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另一个消息也由水陆急递马递传至各路、州、县:京北连失重镇,折兵损将,主帅受断臂伤,撤至关内,已是戴罪欲死之身。
杏林西南山谷曲径通幽,消息却超前。暗卫到维鹈楼禀报那日,夜空中还望不到月。赵钺叫他在门外说,搂着蓬断自榻上转过来,慢慢抽身。
怀里美人淋漓一场,柔得像缎。
感到体下充胀退去,径内忍耐许久,终于决堤,壅水漫溢。蓬断咬住伴在唇边的长指,不让呻吟出口。
半浊半清的体液顺着红床围下,积在一脚。赵钺将她按进褥间,挺身又插入。
他兴致好,听到几百里外来的消息,似乎助长了情欲,按在蓬断肩上与下颌处的长指收紧,红渐渐加深。指移开后,有卧兔睁眼似的痕,触目惊心。
要通报的事太多太杂,门前人一刻两刻不走。蓬断攥住寝被,不想出声,敏感的身缩紧,却得了上首亲王毫不留情的拓启。欲具生生劈开合鸾境地的声音清晰可闻,令人不忍又逸淫。
两人都在熬快感,为不同的目的。一次深捣,玉户撼散,热的漩涡当中,蓬断好像听见了“官家”字眼。再醒来时,赵钺已披衣去了门前。蓬断只当是错听,侧着脸,看黑漆漆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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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一修,零点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