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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ntr,言语羞辱,有一定暴力元素)(2 / 2)

“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乳头被拉扯着,被尖锐的指甲嵌入,疼得要命,可是身体就是那样该死的犯贱,只能吐出招人误会的喘息声。

“住手啊!住手……”云倾亦感觉喉咙喊的已经很累了,喉咙眼火辣辣的痛,泪眼婆娑地看着云赋亦这样亵玩自己的乳房,泪水和脸上的脂粉混合在一起,俨然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只是更惹得那人的性趣。

“住手?”云赋亦停下手上的动作,却在下一秒重重地拍打那沉甸甸的雪球,乳球被拍打得天花乱坠,一只乳球仍如冬日的白雪般圣洁,可另一只却早已被打成淫靡的绯红,一白一红产生了极大反差。

“你给我滚啊!”被这样掌锢自己的奶子,云倾亦再也受不了,抬起脚向云赋亦的小腹处袭去,可这软绵绵的一击如同搔痒一般,云赋亦轻易便抓住了那玉腿。

“真是不乖呢。”他捏紧了脚腕,然后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掰。

“呜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只听见骨头清脆断裂的声音。剧痛袭遍全身,云倾亦撕心裂肺地惨叫道,房内回荡着这位准新娘凄厉的惨叫声,好像有一阵风刮了进来,多像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母狗就应该乖乖被按着肏。不是吗?”云倾亦别过头,不忍再看自己的丑态,脚腕那里已经青紫成一片了吧。

两只玉腿被架在肩上,湿漉漉的花穴口仍不知羞耻地收缩着。

“不许闭眼。好好看着你是怎么被肏的。”云倾亦含着泪摇头,随即猛地昂起螓首,爆发出小兽般的啼哭声。

罗群之下,坚挺火热的阳器早已按耐不住,一跳一跳地颤动着,由不得新娘子的反抗,阳器的主人扶住肉棒,抵在玫红色的花缝中,随即啵的一声,整个阳具立即没入那幽幽花谷之中,也许是主人太过紧张的缘故,本就紧致的小穴更是绞得厉害。“哈……九王妃咬得可真紧,真是个好逼。”难以言喻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云赋亦挺腰,将自己的阳器送入更深处。

“哈,不是你丈夫也咬得这么紧吗?真是淫荡的小穴啊,你这小淫妇简直能把人的魂魄都吸走吧。”云倾亦抿着红唇,不说话,下身被粗大的阳器大力捣弄着,爱液四处飞溅,洁白的婚服早已被身上的汗水浸透,不对,已经没有什么婚服了,充其量只是几块苟延残喘的破布罢了。

“不是的,不是的……”云倾亦没由来的一阵愧疚,可是小穴此时此刻正被粗大的阳器填满,到最后,也只能发出一些支支吾吾的声音了。

简直如同一块任人宰割的软肉,又好像置身于轻飘飘的云端。

“啊啊啊啊~”被猛地戳到最深处的地方,云倾亦被激得变了调,变奇怪了,小穴变奇怪了,真下真的要成为荡妇了,被束成一捆的双手也只能紧紧地捏紧,玉体一跳一跳地颤动着。

青丝软趴趴地伏在白皙的乳球上,跟着乳球一起剧烈地上下晃动着,嫣红的乳头高高立起。

“明明很喜欢不是吗?”云倾亦不住地翻着白眼,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好像只是一个单纯的性处理器,任由人的发泄。

“你说九殿下还有多久才回来呢?”这显然不是云赋亦想要的,云赋亦有节律地抽插着身下的幽幽花谷,那淫贱的小嘴突然之间咬紧了,再看那人清明少许的眸子和屈辱的神情,云赋亦更加起了肏人的兴致。

“听见丈夫就清醒了吗,可是您怎么还越咬越紧了呢?”云倾亦紧张地看着大门的方向,可是什么也动不了,只能被人肏着玩。

“呜……求你,求你,别肏了……”

“好啊。”诧异于他的爽快,可是当火热的阳器停留在花径内,不需要多问,云倾亦知道他想要什么。

行吧,快射吧。不能再拖延时间了。

要我应承。

“求你,求你肏我……”

“是谁?谁来肏你。”

他总是喜欢问这个问题。

要我承受乱伦之果。

“我要妹妹的大鸡巴狠狠肏我,肏……”

像是有重重的巴掌打在云倾亦的脸上,只觉得火辣辣的痛。

“肏死我这个荡妇吧!”肉棒重新抽动起来,在花径内冲刺。

快射吧,快射吧……

“呃额额额额额额……”云倾亦被顶撞得腰酸腿软,香汗淋漓,脑子只剩下让身上人赶紧射出早早结束痛苦的念头。

什么妹妹的鸡巴好粗好大好硬,什么想生好妹妹的宝宝云云,一系列淫荡的话都毫无保留地一一吐出,惹得身下阳具重重的插入,徒留一室肉体撞击的声音。

痛苦、欢愉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居然可以同时出现在这位被人淫奸的新娘子脸上。

要的就是这种表情。因为被除了丈夫以外人奸淫的痛苦,又因为性爱带来的快感不得不欢愉,这种矛盾令人欲罢不能。

去了,又要去了……

“要射了呢。我会好好射满九王妃的子宫的。”云倾亦接近昏厥,体内的肉棒腾地膨胀了一圈,抵在子宫口处,腰挺得更深了些,灼热的精液射在子宫壁,云倾亦被肚子灼热感弄得尖叫一声,脑子彻底乱成了一团浆糊,身体也快融化一摊只知道快乐的春水。

“来吧,新娘子,就让九殿下好好看你这副淫荡的模样吧。”隐约被人抬起了自己的粉臀,那里一定已经流满了精液吧。

门口好像隐约传来了脚步声。要被自己的夫婿看见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了吗?

他会说什么?

是婊子,还是骚货,还是别的?

不!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云倾亦猛地坐起,大口喘着粗气,四周一片黑暗,原来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无故闯入的春梦。

可是拉开锦被,扯开身下的衣衫,小穴早已泥泞一片。

什么是梦,什么又是现实?

已经……

分不清了。

倾亦姐终于还了一巴掌给小赋,但是在梦里,笑die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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