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她的心思韩颂也猜到了。
“怎么不找你爸?”韩颂问。
“不想让我爸出面。”
韩颂鼻孔出气:“你倒聪明,权位解决不了就用钱解决,你没钱就用我的钱,不拿自己当外人?”
姜琳脸色一变扭头就要走,韩颂拉住她:“属狗的?”
“你帮不帮我?”
韩颂拉着她坐下,他在思考,顺便玩姜琳的头发。
“方家什么背景你也知道,你要跟他们做对靠我一个生意人不行,你这打得是我父亲的主意,我们家就这点本事,你全都要,拿什么交换?”
姜琳笑了笑:“替天行道伸张正义,人民群众会给你送锦旗的。”
“没兴趣。”
姜琳撇撇嘴:“你已经睡过我了。”
“我说我睡够了?”nρгōùωёn.cōм(nprouwen.com)
“不是,”姜琳补充,“我是说,你把我睡了,还没补偿我。”
韩颂:“……”
姜琳服软,抱着他胳膊,“哥哥……好哥哥,帮帮我。”
韩颂闭着眼睛享受:“帮不了,哥哥爱莫能助。”
姜琳不高兴了:“这么没用那我走了!”
韩颂把她拉到腿上揍:“反了你了。”
韩颂要带她回家,姜琳说自己来姨妈,韩颂问:“暖床不会?你是废物吗?”
“你才是废物!”
说暖床也不知道谁给谁暖,姜琳肚子疼,韩颂得一直给她揉肚子,这一晚上也没占到便宜。
总算是让韩颂答应替她找领导说话,姜琳一早起来高高兴兴去台里,立刻被通知不用去采访流水线了,去县里采访农民,三天。
韩颂在公司处理工作,收到姜琳微信。
【不要脸!说话不算话!不是个男人!】
韩颂没回。
他的确有意让姜琳避开这个报道,牵扯到方家得谨慎,不能把把韩家和姜家扯进去,现在是紧要关头。姜琳一腔热情浑身正义想不到背后的力量牵制,韩颂不能随着她。
姜琳刚到县城,同事给她发来消息,林真撤诉了,私了。
安排好的工作她不能撂挑子,姜琳采访了一天,晚上入住宾馆,姜琳给韩颂打电话问情况。
“这事是他们俩商量好的,在演戏,想引起舆论对他妹妹案件的注意,这也算犯法了。人现在被方家安抚住了,他和他妹妹都安排出国,家里也打点过了,这事就这么了结。”
姜琳听完后很失望。
这里有一个致命的问题,姜琳拷问自己,假设有一天她或者姜尘触犯了法律,家里运作洗脱罪名,她会心安理得接受吗?她可以肯定如果她犯了罪,父亲不会不管她,但她能接受吗?要曝光父亲以权谋私吗?在牢狱之灾和自由之间她还能坚守所谓的职业道德吗?
拷问道德最致命,姜琳发现自己不能毫不犹豫给出肯定的答案。
没有到那个地步空许的正义和道德不作数,姜琳只能说自己和家人绝对不是品行不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