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从来不标榜自己意志坚强,然而他肯定也算不上软弱。
只是在问酒手里,他有时候就像任人揉捏的小鸡崽,被摸来摸去,最后还要轻轻叫一声。
就像现在这样,捏完小腿,虽然酸意仍在,但大体是舒服了,就压不住呻吟声。
问酒抱他下楼,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电影。
益易试探着摸了摸问酒的手臂——就是这里带动手腕、手掌、各类用具打人的。结实,而且线条完美。
所以打人也是真的痛,从开始疼到结束。
他正好听见电影里的角色们说:
“Is life always this hard or just when you,re a kid?”
(人生总是那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是这样?)
“Always like this.”
(总是如此。)
益易假笑了一下,确实好难,但别揭穿啊。
临睡前,问酒又帮他按了一遍,涂上了厚厚一层药膏,一股红花味撵走黄果兰香,霸占地充斥着整个房间。
通风换气后,两股味道都偃旗息鼓,只留益易均匀的呼吸声。
清晨,益易游泳的时候格外吃力,心有余而力不足,腿上的力量调动不起来。
他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一直带伤游泳,但是从未感染。
水是天天换的。
益易本来可以不游泳的,但是他想到泳池的年卡钱,游得更积极了。水蛰到伤口还是会疼,但比没钱的感觉好一点点。
他记得为什么游泳,提高肺活量,能把他唱歌的短板补上。
这是益易一直刻在心上的重要事情。
他还清楚人的惰性,会因为受伤了、没休息够各种原因推迟,最终干脆理由都不找,直接撂挑子。
益易坐在调教室里,金色揉着他的头发,看上去非常软,但摸上去,发质却是偏硬的。
他的胯间是金属材质的贞操带,金属表面打造得如同盔甲,质感尤为出众。
对益易而言,除了痛,没有别的想法。他的腿大打开,双腿规矩地交迭在身后。
贞操带自带的假阳具硕大无比,完全深入后穴难受得他想躲。他却只能吃力地用穴肉承着、接着。益易表现得很好,安静,漂亮,呼吸也均匀,然而颤抖的大腿根还是出卖了他。
润滑到位的情况都极难容纳贞操带的假阳具,更别提现在问酒打开了振动模式。
相对于体内翻滚的恐怖刑具,前面茎口堵得死死的金属棒就不算什么了。
益易疼得想哭,勉强保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假阳具的振动频率很低,后穴像是在被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撬开,让本来就被顶得不适应的益易更为痛苦。
每振动一下,他的手指就控制不住地微微动一下。
穴肉激动地咬着那根假阳具,用体温还以它温暖,像是要感化假阳具,和益易的痛楚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渐渐适应了极慢的振动,疼痛提携着情欲,一同被点燃。
益易体内含着的假阳具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他,疼痛与快感融合,他快要攀上巅峰,但问酒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不准射。
贞操带上的金属棒坚不可摧,堵死了通道,憋得益易极其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