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进入了熟睡,梁怀月也试图闭上眼睛开始催眠自己。强行进入睡眠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她并不是生床的人,但对休息条件要求高,僵硬生板的木架子床完全不能符合她的要求。
梁怀月翻来覆去,甚至还用上了数羊。数分钟后,她又清醒地睁开眼睛,手肘往身后的胸膛轻轻一撞,把程淮唤醒:“我好冷,这床好硬,完全睡不着。”
程淮半睡半醒,闭着眼睛意识仍有一些朦胧,他单手抱住妻子的腰往自己身前一捞,在梁怀月的一声惊呼里,结结实实的将她的身体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如今温热的,已经不在是背脊那一小片肌肤,她整个人都睡在了程淮的身上。男人的肌肉硬邦邦的,可放松身体进入睡眠时却也比床也软乎得多。
梁怀月稍微动了动,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太对劲:“我睡你身上,你不压得慌吗。”
程淮闭着眼睛:“你再重个二十斤也许我会被压到胸闷。”
梁怀月的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而胸膛下那被肋骨所包裹保护起来的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汹涌澎湃甚至在同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梁怀月没有想太多,她还是睡不着。人肉床垫确实不错,可比起家里的床垫还是低上一筹。
她动来动去的很不安分,双腿间的性器在女人的摇摆中慢慢有了反应。一团巨物在裤子里有些咯她的腿,梁怀月有些尴尬。
“你还睡不着?”
“额,马上睡着了。”她吓得连忙闭上了眼睛。
可程淮已经被她唤醒了性欲,没戴避孕套也没有关系,因为备孕所以他可以堂而皇之肆无忌惮地将性器塞入女人的肉穴里,享受肉与肉的亲密接触。
他伸手想去脱她的毛衣,大手从毛衣底下窜进去单手解掉梁怀月的内衣扣。天还有些冷,裸着身体确实容易着凉,但能够迅速提升体温的办法就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
梁怀月压住他往自己身下裤子探去的手,黑夜里的眼睛明亮动人:“你爹刚死没几天,你不守孝吗?”
程淮的手滞了一下,但又很快去脱她的裤子:“我爸应该体谅我这几天的辛苦。”
他说着话,梁怀月听了都想笑,她倒也没有对抗拒性事,大干一场精疲力尽后也确实容易睡着,再加上射精有助怀孕,其实她还挺接受。
可这段时间呆在村里久了,也听一下三姑八婆说起这些村里的禁忌和一些玄乎的东西,她总有些心慌慌的感觉。
死人躺在棺材里,棺材就摆在他们的楼下,这头七还没到,程淮就这样急不可耐,别到时候回魂夜她也跟着害怕。
梁怀月是不敢,不是不想:“还是别了,你忍忍吧。”
程淮毫不知耻,索性坐了起来,去拉扯她的裤子:“别怕,他估计也想抱孙子。”
梁怀月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但就这么愣神的一秒钟,身上的衣服就被男人扒了个干净。她裸着身体,只着了一条三角内裤,坐在男人的裸体上摇摇晃晃的有些没重心。下面的小穴已然流出了水,轻而易举就能放进去一根手指。
骑乘式是梁怀月有段时间很喜欢的姿势,这个姿势对于女性很友好,可以自己控制频率和力度,但那都是跟梁怀阳玩过。
跟程淮玩得少,印象里也就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