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沉忠把人伺候到高潮也跟着泄了精后,纵然还想与江月眠耳鬓厮磨,但不得不忍下欲望,找干净的帕子帮她清理腿间的浊液。
毕竟少主就要回来了,他没胆量与沉聿白摊牌,同时也清楚江月眠也不会坚定地选择自己,所以他只能当个自觉的奸夫。
人的下限啊……果然是会变的,他悟此结论后,露出一抹自嘲般的苦笑。
“明日你...”沉忠顿了顿,将脏帕子丢进铜盆,这才接着道:“要跟我一起下山吗?”
江月眠明白他是想拐着弯问自己明日是否还要去找平英豪,但她偏装作没听出言下之意,“你要下山?那你回来帮我带一包糖炒栗子吧,想吃。”
“嗯。”男人闷声应下。
待他与江月眠各自穿戴好,又一前一后走出房间后,踌躇了半天的他想再旁敲侧击问一次时,蓦然感知到院外有脚步声渐近,猜想着是少主回来了,他沉下脸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与江月眠拉开的距离刚好不会叫人怀疑什么。
踏进院门的沉聿白见院里站着的二人,招呼道:“阿眠。”
“小白~你回来啦。”江月眠走过去,挽着男人的胳膊,“吃饭没?”
“没。”
他看了眼板着脸的沉忠,眼神示意对方去大厨房拿餐盒。
沉忠颔首,大步走出院门的时候隐约听到江月眠说:“给你,人家亲手做的剑穗。”
“很漂亮。”少主的声音透着欣喜。
他深吸一口气,加快了离开的脚步,并不停地对自己说:没什么可嫉妒的。
反正自他幼时被指派在少主身边的那一刻,就已经奠定了这辈子都要像个影子般活着。无论他的能力有多出色,武功又如何不输少主,江湖人的目光只会落在沉聿白的身上,而他沉忠不过是少主身边的贴身护卫而已。
虽这般逼着自己认命,吃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偷瞄一眼少主腰间。
那里果然别着一把佩剑,剑柄的末端挂着一枚崭新的剑穗,珞子中间系了块羊脂玉环扣,下端是月白色的流苏,看着很是雅致。
少主一定喜欢极了,因为曾经表小姐也送过他亲手做的剑穗,当时少主说什么来着?
“花里胡哨。”
当他注意到少主对自己投来凌厉一撇时,这才惊觉自己居然说出了声。
沉忠立即坐立不安,尤其是瞧见江月眠垂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他搁下筷子,丢下一句“吃饱了”飞快离座而逃。
或许少主会误以为她哭了,但沉忠确定自己看清了江月眠因极力忍笑而紧绷的嘴唇。
回到房里,他捂着脸突然笑出了声。
只因意识到一个令他特别开心的事情,那就是江月眠的真正面目只有自己知道,思及至此,好像也没那么妒忌少主了。
到了就寝的时辰,江月眠开窗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