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脱衣裳边走到内室,光着身子钻进被窝里,还凉着的手贴紧男人的胸膛。
尚未睡着的男人被激了一下,语气无奈道:“夜里凉,就别乱跑了。”
“人家想你嘛。”黏糊的话随口就来,说完便吻男人的唇。
既然有男人可以陪夜,何苦她一人独守空房呢?小白那家伙太端着了,像沉忠这样口嫌体直的闷骚,逗着最好玩了。
果不其然,男人很快被她撩拨得喘息不止,腿间的肉棍抵在她的左大腿根处,又硬又热,馋得她直流淫水。
“好喜欢小忠喘哦。”她一面用手把玩那跟阳具,一面笑盈盈地夸着他,“人家下面的嘴都听得发大水啦。”
“你、你个姑娘家家……怎么,怎么就……”沉忠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梗着脖子说:“这般不知羞!”
“不喜欢听呀?”江月眠说着抬起屁股,用小屄蹭他的阳具,“那喜不喜欢人家这样做?”
说完她狠狠地贴着肿硬的阴茎,快速上下滑动十几下,沉忠被刺激得喘息声渐渐加重,好想掰开她的牝户狠狠地插进去。
“喜不喜欢嘛?”她停下来,歪着脑袋又问。
昏暗的光线看不清她的脸,那双眸子却亮得魄人,沉忠恍然以为自己是被狐狸精盯上了。
不然他怎么就控制不住欲望,一面丢下羞耻说出喜欢,又一面迫不及待地挺腰插穴,大幅度肏起来。
像个发情的公狗……他这般唾骂自己一句,而后双手各自掐着她的大腿根,理智全无地陷入情爱之中。
因为怕动静太大会惊动他人,二人都比较隐忍。
可越是有这种偷情的隐秘感,欢爱的时间就越长,到最后二人一起高潮时,沉忠的后背被挠出不少血印子,全是想高潮又差点意思的江月眠干的。
“哈啊……累死了,嗯……”
沉忠听她这般嘀咕,差点笑出声,“你一直躺着,就光张个腿就累?”
那一直埋头耕耘的他岂不是要累嗝屁。
“就累。”
“好好好。”沉忠生怕她真的恼了,不敢再多嘴,起身下床找干净的帕子擦拭身体。
事后,江月眠搂着他睡觉,沉忠几次想开口问明天的事,最终还是憋住了。
算了,等武林大会结束,只要她与少主一起回无忧岛就好了。
就现在的情况,她万一铁了心要跟那对双生子,他与少主又有什么办法呢?
总不能把人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