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打了个哆嗦,摇头的动作变得坚定且激烈,他伸出手,想掰开男人的抓握。
「不要……放开……我想射……放开……」
男人拧起眉,似无法理解他今日的反常。五指更为收拢,相较之下,语调显得很轻—轻,而充满威吓:「嘘……之前不都乖乖说了吗……说了,就舒服了……嗯?」
深埋在解雨臣体内的肉刃极有技巧地戳刺着致命的某点,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不能说不能说……正因为是真心的,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说……但是下半身的慾望满胀着,却找不到宣洩的出口,无异于非人的折磨。
解雨臣摇着头。心理上的煎熬与挫败,生理上的烦躁与受限让他失声哭了出来,边哭边断续地说:「我……不会离开你……一辈子都不会……求你了……」
这下换男人愣住。
「哎……解语……你真的……好狡猾呀……」男人含在口中的喃喃自语模糊得几乎听不清。
对方明明没有顺从指令,自己却为什么听了他一句『一辈子』,便开心得像要飞上天去,开心得想要把全世界,都给他……这不太正常……对吧?
有什么模糊的警讯掠过心头,但逼近临界点的慾望让他无暇分出心神思考。男人松了手,改为扣住解雨臣的腰,接着便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
皮肉撞击的清脆声响中,男人的声音依旧气定神间:「你说我射哪里好?解语?」稀松平常的问句,与他热切的律动完全不符比例。
解雨臣已然昏茫。少了分身的箝制,他只全心全意地,朝向那最终的顶点不断攀升。
蜜穴抽搐痉挛,他夹紧了男人的阴茎,随着节奏疯狂摇摆着,同时回应道:「射给我…射给我……我想被……射在里面……嗯嗯——」
随着他咬紧牙关的一声长吟,大量的热流在他体内爆发,同时,他前方的分身也喷射出白浊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