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的话非但没有震慑住江月眠,反而勾起了她的顽劣心性。
之前都没有好好观察沉忠的样貌,此时她仔细端详对方,发现这个人长得也不赖。
到底是假扮过沉聿白的人,脸可以易容,但身材却必须要跟对方相似才行。沉忠也是肩宽腰细腿长,虽样貌不如沉聿白那谪仙般的脱俗飘逸,但其粗犷硬朗之感也是招人的。
“你跟小白是亲戚吗?”江月眠看着他的眼睛,“你俩眼型一样,长的也有三分相似。”
沉忠不答反问:“你怎么敢这般喊少主!”
像是叫一个宠物的名字,成何体统。
“我也可以这么叫你呀。”她故意气对方,一字一顿道:“小忠。”
“你这妖女太过放肆!”如果对方不是女人,沉忠真的想拔剑给她个教训了。
“妖女?”江月眠捕捉到这个称呼,笑着拍手叫好:“小忠挺会给人起外号的。”
沉忠沉默了。
活了十九年,头一次遇上这么没脸没皮,叫他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女子。
他这个人跟沉聿白一样,都是古板的正经人,自小在无忧岛受尽尊敬,出了岛遇到的人也是名门正派的子弟。像江月眠这般泼皮无赖,偏又不能动武,真真是克星一个。
“如果你继续纠缠少主,休怪我不客气。”男人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当然也没端走餐盘碗筷。
深夜时,正睡着的沉聿白睁开眼,当他看到一个黑影从窗户跃进来,恍然觉得时光倒退了。
“阿眠。”他出声轻唤来人。
江月眠快步来到床边,挑明来意:“小白,人家还是想跟你困觉。”
边说边脱了鞋子,钻到被窝里搂着男人的腰。沉聿白没有丝毫制止的意思,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没必要再端着。
搂着她的腰,替其分摊重心,他微微垂首与之唇齿交缠。
情到浓时,互相脱去彼此的衣物,开始最原始的交合。
“我来。”
在江月眠想抬腿骑上去的时候,男人按着她的肩,将其反扑在身下。
她轻笑出声,在阳器进入身体后,腿像蛇尾般缠着男人劲瘦的腰。
木板床随着二人的动作,开始吱吱呀呀地晃响,男人的重喘与女人的细吟,透过门板隔断传入隔壁两个男人的耳中。
沉忠气得额间青筋暴起,徐清玉听得身体燥欲不止。
前者暗骂这个云英未嫁的姑娘,竟深夜潜入少主房间勾人云雨,忒不知耻;后者则是想着他唯一的女人还没被抓住,不禁怀疑府里养的手下能力是否太差,这都过去两月有余,连个人影都没抓住,真是废物饭桶。
三个男人同时被这个女人扰乱心神,唯有沉聿白是快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