字。
江昀乘的眼眸中的阴郁越发浓烈,他把孟景嫄推倒在床上,伸手扯开束缚他的领带,脱掉西装外套,覆身上去。
孟景嫄主动伸手环住了他的窄腰,将自己贴得更紧,嘴里不住的呢喃着:“阿恪....给我...我想要......”
江昀乘的头埋在她的肩脖之间,传进耳中的呢喃让他痛不欲生,骨感的指节攥紧了手下的被单。
她滚烫的肌肤烧得他眼角泛红,他闭上眼睛,手已经在裙摆里拽住了她的内裤,脑中却闪过之前在江家卧室那一幕,他还记得孟景嫄的眼泪,记得她颤抖着对他说别让她恨他......
江昀乘所有的动作全都顿住了。
孟景嫄还搂着他难捱的扭动,双腿已经盘上了他的腰,嘴里不住的喊着言恪。
他捏起拳头愤然地在床上锤了一下,咬着牙将孟景嫄抱进浴室,打开了冷水淋浴。
冰冷的水从头浇下,孟景嫄打了个寒颤,在水下缩成一团。
肌肤表面燃烧的热度得到极大的缓解,不停浇下来的寒意让她被抽离的意识逐渐回神,孟景嫄看清了眼前的人。
但体内那把欲望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她掐着自己的手臂,带着哭腔哀求江昀乘:“昀乘,帮我找阿恪......”
江昀乘心底一片冰寒,不管她有没有意识,她想到的第一个人永远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