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然后不等罗玉铃开口回答,就直接被那人手间用力拽到床上去了,她惊呼出声,整个人被严严实实的压住,像是个密不透风的牢笼般,那声音在她上头幽然淡语,“你想的实在是太多。”
罗玉铃后颈兀的一痛,下一秒整个人都呆住了,有温热起伏的呼吸声在她耳侧扑吻。
他咬了自己一口。
郁衡崇早就想这么做了,在第一次居高临下看着她垂头侧身时,那种薄软一层的皮肉就在搅动自己,他并不重情欲,甚至从未有过兴趣,可偏那一刻就不同。
也只有那一次。
罗玉铃只得到了一瞬的平缓,他食髓知味,慢条斯理的把她的手按在头顶,下一秒埋头在她颈窝处,湿温的触感要把她烫化一般。
妙生给她换的那身衣裳看似要系好几处,实际中间那个系带随手一扯就能整个拉开,然后松垮的搭在她身上,有一侧因着她难以自控的抖了几下,露出个饱粉的乳尖来,在月光下时不时颤两下。
她呜鸣出细小的无助声,这时才恍惚间发现这屋里怎么还能看见些,她以前的窗子为着不灌风总是糊上厚油纸,夜间是一丝光都没有的。
而此刻在她视线上空的那几扇窗,每一个窗格都有浅淡的光亮,实在是让她无处遁藏。
郁衡崇发觉她又在愣神,稍微撑起些上身,在她耳边淡声,“那是匠人用海贝一片片打磨的,还有更透的,换上后夜间外面也能直视无碍,最多是模糊些,你若是想,明日让她们……”
罗玉铃简直想抬手捂他,让他立刻闭上嘴,这是什么话!夜间也能直视的话,她现在的样子岂不是谁都能看见了,说的实在不成样子,羞耻到头的女孩子想拿回自己的身体,还不忘哭腔着多问一句,“……行了吗?”
当然不行。
罗玉铃整个人都已经被他从衣服里剥出来,那绑在腰上的细绳玉坠子也露了出来,绳子略勒出一点沟痕,玉坠乖乖的躺在她小腹上。。
她虽然瘦,身上却薄肉匀覆一层,极漂亮,真的像是一樽最清冷又最淫荡的裸身精怪玉像,线条起伏颤抖,尖下巴还羞耻的转到一旁,闭着眼不肯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