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方逮这男人心里有疑问跟微压抑的怒意,但还是依然冷静的没有表现出任何异状,反而沉稳的跟平时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他心中不安的,只能又从新的在他妻子面前戴起面具。
方逮不似平常,总是会温柔安稳的拥抱着她的,今日的他,反而有种很反常的黏腻跟占有欲,
"不是跟你说过,不能直接灌洗阴道,女性的阴道有自动排除的功能,会慢慢地把精液给排挤出来的,你灌洗阴道反而容易导致感染,破坏阴道的菌群平衡。真的介意的话,泡澡时用泡盆,也可以会帮助阴道内的分泌物跟精液流出。"
不过以往,这男人的安全意识都很高的,会因为浴室湿湿滑滑的,危险性太高,洗完澡就会回房,不然就是在浴室的外间,在椅上采取女上位。每次洗完澡,在妆化镜前,她就被他抱坐在腿上插弄,甚至被搂着腰,被按着腿不让她下来。可这姿势,她向来总是害羞,甚至放不开。
但这男人今天的行为有点反常,甚至不愿意如往常。他先丢了一条足够大的毛巾让他们踩在地上擦干止滑,然后把她整个人压靠在浴间的瓷砖上。
她的手臂跟背,全被瓷砖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印凉起了冷鸡皮。她总觉得这种冰凉又有些湿意的感觉,会让她想起,蛇那种光滑又冰凉的皮肤,盘粘在她身上的感觉。
她甚至不太喜欢这种触感,因此撒娇的说,
"老公我们别在这,回床上好不好。"
男人不要,甚至表情有些低沉,负气的假装没听见。
他就想在这干自己的妻子。
瞬间男人的手掌,就从前面抚了过来,甚至从下而上,粗暴张狂的推揉她的胸乳。
她被压着亲,那皮肤上的凉意,就像有条蛇此刻就贴在她手臂上,轻碰滑过她背上的触感,她不欣喜那冰凉之意,因此只能选择更靠近男人的怀里。
可男人的大蛇已临到丘口,甚至就勃发昂然的占着地域性,去依赖盘旋她的巢穴外口,也不可避免的,会依存在软穴杯巢外磨蹭吐着蛇信。
她看着他的眼睛里的性欲,像是载着火光一样,可她的后背面临冰凉。
身子顿时像临至冷与火,红与蓝的世界,冷的让人讨厌,可是热的让人甜腻。
她被半抱起的抬起一条腿来,像是在这一刻,她的大脑居然能被勾引出,甚至去回忆起,被男人由下而上所插入式的快乐。
可是明明还没有开始呢,膨大的红口只抵在软处时,她的身体竟然会隐隐的期待,甚至让人匪夷所思的发烫,不只她的呼吸快速的吞咽紧张,连身子也极力的去回想要快乐。
男人干她时,她是直勾勾的盯瞩着男人的眼睛的,她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他的眼睛像是兽,总是冲动且焦虑的,可是她觉得今日男人的眼睛里,多了一点冷漠跟戾气,就好像以前的自己不算是猎物,现在的自己在他眼里,才是只被他看上准备生剥活吞的兔子。
可她不讨厌,甚至不害怕,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的。
她是如此的,信任他...
可善忌的大蛇红的发烫,一头就撞进女人的阴户密巢里,她的手掌就抚抓在他的背上,他使劲的胡撞猛干,叫她的手脚跟理智都有些麻木掉了,只剩下性知觉跟唇瓣在慷慨激昂,灼然生气。
男人不停歇,甚至打算让它在里边安营扎寨,更是想在她的身子里,留下它曾经存在过的气味。
就像是某种原始丛林里,雄性总是彼此竞争的情节。
他也是个善忌反骨又小心眼的男人,因此更是觉得,他妻子的身上有他的气味,有什么不对?
他怀里的女人被插的开始脸颊通红,唇口红的如桃李之艳,她身子一直规律的在紧束着他的性器,他了解他妻子的身体,如果他再不收着点,稍微缓缓,他妻子很快就能欲生欲死了。
他微微让性器退了出来缓缓,让自己冷静一会,其实他很喜欢被她所需要,而温暖的感觉,那种潮湿温暖的感觉,可以让他可以消了任何的暴戾之气。
蛇也喜食蜂蜜吗?
他也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的大蛇喜食...她的所有。
那一下,除了爱,还夹带着丈夫的善忌跟不甘心,甚至干她干的再深再重,也敌不过他妻子可能移情别恋的不安。
他环着她的腰,低头把口鼻埋入她的胸口颈上,本来是亲腻的吻,可他加重的吻在乳房上,他在丰软的酪原上,印上几朵属于他唇纹的红色小花,他其实很少会做出那么孟浪的行为的,可是他是刻意的。
他在想,有了这印记,她就会顾忌这吻痕,会不会被那男人发现。
他的抑声喘息就长在她的身子里,如风的,如雷,如雾又如雨的,在她的耳边、腿间、脑海里,交颈驰逐。
可男人的莫名占有欲,对她来说反而是诡异的刺激点,男人几乎弄的她收缩发颤,毫无反抗之力。
她被抱着,在空气中呼出气息,那原本该是暖黄的灯上,现在不只有一种颜色,更像是霓,觉得自己像在霓中旋转,瞳孔中微晕了,她看着浴室的暖灯,醉进眼睛里。
而接迎来承受的盈冲,她被提着腰插续时,神经思绪感官临近崩裂,她的腿骨不由自主夹紧他的臀腿,任由他随意的顶进身体里的神秘深软之处,胸乳随着他的撞弄而被摇晃抖弄,直到她启唇的嗓音是有些破碎的,他才揉触了胸乳上的那对悬珠,一阶一阶的音调也被他揉碎成急促高昂,徊转流长,她像是耐不住身体的某处渴,软绵绵就闭着眼,用着气音夹带喘声喊他。
她收起远端指节,深怕指甲不小心抓伤他,整个人就柔顺又焦虑的斜靠在刚才还觉得阴凉的瓷砖上,她眸中毫不掩饰的渗出湿漉漉的眼神,像是坦而然之的露水情欲,连腿间的潮湿软嫩,也像是急需以他的热烫来作为慰藉。
她的身子,她的心脏,她的肌肤都像是被太平洋的热带低压给笼罩了,既闷又热,肢体又粘又湿,像是在云层底下,等待一场又大又暴的雷雨,就连前几天才刚烫好的卷发尾巴,也被仰头的披在身后。
可她很确定,等会被眼前的男人干的时候,她发尾上的风情,定会沾粘在他的肩上、胸口、手背上的,甚至连手掌心跟心口处,都逃不过发梢上的风情。
他知道她想要了,而且一直被他惯坏了。
那个男人除了讨她欢心,会照顾她?甚至能了解她的身体,能带给她快乐吗?
男女关系最脆弱的是,很容易从激情开始,却也容易从激情结束,然后就没有后续了。
很多人在激情时,忘记了亲密跟承诺的重要性,自然在激情结束后,也不会觉得关系的维持是需要亲密跟承诺的。
可他们是从信任依赖走到亲密承诺激情的,到现在的多年夫妻关系,她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他的胸口像是窝藏着一股悲愤的闷气,脑海中甚至浮现,一个女人不要脸的,就靠在铁窗上被男人狎玩的画面。
她俯首帖耳的喘息,焦急的亲吻他的耳朵,双手就环着男人的肩,发丝就半仰的靠在墙上的壁砖上,有些发丝还是粘在墙上跟他的身上的。
男人定然一瞧,她脸颊如芳菲透红,唇如胭,口如脂,一双温柔秀丽的眉毛跟娇憨的眼睛跟鼻子,却有着一副姣好的皮囊,乳胀腹软,丰臀细腰,他妻子真的有让男人为之癫狂发情的本钱。
所以,他忌妒可能会让他的妻子,去背弃他们两的婚姻誓言,而冒险去爱的那个男人。
像是因妒忌,而在阴影处发狂。
他的手指在她的唇边轻抚,突然把手指放进她的唇口,"把嘴张开。"
他第一次用这种有点威严跟命令的语气,对她说话。
可她还陷在情欲跟信任里,反向有点着急的乖乖听话,因此眼里含水抬眸看他时,也随之含住着他的手指。
她一开始还在疑惑她老公想做什么,可他的手指有些暧昧的在她的唇口里浅浅抽动,再怎么傻的人,都能懂,他是在刻意调情模仿性交行为,在故意欺负人呢。
因此,她也随着很自然的行为,当着他的面,吸允了他的手指,甚至还轻轻舔了几下。
她舔完,立马就看到她老公的脸跟耳朵,突然比刚才更红了。
气氛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男人的手脚四肢就像陷入一种三温暖的封闭浸润之中,慢慢的被狐疑猜妒给腐蚀掉理智跟身躯,忌妒甚至淹上口鼻的叫他难受。
男人看到自己被勾引了,不仅没有喜悦之感,反而更是反向的确定,他老婆肯定跟别的男人有染,被外面的男人带坏了。
胸腔里的怒气,几乎把男人的理智焚烧殆尽。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故意哄她,或是让她替他口腔性交过。
都没有做过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忌妒,好像会把所有事给无限放大。
自卑,就好像把猜疑给随处种在忌妒之上,而沿着生长出来的果实,便会又苦又涩。
"喜欢被男人干,是不是?"
他语气阴沉,一直以来小心翼翼隐藏压抑着的兽性,锋利的如同手术刀一样,突然跟他唇口中溢出的性上的粗话,一起显现。
男人突然离开她的身体,就粗暴的把她抱了起来,她人还晕眩着时,人已经被他抱到外面的妆化间了。
瓶瓶罐罐被拨开的声音,突然惊醒了她,她还没反应过来她老公在干吗时,只觉得臀上一凉,还没意识到自己被男人置身何处时,双腿便被男人给撑了开来,她找不到支撑点,只能像是身首分离一样,头颅往后靠着镜子,一股刺冰凉的感觉还没适应,女人的性欲,刚被冷落的空虚,焦急的阴道,瞬间被阴茎塞进插抽。
那种被填满,被抚慰的快意,瞬间就侵袭了她的全身。
男人故意如兽,粗暴似的操弄她的软穴时,她还能仰高阴户,点着脚尖的迎合他的欲望,尽管小腿绷紧疲酸的快要乏力了,还是层层随着喘息递升,她无神智的屈从性欲。在这种时候,她的眼睛看着他时,是欲动晶透的发亮,像是只会主动对他摇尾乞怜的小狗,她是渴望他的。
放纵且激烈的肉体声响,在浴妆间里放大环绕。
男人一手掌压着镜子,像是看到镜中的自己正失控的以粗话,粗暴的方式侵犯惩罚他这个对婚姻不忠的妻子。他挤捏了女人的臀瓣,甚至以鼻息去亲吻会勾引男人的胸乳,他捧乳便在锁骨下的乳肉,在双乳间的盈软,吻上细细的红印子。
他甚至听见从镜中传来男人的声音,他抬头就看到有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凶狠且粗喘的对幻镜中的女人,愤怒且恶劣的说了一些粗言秽语,例如:几天没操你就想男人了?女人都一样,无情又寡义。
就好像人性在愤怒时,会是最为脆弱的,会需要麻醉,把痛苦当成梦游,也会把内心的阴影,人性之恶给完全的勾勒出来。
可是他的妻子没有发现他的失控,只是依着本能,双手环住男人的颈子。
男人的放纵粗暴,却诡异的替她的身子带来一些刺激的欣快感,就好像平淡的夫妻也是需要增添一些情趣的。
她不讨厌,甚至因为信任,所以完全信任他。
男人低喘粗暴的抓着她干的手劲,跟肉体重复磨撞的声音,就有种饿极了,正在狼吞虎咽的诡异痛快感,她的身体重复被索要,被男人的性器抵进深处胡撞时,也有种想要强烈进食吞咽饮食,渴望得到两重满足的愉悦欲望感。
被男人入侵的软缝边裙是布满性兴奋神经的,茎口藏进阴道深处,像是超声波的探头汲汲营营的胁迫亲蹭她的内壁环花。
他们性器相接触的隐秘之地,已经湿润到,像是死死的把男女的头颅,给按压沉进湖水中,去浸泡在欲望的酒窖猪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