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汐挨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主动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后者将烟头扔在烟灰缸里,然后长臂圈紧她的腰,“以后他再纠缠你,你就告诉我。”
她点点头,答应下来,“好。”
周尉迟受了伤,又累又困,最后竟然就这么在沙发上睡着了。
许南汐替他包扎好伤口,却半点睡意都不再有。
翌日他醒得很早,两人一同用早餐时,他突然问道,“昨天傅廷宴来找你,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她正在喝豆浆,闻言呛了一口,然后摇着头回答:“没有。”
周尉迟又问,“那你对他有什么看法没有?”
“我跟他又不熟,能有什么看法。”
他也不知有没有信她的话,视线依旧死死盯在她的脸上,“一点看法都没有?”
许南汐柳眉轻皱,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他这样的人都阴狠毒辣,城府极深,你要对付他的话,一定要小心一点。”
混黑道的大多都是亡命之徒,她觉得傅廷宴也不会是个例外。
所以她才要周尉迟小心,当天哪天把那个男人逼急了,让他生出同归于尽的念头。
周尉迟止了声,没有再多问。
吃过饭后,两人一同去了市局。
周尉迟一如既往的忙碌,整天不见人影是常有的事,队里刚好接手了一个区局递交上来的刑事案件,许南汐也忙了起来。
开了一上午的会议好不容易结束,她才刚喝口水,电话就响起了来电铃声。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