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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ntr,言语羞辱,有一定暴力元素)(1 / 2)

“嗯……嗯?”好舒服……又好奇怪……

这是在哪?入眼是一片朦胧的景象,云倾亦掀起不知何时出现在脸上那薄如蝉翼的白纱,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可是下身奇异的快感令她不得不扶住头,她看了过去。

“啊!你……你在干什么?”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她的腿间蠕动着,身后一袭水蓝色的罗裙,除了云赋亦还有谁。

“醒了?九王妃。”云赋亦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戏谑,好笑地看着自己,语气淡漠,殊不知云倾亦的心瞬间凉了几分。

九王妃……

云倾亦猛地发现身上穿的不是别的,正是婚礼用的礼服,此刻凌乱不堪地贴在她的身上。

已经到了大婚吗?

“滚……”云倾亦的声音不住颤抖,用尽全身力气推搡着云赋亦的脑袋,可云赋亦却执着地伏在她的两腿之间,眼里那炙热的色欲看得云倾亦心惊肉跳。

“滚、快滚!今天、今天是……”云倾亦几乎是嘶吼了,可双臂却不知怎么,柔软无骨,只能任由云赋亦抓着留下暧昧的痕迹。

“我知道,今天是姐姐的大婚啊!”云赋亦的动作越发的肆无忌惮,那露出的、白嫩的肩头猛地被他抓住,云赋亦直起身,灵巧的小舌很快撬开云倾亦毫不设防的小唇,两条舌头很快纠缠在一起,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

“云赋亦!”云倾亦猛地狠狠地咬破云赋亦的嘴角,顾不得满嘴的血腥味,长长的银丝被拉出,随即反手给了那娇美的“少女”一个重重的巴掌。

“为什么打我?姐姐,你咬得我好痛。”云赋亦冷冷地盯着云倾亦,双手钳住衣摆下两条修长滑嫩的玉腿。

“呐,九王妃不想尝尝自己骚水的味道吗?”看着云倾亦严肃的神情,云赋亦倒是噗嗤一笑,张阖着自己粉嫩的小嘴,粉嫩的小舌泛着莹莹水光。

“你……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云倾亦气急了,就连指着云赋亦的手指也在不住颤抖。

“我当然知道,我在让未来九王妃快乐不是吗?”云倾亦只觉得眼前这个云赋亦简直不可理喻,整理了身上的衣衫,起身就要往外走。

“去哪里?让仙界的人看见九王妃这样人尽可夫的模样吗?”云倾亦鼻子一酸,猛地扭过头,床上那个美艳的“少女”挑衅地看了她一眼。

“真是可笑啊,云倾亦。”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别这样羞辱我。

“明明跟我什么都做过了,还有必要装作贞洁烈妇吗?你还真是可笑。”

云倾亦已是泪流满面。

“我早就说过了,你不过是九殿下的母狗罢了。”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鄙夷的神情落在自己的身上。

不是的……不是的……

我不是……我才不是……

反应过来的时候,云倾亦已经被狠狠摔进柔软的床榻里,云赋亦整个身体欺压在她的身上。

“嘛,母狗还是听话一点的为好。”随即,云倾亦全身再也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云赋亦的胡作非为。

“不要,不要,求求你……”嘴巴还能说话,云倾亦一时六神无主,嘴里只能不断求饶,无论如何,不能在今天这种日子被云赋亦强上。

今天,是大婚……

“求我?可是母狗的骚逼不是这样想的吧。”带着厚茧的手粗暴在花径内进出,爱液随着手指动作溅出,湿润了身下的软榻。

云倾亦只能无助地看着那作怪的手指在她最想呵护的宝地无情的抽插,身体只能跟着一起绷紧、痉挛!

“求求你,别这样……”

“那是要哪样?”手指猛地从花穴中抽出,随即,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娇嫩的阴户上,掀起一阵淫荡的涟漪。

“啊啊啊啊啊啊!”眼泪簌簌地就流了下来,看着本应该给自己未来的夫婿的花穴就这样被人无情拍打,是,哪怕云倾亦再不想嫁,可传统的礼法禁止云倾亦这样做这样逾矩的事情。

“呵。被这样打也会分泌出爱液来?真是出色的背叛啊,九王妃。”云倾亦是那样的珍视,可是却换来身上人的冷嘲热讽,可只能无助地抽噎着。

“嗯,真是不错的表情呢。最适合你这样的荡妇了。”云赋亦分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视线落在大腿根部那处已经变为玫红色的花穴,肥厚的阴唇早已沾上不少的爱液,彰显着它的淫荡,它的欲求。

“额啊啊啊啊啊啊,别弄了,别弄了,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云赋亦按住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一个又一个重重的唇落在大腿根部,云倾亦只觉得羞耻,一个劲地哭泣,可是那种瘙痒快感怎么也止不住,像浪花一样重重打在混沌的大脑。

“其实九王妃你这个浪货很想我的舌头舔你那淫荡的笨蛋小穴吧!”灵巧的小舌在桃花洞前打转,激起新嫁娘一阵又一阵的莺啼婉转,最后滑进那销魂洞内,时而抚平那带给人无数美好回忆的褶皱,时而如同性爱一般在幽深花径内进进出出。

很快云赋亦就挖掘出新娘子的敏感地带,舔舐着、吸吮着,换来一阵甜腻的喘息声。

被那样吸吮着自己的花穴,云倾亦可谓被舔的是欲仙欲死,尿意在逐渐的堆积,明明很不想这样,可是那极乐的快感忤逆了内心的那份不愿,先行一步冲垮了迷糊的大脑。

“啊啊啊啊啊啊!”霎时间,白光闪过,明明身上还穿着婚服,可那本应该供丈夫享受的花穴却因另一个男人的舌头不断抽搐、绞紧,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随着娇躯的绷紧,身上的婚服也跟着变化衣料上的褶皱,可怜的新娘就那样被迫泄了身子,绷紧了珠圆玉润的脚趾,膝盖也按耐不住地颤动着。

“荡妇。”可罪魁祸首却那样轻蔑地刺破本就脆弱不堪的内心,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哭,只能就这样等着自己未来的丈夫看着自己淫荡的模样。

何其可悲,又何其淫靡。

“还是让你挣扎一点为好,像个死尸一样多没意思呀。”云倾亦不可思议地看向云赋亦手中突然出现的红绳,两只雪臂被抓住,高高抬起,红绳立即缠了上来,将云倾亦的双手捆得结结实实的,只余火辣辣的疼。

“不,不,不要……”看着袭向自己胸口的手,云倾亦本能地蜷缩着身子躲避,可又能躲哪里去,被捆住双手的新娘子所做的一切只是挑人性质的欲情故纵罢了。

“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住手啊!”

一切都是徒劳的。

用作装饰的玉珠噼里啪啦地散落在床榻上,那洁白的、千金难换的云萝绸就这样被粗暴地撕扯开来,那件贴心衣物的命运也是如此,只能被无情地撕成两半,轻飘飘地落在床下。

雪白的乳球不情不愿地暴露在那淫徒的视线下,那样粗糙的手就那样蹂躏着这香瓜座,淫靡的乳头立即凸起,像是只为那只手生的可爱果实,殷红的,情色的。

“你这大奶子还真是色情呢,九殿下见过吗?”云倾亦立刻浮现出尴尬之意,但又逐渐被春色所掩盖。

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