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视甚高的猎人从不对着惊惧逃窜的猎物强行下刀,偏要教那囊中物哀求着他布下恩泽,当真如周恒先前所言:从不做强买强卖的生意。
“如你所愿。”他弯了弯眼睛,挑逗出了左颊浅浅的酒窝,指尖终于离开了她泥泞不堪的私处,转了方向去解开被撑起的衣料。
炙热的物体逼近她的柔软,蚌壳似有所感般抽搐颤抖,周恒舔了舔唇,眸光璀璨流转间似乎略有所思,微微低头打量片刻,选择在她净白的颈侧落下。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嘴唇的轻触,甚至让人疑心是错觉,清浅得好似细风惊动蝉翼,丝雨沾湿皮毛,全然不同于那些剧烈而疯狂的快感,却敏感地惊动了她的神经末梢。
剧烈的喘息窒了窒,微妙地开始平息,被泪洗得明净的眼迟钝地眨动,浅浅的眼窝兜不住流光,让未尽的咸湿无知无觉地滑落。
只是微妙的感触太过脆弱,刹那间被下身处的贯穿感所粉碎,郑毓无暇分心,亦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在光影迷蒙中瘫软,任身上的男人拽她沉沦。
先前的开拓将道路疏通得松软,怒涨的柱身无往而不利,破开层层翕动的瓣穴,蹂躏着早已被情欲烫得绵热的腔体。郑毓的腿间被掰得丝毫无遮,娇弱的嫩肉触及冷空气而瑟缩,便更加贪念男人所带来的炙热温度,怕冷般地吮吸包裹,粘人地纷纷攀附上周恒的阴茎,教他如同入了一腔烧好的温热泉水。
大开大合的抽插,近乎是一挺身便直入最深处,纵使是经过多次高潮的浸泡软化,处子的穴道仍然难以完全顺畅接受这粗暴而毫无适应的入侵。郑毓在那一瞬猝不及防得猛然被往上顶,骇人的粗大齐根嵌入她身上最为私密的内里,甚至在小腹处隐隐突出,酥软将将冒头,就被酸痛搅合杂糅成一团糟。
“啊……求,求您……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