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男人只是拿他当作宠物,或是洩慾的女人一样称讚……就像男人其他三十九个鶯鶯燕燕一样……听着这些话的自己,竟然还是会觉得心悸,当真是无可救药……
他喘不过气,半是因为男人的侵犯,半是因为隐约察觉了自己的真心,竟不知何时丢失了。
「慢……点……慢点……」他呜咽出声。呼息的调整跟不上男人抽送的速度,让他难受地直摇头。
男人依他所言稍稍放缓了节奏,但相对地,深度与力道却反而更加成……解雨臣只是更加苦不堪言。不断被翻绞的蜜穴起了波澜,开始一阵阵地收缩起来,预示着高潮即将到来。
白皙的身躯漫起樱色的潮,解雨臣颤抖了起来……男人自是知晓他已达临界值,也自是知晓:此刻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一只大掌无声无息地往前伸,箝住了解雨臣不断摩擦着床单,滴着汁液的性器,逼得他虽双膝颤抖,却仍不得不跪起身。
男人瘖哑却兴味盎然的嗓音响起:「解语……这回要你说什么好呢……?」
解雨臣的背脊窜起一股恶寒。他摇摇头,拒绝却与身体一样软弱:「不要……」
男人总是这样的,在他几近高潮时,恶意地箝制他,逼迫他说些清醒时回想起来,总忍不住想自尽了事的话。
他一开始,对于这样恶趣味的游戏深恶痛绝,对于臣服的自己,也感到由衷的耻辱与嫌恶……可后来,他所被迫着说出的那些话,彷彿催眠一般,逐渐渗透了他的认知、他的价值观……等到某一天,他忽然惊觉:自己的身体竟会对那些淫荡的、不入流的言词起反应,而原先如此强烈的嫌恶感,则是越来越麻痺……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男人置若罔闻他的拒绝,自顾自地道:「哪,这次说:『我好爱主人,我绝对不会离开主人』,就让你射……好不好?」
解雨臣愣住。
这是……怎么……?
以往,男人逼着他说的,若不是『求主人射进我淫荡的屁眼里』,要不就是『想被主人肏到射』之类的……像这次这样的……他从未说过,也……不敢想……
男人手中用了劲,解雨臣半是痛半是爽的瞇起眼,知道对方耐性有限,但是……他不能说啊……要是语调洩漏了半丝差池,他在男人眼前,就真的一丝尊严也没有了……况且,以他对男人的了解:已经驯服的宠物,对方是看也不会看一眼的。那独守空闺的三十九名男男女女,不就是这样的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