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万一呢？

这样的拷问几乎把她逼入绝望。

她内心深处的逃避基因又开始作祟，有那么一秒，她庆幸自己来到偏远县城采访。

第三天中午，韩颂来了。

姜琳的状态他一眼就能看穿，韩颂只能对她说不要钻牛角尖。

“你可以选择继续，但陈海阳已经选择了放弃。”

姜琳不说话了。

晚上韩颂留宿，县城的招待所，环境不是特别好，韩颂龟毛，非带着她换了家好点的酒店。

姜琳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韩颂不要脸，拉着她泡澡。两人面对面坐着对饮。

“不要告诉我你还在鸣不平。”

姜琳看着他：“我想做一档普法类的节目，也不对，不是普及现有法律，我想把那些能报道的陈年旧案拿出来晒晒太阳，有些问题是不能忽视的，应该被讨论。”

韩颂把木架子拿掉，扯着她的胳膊把人拉到怀里亲她脖子，“有想法。”

姜琳问他：“如果我杀了人，你会包庇我吗？”

韩颂咬她嘴唇：“你下不去手。”

“如果…”

韩颂敲开她的牙齿，伸舌头进去缠绵，“你不会让家人陷入这种选择，这是你的品性。”

她还要问，韩颂伸手下去摸她腿心，“做你力所能及的事，解决你能解决的问题，不要假设难题为难自己。”

姜琳嘤咛出声…

“不要…水脏…”

韩颂站起来，胯间那根怒气疼疼，他伸胳膊打开花洒，站出去抱起姜琳一起冲干净，然后抱着她往外走。

“韩总会赞助我吗？”

韩颂捏捏她的屁股，“这时候和我谈钱？”

“还有别的时候吗？”

韩颂把她扔床上，姜琳爬起来却被捉住腿分开，他贴在她背上亲吻，手掌伸到前面揉捏她的乳房，姜琳有点感觉，正想换换脑子，扭头向他索吻，韩颂拉着她起来，面对他跪坐在床边，他站着，勃起的阴茎打在她鼻子上。

“乖。”

姜琳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他，问：“这是赞助的条件吗？”

韩颂正要生气，她握住阴茎一口含进去前后吮吸，口腔发出声响，韩颂舒服的摸她脑袋，又附身顺着她的背摸下去捏住屁股，他弓着身子这个姿势让阴茎入的深了些，姜琳没防备被插到深处，差点条件反射咬合。

韩颂抽出来，姜琳难受的干呕，他拍着她的背道歉，姜琳眼泪都出来了。

韩颂坐下把她抱在腿上亲，姜琳不高兴了，韩颂抱着她上了床让她躺着。

他下去。

“公平。”

温度和湿度兼容的口腔，灵活的舌头，都比她自己摸快感要更强烈，姜琳放松身体去享受。

韩颂口了一会儿感受到她从强烈到平静的身体反应，抬起头，人都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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