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盛完了,他又扣着她重重往下坐,狰狞的肉头刮剐顶戳敏感的凸起。她像是突然被什么刺激了,颤抖着反身抱住他,脸也埋进他胸膛,半天不肯说话。
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另一只手在桌下大力揉捏着软白的臀肉。
他好心帮她打圆场,对一脸莫名的阿姨说他妹妹很害羞,也很内向。
很久很久,直到紧绷的雪白脚背再次放松,骨骼纤细的小腿再次无力的垂落在黑色的西装裤旁,他才把汤喂到她唇边,问她「哥哥喂的好不好喝」
她乖乖点头说好喝。
当然好喝,他的精血全部浇灌着她一个人。
肚子被他射得鼓起来,像个小孕妇。
阿姨说,这汤也没喝几口呀,怎么撑成这样。
她红着脸看着桌面上的碗,简直羞得就快要哭出来。
肚子里被他喂满了粘稠的白浆,怎么还喝的下汤?
他觉得这个阿姨还挺顺眼,以后就留在家里做饭好了。
于是两人居然也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只有她始终软软的被他抱着,不说一句话,
他似乎是真的怕她无聊,便也时不时低头问她两句,可她真的太害羞,回话简短得不是「嗯嗯」就是「嗯嗯嗯」。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几天,明明暖气开得很高,她还是发起了热。
吃了药,叫医生来挂水,针都没拿出来,人已经哭着往被子里钻。没办法,他只好给她用酒精擦了身体,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发抖战栗的她,烧是退下来了,可眼下还是一片青紫的黑眼圈。
昨晚发了汗,身上黏腻,她肯定又要不舒服。
把人抱出来再用热水细细擦拭一遍,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让他也吓了一跳,连腿窝处都是紫红吮吻留下的印记。
他有这么过分吗?
女孩儿朦胧间睁开眼,薄嫩的肌肤被热水熨得微红,发出舒服的哼哼。
看清眼前的人是他,双腿条件反射似的夹紧并拢了,眼里嘴里都哀哀的求着,
“我…我不想要了…”
男人拿着毛巾的手微微一顿,静静审视着她的神色,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慌。
他好像真的吓坏她了。
可他还没吓唬她呢。只是床上要的多一点了也不行吗?原来这样也会吓到她吗?
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尽管害怕,可她还是没有反抗,任凭他帮她擦干净了身体,换了舒服干净的睡衣。
看着她乖乖巧巧坐着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抱着长耳朵兔子,娃娃领的棉质睡衣显得她十足的孩子气,可眼角眉梢却染着媚意和风情。
望着他的时候,眸里漾着水波,是楚楚动人的无辜。
他把热好的牛奶递过去给她,她就小口小口的咽下去。唇上沾着一圈白白的奶渍,被粉嫩的舌尖灵巧的舔去。
小腹一热,他简直要从野兽变成禽兽。
小小一只,像个漂亮精致的洋娃娃。
是他的娇娃娃,是他的宝贝。
二十二岁的男人垂睇着沙发上的小人,竟然莫名生出了父爱,真有了几分女儿奴的感觉。
老父亲蹲在女孩儿脚边,捉着白嫩的脚丫子皱着眉给她穿袜子,才刚套进去个脚背,结实的小臂就被女孩儿晃着腿踢了踢,语带抱怨道,
“你弄反了呀”
也不知道现在的商家在搞什么噱头,怎么袜子也分起了脚趾头,他把左边穿成了右边,脚趾头对不上。
穿完袜子又拿了梳子给她拿了梳子扎辫子。
他没干过这个,这双手能玩枪能打架,可是却握不住她滑溜溜的三千青丝。
女孩儿被他的笨手笨脚扯得头皮都痛了,扭着脑袋就要跑,被他双腿钳制着身体,嘴里耐心地哄着马上就好,手上跟着视频里的手法把头发分成几股。
这下真的变成了他的小娃娃,被他扯着头发编小辫子玩。
像不像妈妈不在家,爸爸给早起上学的女儿扎头发,手笨拙的要命,动作也慢吞吞,被女儿嫌弃着「你快点」,「好了没有」。
编了半天,弄出来两个歪歪扭扭的麻花辫。
真丑。
女孩儿嘴一撅立马把辫子扯了,又变成一头漂亮的乌发。
靳野气得脸都黑了,正要捉过人来揍一顿,电话正好响起。女孩儿在他屁股上飞起一脚,咯咯笑着跑开了。
男人看着来电显示,进了书房关上门接电话。
“野哥,果然被你猜中了,我们按你的吩咐,调查了那家基金会,背后的老板是靳总的私生子,他们当时应该还没有做空公司这么疯狂的想法,所以只是在国内小洗几笔。”
“人我们已经扣下了,但他死都不说最后一次的工程款弄哪去了。”
靳野手指屈起,叩击着桌面,出口的话却是阴森彻骨,
“把人关着等我来就行了,我倒要看看靳从业生出的这狗杂种嘴能有多硬。”
……
城郊某地下室里,靳勇龙被高高的吊在半空中。
靳野手从兜里伸出来,在桌子上随便挑了一把刀,往前一飞,绳子断了,肌肉虬结的高大汉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踱着步走上前,皮鞋碾上男人的手背,表情温和,声音也很轻,可脚上力道却狠得让男人整个脸都扭曲起来。
“勇龙?”
“听起来靳从业对你期望还是挺高的。”
“我倒要看看是龙还是虫”
靳野挥挥手,示意人解开他手上的绳子,靳勇龙得了自由,嘴里喘着粗气像头蛮牛冲着靳野撞去。
却被靳野侧着身避过,狠狠一脚踹在膝弯,直直的跪了下去。
……
靳野拿着刀挑了他一根手筋,他就招了个七七八八。
难怪查不到,原来是跑去澳门开了赌场。
4k+~
来点留言~耶~
妹妹会长大的~也会反抗的~矛盾总是累积了才爆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