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了荤沉聿白,正是欲望最难克制的时期,但他并非是个只顾自己感受,光知道埋头肏的毛头小子。
从江月眠发出的呻吟声,细细辨别她身体的感受。
很快他就摸索出女人的要点,缓慢抽送几次后猛地狠顶一回,再抽出阳器时带来的淫水就特别多,而江月眠的呻吟声也会更娇媚。
“嗯……”被肏爽了的女人搂紧他的背,指甲狠狠地掐着肩背,压低的呻吟声越发动情,“小白你进步好快……啊!”
男人闷哼,咬着肉棍的穴开始发紧,隐约猜出这是要到了。
果不其然,她开始要求动作快一点。
“快!哈啊……再快!”
他忍着射意加速撞击,身下的木床声,叫听墙角的人险些认为床快要塌了。
片刻后,徐清玉听到一阵压抑的高亢叫声,尾音黏腻又缠绵,令他有一瞬的恍神。
好像小眠儿的叫声……
随着河水飘荡的舫,油灯的光在狭窄的房间闪烁不明,紧密拥抱的两人还在喘息着。
插在花穴里的性器开始疲软,沉聿白仍舍不得将其抽出,他看着身下的女人,抬手将钻进嘴角的发丝捏起,又挽至耳边。
而后男人低头亲吻江月眠的唇,动作温柔,情意缱绻。
怦怦——
心跳又开始加速了,江月眠回应了几下才偏过脸,轻推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起开,腿好酸。”
沉聿白闻言,这才舍得身子抽离。
他下床去拿干净的帕子,又端着油灯重回床边,把油灯放在旁边的小凳上对她说:“我帮你擦拭干净。”
江月眠“嗯”了一声,坐在床沿张开腿。
他手里的帕子是棉麻的,擦拭时难免有些粗粝感。也不知是男人的神情过于专注,还是她的身子太过敏感,腿心处越擦水越多,帕子很快就湿透了。
沉聿白抬眼,颇有点无奈和尴尬。
烛光摇曳,男人的脸有大半隐在暗处,有种神秘又危险的吸引力。
“小白……”江月眠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在男人以为他要吻自己的唇时,她却歪着脑袋含住那滚动的喉结。
轰一声,理智在脑中塌陷,沉聿白双手各自掐着一条玉腿,跪在矮床前肏起那令人食髓知味的花穴来。
第一回二人做时的隐忍克与制不复存在,这次的响动与呻吟声更大,像是彻底不要脸了般,把隔壁左右的两个男人烦闷到,想敲门去问:还能不能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