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弗里德里希.保卢斯要说的话,千言万语汇起来,也只从她的耳畔边风一般的吹了过去“我很抱歉。”
“不,不!”元首神色突然变得仓皇起来,仿佛一下清醒了,她的眼睛此时因为他吻到了她的睫毛而不堪的垂了下来,“我不能和你死在一起!”
“为什么呢?”他对元首总有着好似柔软的用不完的耐心,仿佛哄骗她似的,他撑着手臂,仿佛捕获到一只小兽似的,显现出难得的几分强势,接着他弯下腰来,为了不被甩开,而他抓得如此之紧,她一时难以挣脱,甚至于被他固定在他胸膛与椅子之间,被他解开了裙子。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胆量?
弓起的脊背被抵到皮质的椅子上,保卢斯看到元首此时拼命想找什么东西覆体的模样,他却更逼近了些,几乎是将自己的膝盖卡入她的双腿之间,而后他朝她露出一个笑容,那个笑容说不上是惨烈还是牵强,竟然让她颤抖地退让了一下,“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他此时不能再听见她说一个不字,几乎把自己连根闯入了她的身体,因为是半夜,保卢斯见她忍住要出口的痛呼,她的双腿被他抵成大张的模样,一些体液沾湿了他和她的连接处。
他甚至闭眼感受了一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指甲陷入他的军装后背,但他半点疼的感觉都没有,也许是那快意的感觉,压过了一切的感官,外面的炮火声又响起来了,此时他竟然平静的萌发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就让苏联人发现他和帝国元首在这里媾和,如果他要死,他会把她射满再死。
他发出一声像是哽咽似的呻吟,但只能顺从本能,插入她那个已经湿透的入口,他口中尝到了血味,但为了继续插她,他把她抱起来,从她的脖颈一路吻到了耳朵,他一点都不冷了,她身体的触感让他全身发热,里面又热又湿,夹着他的时候,他只有把自己全力送入才能完全体会她身体,那是元首将巴巴罗萨计划推到他面前,要求他推演的时候,许多人都鼓掌示意,他把脸抬起来,像是看到了一道炫目的白光,他有些头晕目眩,仿佛太阳是在他面前直直地往下坠落。
至此,他将成为陆军中的第叁位人物。
她又高潮了一次,此时他慢慢地插着她,只是慢速与低频的抽送着,她的体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到了早晨,如果还没有突围的部队进行解决,这丰腴的脂肉就要在别人手掌按压得不成形状了,他把手扶上去,几乎是用手托着元首的臀肉,把她抱在了地图桌上,打湿的体液脏污了一块块的部队部署,在斯大林格勒的南端,没有了被圈起来的苏维埃部队,甚至只剩下成片的灰色。
保卢斯把她翻了过来,而后抵着她的内部射了进去,他被她掐出伤口的手掌,扶住她的脸,桌上的文件掉到地上,而后他把头埋入她的发间,用柔软的唇碰了碰她的头发。
“元首…我很抱歉”他似乎只会说这句话了,但不知为什么却生出一种侥幸的绝望,他把话吞咽下去,此时脱力般的用额头抵住她的脸,他只是…只是…
说出来啊,如果说出来。
“咚咚—”
门被疯狂拍打的声音传来。
都是梦吗?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几乎迷茫地按了按额头,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哪里,他垂下眼睛,面前是堆积如山的报告,时间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元帅先生,元首已经把…”
“你说什么?”他仿佛没有听清,面前的红底金线领章已经被外头的雪水浸成了晦涩的红,现在落在他的桌面,矢天菊骤然变得扁平起来,失去了凹凸不平的质感,仿佛已经叫人风干粉碎。
“从大本营来的电话,元首已经把您升为了元帅。”
“曼施坦因的部队已经从西部撤退。”
保卢斯却出奇的平静,默默了一会,他突然冷淡了,近乎懈怠般的在桌上合拢双手,而后他伸出手指,掂起那枚领章。
“知道了。”
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而后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