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过射意后的男人开始在甬道内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顶弄身下的人,湿热的蜜穴被捣得咕叽作响,肉棒像是在深处开凿出了泉眼,甬道内不断溢出潺潺热流。
“嗯…啊嗯…”
“唔…啊啊啊…”
女孩儿再说不出话,嘴里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
穴心被撞得发麻,又酸又胀。
“啊啊啊…哥哥…”
“不要…不…”
“想尿尿…”
“停…停下…”
男人并不理会女孩儿大声的尖叫,依旧挺动劲腰快而狠的撞击着让她颤抖的深处嫩蕊。
“啊啊啊…哥哥…”
女孩儿颤抖着尖叫出声,甬道极深处像是装了喷泉,汩汩湿热的汁液喷洒出来,浇灌着粗硕的肉茎。
硕大黑紫的囊袋突突跳动着,男人闷哼一声,铁臂把女孩的软腰死死钉在胯下,又俯下身去把她的头转过来,极其霸道地深深吻住。
草莓味儿的舌尖被勾缠住,炽热的吻像火一样滚烫。
唇舌交缠搅弄间,男人精关一开,股股浓稠的白精顺着马眼激射进宫口。
泵发的浓精激得穴内软肉剧烈的收缩夹缠巨茎,穴心竟是高潮迭起,又吐出了一波滚烫的爱液。
“嗯啊啊…哥哥…救我…”
“你是我的。”
男人的唇紧紧贴着女孩儿的,声音沉哑。语气里是浓重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似呢喃又似警告。
射精后未见疲软的性器依旧牢牢的堵在女孩儿穴内。
两人下身交连白浊的浓精混着爱液,泥泞湿滑。
女孩儿腿抖得直直往床上倒去,被男人抱着翻了个身,面对面。硬热的龟头碾着嫩肉又让女孩儿软哼出声。
“我…我尿尿了…”
女孩儿羞耻又难堪,哭得喘不上气,男人静静感受着穴肉高潮后蠕吸肉茎的余韵,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不是尿尿了”
姜薏抬起头,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又不解的望着他。
“哥哥把你肏到潮喷了”
男人胸膛闷闷的震动起来,仿佛是怕女孩儿又害羞的躲起来,连笑声都是低低哑哑的,大手还把玩着女孩儿胸前的饱乳。
“宝贝你好像水娃娃。”
女孩儿脸红得不敢再看男人,只觉得哥哥那个东西又变大了,身体里湿腻腻的,被撑得又胀又难受。
靳野又坏心的轻轻一顶,女孩儿嘴里立刻泄出娇软的轻哼。
“唔…”
表情似又要哭,软软的哀求,
“哥哥…我不要了”
“你出去呀…”
小手轻轻推上男人精壮滚烫的胸膛,被大掌一把捉住放在唇边啄吻,戏谑似的开口
“好好含着给你解解馋”
姜薏被臊的哑口无言。
和哥哥那样的时候还好,可是一旦这样安静下来,身体里还吸着哥哥那个东西,真的好尴尬好羞羞…
滚烫的温度,坚硬的形状,连上面虬结着鼓鼓跳动的粗大斑驳的筋络都那么真实,紧紧熨帖在她的肉壁上。
太亲密,是让人羞耻得无地自容的亲密。
女孩儿的眼里漾着秋水,波光粼粼的湖面起了涟漪,他的面孔藏在着层层的波纹里看不真切。
像是想要看清楚她眼里藏着的自己,靳野低下头和她双目平视着贴近,鼻尖亲昵地蹭蹭她的。
餍足后的男人逐渐变得温柔,眼神里不再是浓烈而疯狂的占有欲。
男人透着深深爱怜的目光落这在一泓秋水里,湖面又要泛起波澜,晶莹的泪珠又在摇摇欲坠。
又开始委屈了。
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做那种事总是那么霸道又野蛮,她每次都被压制得不能动,只能被迫承受他给的滔天快感。
有时候会觉得哥哥那个样子真的很像野兽要把她一口吃掉。
每次都讨厌死哥哥了,永远都那么坏,不讲道理,欺负她。
可是…可是…
可是真的很亲密,很让人脸红害羞,…也很…喜欢。
哥哥做完以后简直像被夺舍了,变得温柔的要命。每次哥哥用那么深不见底的眼神望着她,她莫名其妙就会觉得委屈,想要哭,要哥哥抱着哄,像哄小宝宝那种。
小宝宝…等等!
刚刚…哥哥好像弄在她身体里了…
惊恐的瞳眸放大,带着沙哑哭腔的声音开口,
“哥哥…你…我…”
“嗯?”
女孩儿结结巴巴,脸涨得通红。十六岁的女孩儿要怎么说出口呢?难道要问「哥哥你射在里面了」?
女孩儿的声音放低,几乎是从唇齿间嗫嚅出那句话,
“你…我…我会怀孕吗?”
恶劣的男人玩心大起,粗硬火热的肉棒轻轻碾着穴壁,大手捉着她柔腻的小手放在小肚皮凸起的长条上按压,认真严肃的吓唬,
“那哥哥就有两个宝宝了。”
小兔子果然惊恐万状,不知所措的咬着唇,低下头。
男人看她这副吓傻了的样子,凑过去吻了吻柔嫩白皙的耳垂,
“骗你的”
“哥哥结扎了”
……
女孩儿心里变得柔软,身体也更加温驯。
小兔子再笨也知道现在的温柔哥哥是很好说话的,立马抓住机会提条件。
“哥哥,你以后不许打我屁股。”
男人没说话,捏了捏肉感十足的可爱翘臀,头低低的埋在女孩儿的颈窝里闷笑。
“也…也不许凶我。”
见男人不说话,又试探着开口
“我…我以后写作业还是可以吃东西的吧?”
被他肏成这样还惦记着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男人又痞又下流的在女孩儿耳边吹口气,
“当然可以吃”
“哥哥的命根都喂给你吃”
“你…你你…”
女孩儿被羞得「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男人又轻佻的逗弄道,
“宝贝想怎么吃,吃多久,都可以。”
“上面喝草莓味酸奶,下面喝哥哥味牛奶也可以。”
“啊你别说了!”
上一秒还因为哥哥结扎感动得搂上腰腹的小手这一秒已经捂上了男人的贱嘴。
水光潋滟的眸里尽是羞恼赧然。
靳野举双手投降,眼神里尽是少年人明朗的笑意。
姜薏又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威胁,结果男人指了指一旁东倒西歪的粉兔子,
“捂我嘴也没用,它已经听到了。”
姜薏懊恼的惊呼一声,急急忙忙爬去捡兔子。
粗长的肉茎离体,“啵”的一声,像是橡皮塞被拔出来,爱液混着浓稠的白浊稀里哗啦的流出来。
女孩儿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捡兔子,屁股高高撅起对着他,粉色肉缝中两片饱满的蚌肉不还断翕合着吐出白色的浓精。
不自知的勾引才最为致命。
靳野额头突突跳,咬牙切齿的把人拖回来。
长耳朵兔子被小兔子捂着眼睛抱在怀里,而小兔子被男人压在身下。
长夜漫漫…
后来嘛…
第二天,粉色兔子被姜薏塞进了哥哥的衣柜最角落。
而衣柜上的海贼王贴纸也被姜薏拿着马克笔把眼睛和耳朵全部涂黑了。
一边涂一边止不住的脸红,想起哥哥昨天在耳边说的话,「宝宝你藏小兔子有什么用啊,你看你贴哥哥衣柜上那些小人,他们可都是有鼻子有眼,这么多眼睛看着哥哥疼你呢」
再后来嘛…
姜薏写作业的时候再也没敢吃零食了。
倒不是靳野真不让她吃,主要是她一想起来就羞得厉害,连冰牛奶都变成了烫手山芋。
于是靳野也悟出了心得,这学生还是得多吃老师的教鞭才会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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