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的眨了两次眼,像是不安又紧张,又或者说还有一点...期待。
他突然恶劣的拉拢起她的双腿,把腿间的山丘给挤压成花簇,茎身故意进出把花簇碾磨捣碎,又凿糊成泥时,她根本无法抑制喘息,连一开始还揣揣不安跟小心翼翼的情绪,完全被丢到了脑后,脸颊皮肤也慢慢地泛红,身子胸口起了薄红的潮红现象,他操她的力度越来越大,甚至还贪婪的提握高她的腰,让素日是娇憨的眼睛,微眯成媚态。
他见状便扶住她臀瓣,拉开她的腿,用这种大开大放的荒唐姿态,胡乱的操她的身子时,失控的只剩下张狂且放纵的喘气,他像是关押太久的野兽,一直在出笼口着急的原地跺步,有时低吼,有时焦虑,有时发怒,像是急需一个出口,一种发泄的开口,一处让温暖之后还能给予放纵的软口。
他像是突然理解,为什么性爱可以舒压了,就好像有个人,可以在心理上跟生理上,全心全意且无条件的去接住,装着任何负面状态的他,在这种状态下,也难怪男人抗拒不了。
就如同,他现在也是箭在弦上,拒绝不了。
她被弄的晕乎,甚至全身都有些发软,连颈子跟胸口都还微微冒出热汗,睁眼就看见自己的私处不停地吞吐进去男人的性器,就连被插弄到红肿,性器相连的地方也狼狈的有些糜烂,可身下花依然贪心的把男人的阴茎给全吃进去了,她仰头闭眼不想再看,她觉得情色的让人羞臊。
可是他干她的力度越来越重,捏弄她乳房的力度也越来越忘情,几乎每撞进她的躯体一下,她心上的防护就脆弱几分,每塞满一次她的身子,她思想上的长城就被破了一次。她刺激到全身发颤的闭息仰颈,手掌握住床沿,阴道快被捣烂的快感,让她脑袋放空的从喉间溢出喘息,甚至还有被他插续而引起的诡异呻吟,竟主动的让下身花去迎合他的莽撞,甚至是想快意的献身,让她的身子成为药引子,让他刻意发泄放纵的荒谬欲念,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有如此放荡的举动,可在这一刻,似乎会让她回想起,在泰坦尼克号上,在车上会令人想入非非的雾气手印。
明明她见她人青山时,只觉得怎么会是那么美的意境,可换到自己身上时,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放荡的呢?
青山非匪石,从不转也,似乎让青山转变的,是人的意念跟内心。
像是她开始贪心的时候,那只被关押在性保守笼子里的小鸟,就能瞬间男人给放飞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才是那颗落入火山岩浆里的万物千众尘埃,她会粉丝碎骨的吧,可是她又是情愿的,只要是在他的怀里,她情愿被这男人给征服。
她瞬间就能理解,为何有人会说,阴道是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
因为,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的所有,都是他的。
头发、眼睛、唇瓣,都是他的,就连灵魂,她也愿意跟他分享。
她全身肌肉突然痉挛,灵魂像是被他给插穿了一样,瞬间就高潮了,可她的阴道还在收缩,情绪也还在放荡,甚至手脚跟神经都脱力麻木了,她才不小心脱口而出,
"好舒服。"
她说的话伴随热气,就染上他还上下起伏的胸口上。
他也突然地脱力,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喘气,这时候的他,最像个孩子,也让她最容易有想呵护且纵容他的澎湃情感。
她慢慢地摸摸他的背,摸摸他的头发,她知道他们都应该需要休息了,她也想沉睡一会。
可是这男人只休息了一会,就不知道又在做些什么,竟然就直接提抱她的腰,把她翻身过来跪趴着,她还在疑惑这是在干吗呢?可是她身心灵都还在放空,就不管他的,自己趴着休息。
这男人见她抬眸,想看他在做些什么时,居然还会紧张,但他很庆幸自己的心虚的眼神,她不会看见。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是人还晕乎疲倦着,像是还没从放空的感觉抽离出来,因此只能乖乖的就趴在枕上,完全没想到男人想干吗。
男人亲近贴身过来,从身后捧住她的脸亲吻她时,她脑袋的知觉像是还没回魂,只能单凭直觉回应他。
可当男人的性器又偷偷地,想从身后想浅插进她的身体之前,她转头问他,
"老公你做什么?你不累吗?"
方逮的心,突然像是漏跳了一拍,大有被当场抓到想干坏事时的尴尬跟困窘,他语焉不详,顿时手足无措的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就……。"
他又没脸说,他刚才看到他妻子的腰臀比很是丰美好看,他心里有些馋就算了,自己的分身也不争气的很想贪图刺激。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下处的外边,好像又被东西给顶在外面了。
可男人紧张她会有疑问,因此吻跟性器就一起亲吻住她,他的手臂就直接从身后往前环抱在她的腰上,手掌随着腰往上收摸,捧上软胸时,他腰上的力气才加大。
一开始浅浅缓缓地抽动时,她还有微醺的愉悦感的,但男人不可能永远都是浅浅缓缓地抽动,突然他加剧从身后抽弄她时,还失态的以鼻间去亲吻着她的背,他轻轻地以唇去抿吻她那像是天边飞来的蝴蝶,就飘贴在背上的肩胛骨上,他以往是不爱太过甜香跟厚重的香气的,可他第一次觉得玫瑰莓果的香气,怎么能那么让人放松,却能勾人沉迷。
可这种姿势的各种触觉视觉……等的刺激,都让他实在忍不了了,因此他从身后亲亲她的头发,
"再等我一会,一会就好了。"
他鼻息的热气像是焚风烫肤,从她的肩上从上往下的往她的腰际上吹,不知道是不是他妻子的身体给他的感觉跟视觉太过温暖跟刺激了,让他几乎激起原始的动物性欲望,好像用这种姿势占有她,是能满足某种占有欲。他脑袋几乎被瞬间格式化了,大脑四肢的感觉、知觉,神经传导只为了当下的肉欲而生。
就像此时,他当下也握着她的腰胡来,只想要追求极致的快乐。
可她突然捂住肚子,然后整个人就把头低垂在手臂中间,她低低的趴在枕上发抖,因为她突然觉得肚子好痛,像是被他重重深深地一撞,她的下腹就有种突然下坠被重击的痛感,更像是经期反复疼痛的折磨,她几乎是闷声的整个人就趴在枕上,而且她觉得这姿势好奇怪,完全看不到他的人,却能感受到身子的私密处被入侵到很深处的感觉,好没安全感。所以她只能尽力把自己缩到最小,像是躲在树洞的兔子那样,直到他要扶高她的腰才能顺利地继续使力,男人这才近身过来看她,见她睫毛沾上眼泪了。
他好像一眼,就能分辨的出来,她愉悦时的眼泪跟疼痛时的眼泪是不同的,可是他自己也不懂,为什么看到她委屈跟泪眼汪汪的哭的像小可怜似的,他虽然很是心疼,像是触发了雄性动物骨子里的保护欲,但他不仅没有性欲消退,反而还增长不好的想法跟欲望,他咽了咽喉咙,突然觉得自己怎么有些禽兽。
可他还是忍着冲动,从身后用手掌摸摸她的头问,
"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方逮,我肚子好疼,你从后面一动我就好疼。"
她压着下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突然钝痛,而且还痛到她忍不住疼哭了。
"你躺着让我看看"
他半抱着,撑住她的腰,手掌还轻轻地温热的揉她的小腹。
他有些自责又尴尬的问她,
"现在还疼吗?还是只有刚才那样…才疼?"
商容太不自然的点头承认,
"只有刚才…那样才疼,现在不太疼了。"
他心里想了数个,可能会造成后入式性交疼痛的原因,虽然最大的可能是因为他过分的顶的太深了,所以撞弄到女性的子宫颈外口,才会让她下腹突然疼痛,但他还是觉得,得让他妻子去妇产科检查看看,他才会安心。
所以,他难的羞涩跟困窘的说,
"是我不好,我没顾虑到你的身体,明天我帮你挂我们医院的妇产科女医生给你检查,有时候性交疼痛可能是其他疾病造成的。"
商容听到还要做什么妇科检查,整个人就不镇定了,这可怕的记忆还是源于她婚后去看妇科的经验,有些就算是女医生也不见得会温柔跟沉稳,反而变相的会有种被羞辱感。
"我不要去,每次去妇科的医生都很粗暴,一进去就让人宽衣躺检查台上。"
商容向来脾气很好,也很少会真的生气,可是她只要一想起躺在检查台上,还要被调侃才刚大学毕业就性生活混乱,才因此染上妇科感染的,她就心里不舒服,她不想去看病还要被羞辱,有时候女性性羞辱女性起来,可是一点都不留情面的冷嘲热讽。
毕竟,她跟方逮刚蜜月期,有时候确实干柴烈火时会比较等不及时,当然不会每次都事前沐浴,所以就可能会意外的,把外部的细菌给带进她身体里,就造成了有些轻微的感染。
况且,商容又觉得没必要跟医生解释那么多,说是因为她刚新婚不久,所以才……
而且,医生一开始就是用恶意揣摩她了,那后面她再解释又有什么用呢?会不会相信又怎样?
方逮侃侃而谈,就是毫不意外的又直男发言了,像是不说服她去检查就不罢休。
"那你这可真的为难我了,我当年选科就是首选外科,后面才辅修法医学,妇产医学这辈子我是真没办法了。那这下怎办?我又不能帮你检查妇科,你若不想给女医生检查,我是有个师兄是妇科专业上出了名的温柔,我找他给你做检查好不好?你要是害怕,我陪你去。检查时,我就在诊间外一步都不离开等你,好吗?"
商容其实还是有点挣扎,可是又觉得方逮的态度是很认真在担心她的,因此她也拗不过他的认真就点头答应了。
就是,她突然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因而发现男人的性器好像会因为分心,就突然就变小了。
所以,他刚才是因为担心她,就突然没性欲了?
不过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性器勃起跟消退后的大小,可以差别那么大……
她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又连忙转移视线,可这男人好像也发现他妻子看见他的身体了,他也难的有些羞涩跟尴尬,连忙随便扯了被子给自己盖上,然后把衣服穿了,说完话就落荒而逃。
"我先去冲澡。晚上我们出去吃饭。"
她见方逮走了后,才敢趴在自己的腿上偷笑,几乎是笑弯了腰,她第一次知道方逮也会有那么困窘尴尬的样子,觉得他特别可爱。
就是晚上时,某个男人嘴里说他会尽量不弄进她身体里的,谁知道射精后连想离开她身体的迹象都没有,甚至还趴在她身上,微眯着用很舒坦温柔的眼神看她,害她也没舍得说他了,她倒是轻轻的在他的头发上跟背上轻抚,像是在对什么沉睡的野兽顺着毛一样。
洗完澡后,商容边抚摸他边问,
"老公,你身边那么多优秀的女孩子,为什么你会选择跟我结婚啊?你不觉得,我真的很……普通吗。"
方逮突然抬头睁眼,就好像兽醒一样,微睁开的瞳孔里没也半点攻击性,甚至眼皮上的皱折,还带着更深邃的痕迹,让他整个看起来多了几分少年气。
他也没多说什么,就是直接回抱把她给搂回怀里,
"乖乖休息,别胡思乱想。"
她的手指在他腰上画圈,
"我是在思考白天你说过的话。如果我们不是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就相遇,是在彼此都各自上岸,奔赴自己的责任后,已经在陆地上走过一圈,直到伤痕累累后才相遇,才从年少的悸动成为彼此的妥协,你还会那么喜欢我吗?"
方逮直接抓捏住她的手,他的困意眼神突然地消失,他好像也很意外商容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可是他突然很认真的思考,商容所说的假设。
也是,如果不是他去警大兼课,可能他这一辈子跟商容根本就是两条人生道路不同的平行线,根本不可能有所谓的交叉点。
但是如果他们两个,真的都因为背负责任,她为了家族嫁了其他男人,他也为了安稳娶了其他女人,再走了那么大一圈后,才又相遇了。
他又能如何呢?但是不管如何,只要他是真心喜欢她的,他确定自己就会忌妒,根本不可能大度的无所谓,曾经有别的男人拥有过她。
商容抬眸问,
"举例来说,如果你相亲娶的老婆,是在结婚后你才知道,她之前的情感经历是丰富的,你会介意吗?"
方逮突然沉默,随后微微避开她的眼神,才说,
"不管介不介意。既然结了婚,我就会负起当丈夫的责任,但是大概也就只有相敬如宾的结局了吧。"
方逮不想对她说谎,可是他也无法骗自己,他就是这种保守又肤浅的男人,他就是会介意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从头到尾只属于他一个人。
如果只是配合过日子的相逢,并没有相亲相爱,那么有没有过多的感情经历,对他来说就不是那么重要的,毕竟双方都只是为了寻找合适搭伙的对象,那他当然也只能止于责任了。
"那如果,现在我们假设的这个,感情经历丰富,不是处女的女子,是我的话呢?你会因此就嫌弃我吗?"
商容这问题其实是有点尖锐的,让方逮几乎顿然无语,可是商容的眼神很是坚定,像是对这答案很有求知欲。她在想,男人对妻子的占有欲,到底是出自他厌恶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过,还是他介意他的妻子曾经那么为别的男人心动过,对有些人来说,这两种介意都指向这种男人在乎女人的贞洁。
可是这两者对她来说是有区别的,一个是以男性为尊的角度实行占有,一个是因为爱而产生占有心态。但她在想,只要是爱,就会有想占有的心情吧,如果方逮喜欢别的女生,她也会吃醋的。
方逮内心其实是在挣扎的,像是在犹豫这题,到底是要选择说还是不说。
但是,不管选择什么,他都没想过为了虚假的美好,或是只想说好听话给她听,哄骗她开心而对她说谎,所以他坦然的说,
"可我怕你听了我的答案后,会让你感到意外。你会意外,原来我跟一般男人没什么不同,我也是个虚伪懦弱自私的男人。"
商容低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她反手握住他的手,坦诚的说,
"可是我喜欢的,就是原本的你呀!在你选择虚伪懦弱跟自私时,一定也有你自己的一处阴影,是藏着不想让别人触碰到的伤口吧。我尊重且会试着慢慢欣赏你的每处阴影。毕竟,我们还有一辈子啊。而且,人生来就是不完美的吧!如果都是完美的就跟我妈公司里的人工智能人一模一样了,这样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啊。所以,我爱你的不完美。"
她说完,突然往他的肩头上搂,就把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
方逮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似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懦弱跟自私啊!就算他们各自都绕了一大圈后才相遇,她受的伤也一定是比他的伤还要多的啊。
人会因爱,而有同理心、同情心或是怜悯之心。
可多数人,会在乎、关心、担忧身边的人,也都是因为爱啊。
他不知道,自己最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因爱而战胜嫉妒心跟占有欲。
但是他很庆幸,在此生此世,此时此刻,他是幸运的能提早遇见她的。
他们能不花时间猜忌、猜疑、焦虑,就只是单纯的爱着对方。
他紧紧的抱住她的腰,他深深地呼吸,就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他突然把头靠在她脖子旁,他的语气像是平缓中又带点掏心掏肺的感觉,所以他突然很认真的说,
"如果是这样,我会先讨厌自己,因为我知道自己会因为在乎你,而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我会疑神疑鬼,我会捕风捉影,我会杯弓蛇影,我会忌妒有别的男人,曾经拥有过你的所有,我会不痛快你的心曾属于别的男人。"
因为,她本来就该是他一个人的。
他温柔的把她整个身子往后抱在自己腿上,手臂就张狂且缠绕的搂在她的腰上,他的吻越来越自然而然且坦诚欲望了。
她难得拒绝他的渴望,连忙挡住他乱亲的脸,笑着说,
"我腰腿不行了。现在都半夜了,你明天还得早起。而且白天跟刚刚也有那啥了,这...不能太过火吧?"
他以长满胡渣的下巴蹭了蹭她,
"这没办法,我每天回家你几乎都睡了呀!我也只能放假陪陪你了。"
商容笑着取笑他,
"明天该刮一下胡子了,免得把你们外科的小女生吓跑了,觉得你这大叔长的好凶啊。"
"不想刮,明天外科口罩一戴,谁能看见我啊!就不刮。"
方逮很坦然的承认自己当下不想刮胡子的原因,但其实,他好像发现,只要他没收拾干净,商容就很喜欢抚摸他的胡渣。他喜欢这种氛围感,特别是她在抚摸他的毛发跟身体时,她的眼里好像就只能的装的下,他一个人。
然后,他伸长手把小灯给关了,
"睡了。下个月的排假,我们去南区走走,我有个远亲的堂叔是远洋船员,他前几天给我奶奶打电话,说这回鱼货很多,让亲戚帮忙吃掉些吃不完也卖不完的鱼。"
商容是个极好入眠的人,可能他才抱着她说了一两分钟的话,她就睡着了。
所以,现在她在他怀里完全沉睡了。
方逮这下总算知道,为什么他的妻子总是无时无刻,都能看起来精神很是充沛的样子,像朵随时绽放盛开的花了,毕竟她是容易入眠的人。
他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才安睡。
几天之后,便排上钟璟医生的妇科预约诊。
方逮为了舒缓商容去检查妇科的紧张,从头到尾全程陪她看妇科,就连检查完后的二次回诊,他也刻意留了时间陪伴她。
就是看完报告后,方逮的师兄钟医生表示商容的身体一切正常,没有所谓的由女性卵巢囊肿或是骨盆腔发炎引起的性交疼痛,就是钟医生看了一下,商容以前有妇科感染的病史,便好意的提醒了他们一下,
"注意卫生,还有次数不要太频繁。"
方逮在旁边听见了,就顺口说了句,
"一周两三天,一天一两次不能算太频繁吧。"
商容被方逮这话吓的,直接尴尬的拉了他手一下,暗示他别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
这话那么尴尬,她不理解,他到底是怎么能不脸红不害羞的,就把话说出口了?
可钟璟师兄的定力不错,听见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奇怪的表情,就是气定神闲的对方逮说,
"师弟,慢工出细活,对你老婆温柔调情跟轻柔相拥都不能少,如果女方紧张就会很容易发生阴道痉挛而导致性交疼痛,进而夫妻情感出现问题。弟妹这一点问题都没有,能会有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你自己反省一下吧。"
方逮为了掩饰尴尬,只能假装冷漠的回了下,
"我知道了。"
谁知道他们俩才走出诊间,诊间里就发出钟璟师兄跟跟诊护士的笑声。
商容脑袋发疼,尴尬的在想,方逮刚这样说,让她下回还怎么敢来给钟璟医生看诊?
亏她觉得钟医生人挺好的,在内诊检查时,语气跟动作也很温柔小心,很多隐私也不会乱问乱说,让人满有安全感的。
后来,商容听方逮说,钟璟师兄是他念医科大学时,他们那几届里最聪明优秀的学生,可是钟璟师兄为人谦逊温和一点架子都没有,也是很厚待且特别照顾他的师兄,就是太熟了,他刚才才不小心的脱口而出,真是脸都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