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第一次,便不搞杂七杂八的了。在我的床上,要求简单:乖乖的,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疼得狠了,可以叫,但不许伤了自己。”
郑毓一字不拉地听进去,睁着眼睛点点头。仰躺的姿势,更像得她下巴尖尖的,乖得很。
“说话。”
“好的……”
他便不再浪费口舌,指尖轻柔如蜻蜓点水般,在她身上游走,没几下便将身下人剥光了。
傍晚赴过宴的男人,现在仍衣衫齐整,胸袋中半露的手巾迭得流畅漂亮,领带夹、袖扣、和胸针闪闪发亮,唯有领口的温莎结微松,洗了发胶的黑发松软地有些乱,为他的优雅轩然平添了几分私人性质的不羁。两对比之下,更显得一丝不挂的郑毓羞窘不堪。
可她没有余地同这个人探讨公平。
“冷吗?”他附在她身上,轻巧地把头埋在女人的肩颈处,她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因此萦绕鼻间的是被体温烘得绵软的乳香,“放松些,你也能得趣的。”
郑毓下意识得想点头,又想起周恒方才的话,开口轻声答:“有一点,还好。”顿了一下,再道:“好。”
就没见过这么老实的,周恒没忍住,鼻腔中溢出一声嗤笑:床上调情的话还挨个答一遍,换了旁人早便黏黏乎乎缠上来了。
这事儿往后还能慢慢调教,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验一验这块玉到底质地如何。
巧取豪夺(5/5)
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