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想要解释,可怎么解释呢?
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尽管他们到最后没有发生什么,依照周尉迟多疑的性子,肯定也不会相信。
许南汐思绪繁芜,一想到车里发生的事就抑制不住的心虚。
周尉迟弯腰坐下来,颀长的身子往后倚,上半身完全陷进沙发内。
他摸过烟盒点了根烟,盯着她过分慌乱的脸色,眼中的冷厉越渐浓郁。
“我……什么都没做……”许南汐低着头小声解释,“就是傍晚的时候,傅廷宴来找过我。”
她深知撒谎没用,周尉迟是堂堂市局的局长,搞刑侦的,岂会被人三言两语蒙骗过去?
所以,与其撒谎被拆穿惹得他更加愤怒,还不如主动坦白。
周尉迟眸光很深,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他的眼底,“然后呢?”
“然后他将我拖上了车想要来硬的,但最后在枪口的威胁下放弃了。”
她这次说话的语调很正常,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吞吞吐吐,眼里也是一片坚定。
许南汐是他一手养大的,周尉迟知道她不擅长在自己面前撒谎,所以在看到她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跟傅廷宴什么也没有发生时,他眼里的疑惑渐渐消退了下去。
他抽了口烟,询问的声音略带沙哑:“具体做到哪一步了?”
“就是你看到的这些,他吻过我……然后被我推开了。”
许南汐说着,摸了摸自己颈间被吻过的地方,都已经这么久了,温度还是滚烫。
周尉迟没有再问,目光穿过缭绕的烟雾,落在远处。
细长的香烟缓缓燃尽,他脸上的阴戾也渐渐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