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宵禁,赶在关城门的最后关头,出了莞城!
不打算赶夜路,就在城外的客寺借住了一晚。
真是滑稽,弄得给出逃一样,谁不想光明正大地赴考,可是她不能。陈孜甚至都没告诉她们她去了京都。
第二日,小女婢发现陈孜不见了,才吓得赶忙去跟冬雪汇报,冬雪立马告诉了容沁,容沁也很吃惊,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
时隔一个多月,容沁才踏进这处院落,院里还飘散着那人浓重的气息。
冬雪靠近就腿软,只得在外候着,不一会儿才见容沁手里捏着封信,脸色很是难看的走了出来。
徐清清是最后一个知晓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女儿会离家出走?!这也太胡扯了吧?
再怎么说,离家出走算怎么一回事?!
而且她连银子都没支就这么走了?!
容沁现在真是怒极反笑了,就没见过这种乾元,还学着人跑路了?!她倒真是欠了自己千两银子,偏偏自己还不能去报官捉人!
怎么当初不把这货的腿给打断的?让她跑!
没法子,左右现在也不知晓人跑去哪了,只能守株待兔了,不管怎么说,她不要妻子可以,总不能连这唯一的娘亲也不要了吧?!
到底是低估了陈孜,她当真是不回家了,从她离家出逃,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
徐清清坐不住了,她本还指望陈孜至少给陈家留个后呢,这下好了,人都不见了,诺大的陈府,就剩她们婆媳二人了!
这佛也念不下去了,天天往容沁这打听消息。
容沁一边要与容霖拉锯抗争,一边又要安慰这个婆母,简直身心疲惫,甚至真的也想一走了之算了。
这日徐清清又在容沁跟前抹着眼泪,冬雪却着急慌忙的跑了进来。
她明显是有话要跟容沁说,却碍于徐清清在场,踌躇不安。
“何事?是有郎君的消息了?”
“额,是和姑爷有关。”
徐清清一听就急了,“快说,是何事!人在哪?可还康健?”
冬雪朝容沁打眼色,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快说吧,娘亲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说不得的。”
“是,之前小姐让我抽空去问那两个淮风阁的姬子,当夜究竟发生了何事,因为那院子里信引味太重,我一直进不得,今早那边来领份例,我才想起这事,就去了那偏院,仔细询问了那两人。”
徐清清听不下去了,出言打断,“此事阿囡已经知错了,家法都已受过了,如果还要扯出什么阴私,也要等她人回来再说,总不能任那两人胡乱攀咬阿囡!”
容沁也觉得徐清清说的在理,这事已经盖棺定论了,好端端再提起又有何用,连外面的谣言都已经渐渐平息了。
冬雪只得闭嘴不言了!
稍后徐清清走了之后,容沁才问她,可是又有什么腌臜事抖出来了?
“不是的,小姐,姑爷真的太惨了!事情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到底怎么回事?!”
“那夜实则就只有一个姬子伺候姑爷,另一个把姑爷扶上床就睡下了,姑爷喝多了,吐了那姬子一身秽物,那姬子之前开苞的时候点了姑爷和另两个人一起,所以认得姑爷,开苞那夜只有姑爷没有碰她,还把被蹂躏一夜的她抱上床盖好被子才离去!”
“所以那夜她被姑爷吐了一身也没嫌弃,尽心伺候姑爷,她本想和姑爷春风一度的,奈何姑爷醉得糊里糊涂对着那姬子自渎也没让她近身,事后那姬子太累了,就睡了过去,身上的衣服也没来得穿,所以姑爷醒来看到那场面,估计就以为自己当真侵犯了那姬子!”
“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那两个姬子跪我面前指天发誓,绝无虚言!”
“那为何之前她们不说出实情?”
“哪有人在意她们说的,大家只看见姑爷被她们架进了房里,而且正常乾元君,怎么可能安安生生就只是在那睡一晚?!”
“小姐,我们都误会姑爷了,连姑爷自己都以为自己犯错了,这还要不要告诉老夫人啊?”
容沁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应该是要高兴的,自己终究是没嫁错人,只是谣言却是无法澄清了,谁会信一个姬子的话呢?
可是阿孜现在到底躲去了哪里?她该是怨自己了吧?那么重的伤,一人在外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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