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啊!”
又操她子宫里了。
她痛得跟条狗一样,孟侦这会儿大气儿不带喘的,让她继续听。
“你的奶子还是阴道,手指还是脚趾,都漂亮,我都喜欢。记住没?”
啪!
囊袋比海浪翻涌更猛烈,打得柳枝枝眼神迷离,
“唔......”
肏得时间久了,柳枝枝自己调节气流,去抓孟侦的左臂。
“你,你更喜欢....操我......”
孟侦扣着她五指,低笑,“好,操你!”
“不......”
大凶器在她穴里猛穿,她大叫,“啊——”
剧烈的前后迭送里,柳枝枝索性咬着唇,不再说话。
小葫芦冰块在她颠簸的身上化成一个圆球,孟侦攥在手里,问她想不想在上面。
“唔......”
她看着小腹里的大鸡巴,“上面咋动啊?”
孟侦俯身,把她拉起来。
“嗷——”
拉的时候,他的大龟头顶到柳枝枝里面,一霎转瞬的爽感降临又消失。
和那天撞见孟茱做爱一样,柳枝枝蹲在孟侦雄伟的胯间,不敢往下坐严实。
“放松!”孟侦轻抚她胸口。
睫毛上的汗滴糊着眼皮,她握紧孟侦的大掌,闭眼吐气,“不行,放不了松呢!”
“好,那先不坐。你就停到一半。”他额角上的青筋也突突跳着,圆寸发根汗涔涔的,耐心教柳枝枝,“扭腰会吧?”
“会。”
“往前扭一下。”孟侦干咽口水。
她小心翼翼的,挺胸收腹往前轻轻扭。
“嗯......”
两人同时闷喘。
她那里碰到他那里了。
魂魄飞了半截的感觉......好舒服啊!
孟侦搓一把脸,“很好,枝枝。再往后摆。”
柳枝枝腰肢后摆,眼睁睁看着他胯前顶了一下,于是又停到中间蹲着。
往前摆就像让她一个弱女子,伸脚踢一头体型庞大的解押版凶兽。
脚尖快麻了,柳枝枝换个方式,身体后倾,双臂支着孟侦的大腿,屁股坐在他腿间,往前上方顶腰,“这样可以吗?”
“嗯——”孟侦低吟,薄而利的眼皮拧成两条黑绳。
哦,那就继续了。
柳枝枝跟个摇摇车一样,前后套弄,两颗大白奶在孟侦眼前晃悠。
“你是妖精啊!”他捉住右奶撵搓。
奶子在他五指之间横溢,他看着两人的肤色差,看柳枝枝在他身上放纵自己。
停在情欲漩涡的两人,交缠着彼此的呼吸和脉搏,无心其他。
回去后柳枝枝累得跟狗一样,不忘告诉童心:【555我好漂亮我身材真好,我好喜欢我们家孟老板!!】
*
年末这段时间过得很快,两人都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对方内心深处最在意的东西。
相当明晰的变化是,聊到一半时只要孟侦声音打停,或是转移话题,柳枝枝立马配合他,翻过那一张。
每次柳枝枝想省钱,或者纠结在心时,孟侦二话不说直接买给她。
平日里孟侦除了明令禁止修键盘,其余时候都对她很好。
那种好不再是金钱和娱乐的堆积,而是细致入微到每一个点点滴滴的琐事里。
渐渐的,柳枝枝适应小黑屋里他花样层出的双人运动,反正闭着眼就看不到那棒子丑东西。
最近孟侦在三家店连轴转,时不时往售楼部跑。
柳枝枝隔三差五出差,机构的课早早上完,她迟迟对不上考试时间。好不容易对上时间,顺利拿证,上班时领导了发表了新方针。
黑色保时捷车后座,钟嘉诚隔着车窗引领而望马路对面。
下班后,柳枝枝正拎着通勤包,垂头丧气往面馆走,而党入伏,看到人后也往她那边迈步。
驾驶座的男助理汇报,“钟总,现在很多没经验的人转行才去考证。余副总说那张绿证用处不大,他们公司hr招运营时,有这个证的直接刷掉。”
钟嘉诚回,“她难过什么?已经入职小半年了。”
“......”
男助理重开话题,“钟总,康复训练时间到了。”
“她父亲那边还是没有意愿吗?”
“没有,柳先生最近在看房子,和党入伏的来往倒是不少。”
钟嘉诚思索着,“钟望呢?”
“他男朋友说不需要,买房的事情他们自己可以负担。”助理把手机递给他。
“算了,先走吧。”
车子滚滚前驱,他的视线停留在党入伏包裹紧紧牵着的那只小手上。党入伏左手拎柳枝枝的白色手拿包,右手牵着她。
几分钟前柳枝枝的难过和焦灼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她好像在说什么趣事,脚下踢踢踏踏,脚尖踩在彩色地砖印有菱形花纹的中心处落脚。
以前她也会这么和钟嘉诚聊天,他嫌她念经烦人,永远搪塞过去,让她静音。
这一刻,钟嘉诚有点茫然,好像和党入伏恋爱的柳枝枝,相对来说开心很多。
同样的境态还有钟望,钟望也是现在过得更好。钟嘉诚看得有点失重。
当下想法转瞬即变,他又相当客观的认为他们这份关系,更像是柳枝枝在低谷期遇到了党入伏这个混混。
循规蹈矩的生活里,她看到了别样的风景,却不知那是一片泥地。
在钟嘉诚这里柳枝枝受到的只有压制,她想要弥补内心那份渴望又缺失的东西。
乖乖女和浪子的故事听起来挺有意思,纵观古今,这两种人临了都没有什么好结局。
钟望在友谊和爱情里找寻快乐,屏蔽亲情,和柳枝枝是同一个意思。
想到这里,钟嘉诚视线收回,不再刺探她和党入伏在笑什么。
黑车一晃即过,柳枝枝说到高.潮,“发型老师说他眼睛变大了,脸这么红,腮红都省了。胖姨说‘你要是再把choker箍紧点,我还能把舌头伸出来’。”
说完柳枝枝捧腹大笑,旁边的人没有任何声音。
“你怎么不笑啊?”
孟侦看眼马路,冷冷道,“好笑吗?”
柳枝枝双手抱住他右臂,斜着脑袋一直往上面蹭,“好笑啊!不然我就不说了。”
“你自己笑吧。”他敷衍道。
她噌一下甩手,伸臂去捞孟侦手里的手提包,早被他扯到头顶。
跟徒手在三米高的大铁门上摘灯笼一样,柳枝枝本就仰头仰得脖子疼,伸手揉揉后颈,气咻咻道,“那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小打小闹在生活里十之八九,孟侦倒好,直接把包给她,还把她甩到大马路上,一个人去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