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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交,宫交,潮喷,兔子,哥哥(HHHHHHH)(1 / 2)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捻上敏感娇嫩的花唇,用指腹揉按摩挲了一会儿,感觉到明显的水渍后,把两片唇肉挑开,最长的中指钻进粉嫩的肉缝中来回划拨,精准地抵住幼小的穴口。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女孩儿努力侧过头,惊恐的开口阻止,

“哥哥不…不要…”

“你会喜欢的”

长指缓而坚定的探入紧窄潮湿的秘径,在内壁层迭的褶皱上细细的扣挖起来,晶莹的爱液从幽谷深处流出,顺着男人的指根流到了手心和突出的腕骨处。

流了他一手的水。

手上带着的表也被她的水打湿了,玫瑰金表壳闪着鳞鳞的水光。

皱了皱眉,控住女孩儿双手的大手松开,不疾不徐的去解右手上的表。而右手上的中指,还深深地插在女孩儿的穴内。

姜薏手一得了自由便挣扎着要起来,可两条小细腿还被男人的大腿夹着,她只能无力的攥上男人的衣服。

“别动”

“哥哥的手表被你的水弄湿了”

女孩儿本就因为刚才被哥哥打屁股而被深深地羞耻感包围着,精神高度紧张,接着又被哥哥的手指极富技巧的挑逗着贯入身体,已是不堪负荷。

结果哥哥还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就好像她是故意弄坏他的手表一样…明明就是他…

男人右手还紧抵在她穴内,这个姿势并不好卸表。索性翻了个面变成手心朝上,于是中指也被带动着在穴壁深处的嫩肉上碾磨了一圈,刺激得女孩儿呜咽一声,抖着腿直接泄出了汩汩爱液。

靳野左手的食指正在解表扣,就被女孩儿突如其来的高潮淋了一手。

手表彻底浇湿了,黑色的西装裤也被晕出一块深色,像是染上了打翻的墨汁。

湿淋淋的百达翡丽被男人从腕骨上取下,随意往前一抛,刚好落在了女孩儿头顶上方。

哥哥的表像是被水裹了一层,在灯光下折射出彩色的光。

是…她吗…她把哥哥的表也弄湿了…

女孩儿被羞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却还被男人玩弄着,刺激着穴内的软肉不可抑制的收缩吮咬体内的手指。

已经泄过一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甬道扩散到全身。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小屁股还是不自觉的配合着男人的手指轻轻晃动。

粗粝的指腹按到某块凸起的点时,女孩儿战栗着叫出声,

“不…那里不要…”

男人的手指却偏偏对着那处敏感大力的扣挖起来。

“啊啊…别…哥哥…”

“那里…啊啊啊哥哥…”

在女孩儿又快到的时候,男人却恶劣的把手指抽了出来,水淋淋的。

花径内立刻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和瘙痒。

女孩儿泪眼朦胧,无助的回过头看着男人。

“哥…哥哥?”

男人松了对她的钳制,不慌不忙的低头解裤子。

热气腾腾的大肉棒散发着男人浓郁的麝香气,凶悍的耸立在毛发旺盛的丛林中。

姜薏吓得在床上打了个滚,情急之下手里抓住了那只粉色长耳朵兔子。

想到这个又大又粗的东西在身体里折磨自己的感觉,姜薏一张脸通红,紧紧的把粉色兔子护在胸前。

靳野就这么挺着胯下的勃然巨物一点点逼近缩在角落的女孩儿。

没地方躲,被捉住,粉色兔子孤零零的坐在床头。

女孩儿跪趴着,腰肢被大掌按下去,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来。

靳野一手控着女孩儿的腰,一手扶上胯下黑紫肿胀的性器,对上女孩儿细小的穴口。

灼热猩红的大龟头碾磨着娇嫩的蚌肉,像是要榨出汁液。

果然榨出了汁水。

两瓣唇肉含住圆硕上翘的龟头,伞端的蘑菇碾过唇肉下的阴蒂,激得女孩儿全身一抖,就想往前躲。

强健有力的手臂扣着女孩儿的腰往回捞,坚硬的肉棒缓而有力的往里送,细窄的穴口被一点点撑开,泥泞湿润的甬道无比乖巧的含吮住整个粗壮的茎身。

“宝贝真乖,吸的daddy舒服死了”

姜薏红着脸,对上粉色兔子好奇的红眼睛。

它坐在床角,像是有了生命,红红的兔眼睛静静的望着她,她和哥哥…

女孩儿羞得要命,急急就要往前爬,伸手去探那只兔子。

不…不要看…不要看她和哥哥这样…

靳野看着执意往前躲避的女孩儿,眸色一沉,两只手直接把两条细腿抄起来分别架在腰侧,劲腰蓄力一挺,粗长炙热的肉杵直接捣进软穴的最深处。

女孩儿被烫得一哆嗦,手指抽出后的空虚感被填满,变得又饱又胀,穴内的媚肉像有意识一般裹着男人的肉刃嘬吸不停。

靳野被这温热潮湿的裹咬激得头皮发麻,挺胯大力的抽送起来。

“哥…哥哥…不要”

“兔子…小兔子…”

“小…兔子…不…不要看…”

女孩儿语不成调,断断续续的说不清楚话,仿佛是被人看着她和哥哥交合,全身上下被巨大的羞耻感包围着,每根神经都变得异常的敏感。

靳野的目光顺着她不断往前探的手看去。

哦。那只粉色兔子。

在角落里,看着他肏妹妹。

身下的这只小兔子未免也太纯情,连个毛绒玩具都要让她羞涩成这样。

胯下的欲根暴涨,更加用力的往最深处撞。

“小兔子在看哥哥肏你”

“嘘—”

阴茎缓缓抽出一些,带出内壁鲜红的嫩肉,又狠狠插进去,破开软嫩的穴肉,猩红硬挺的龟头顶上细窄的宫口。

“宝宝叫小声点”

“被小兔子听到就不好了”

姜薏被刺激得大声哭叫出来。

男人俯身下去,滚烫的胸膛往下滴着汗水,落在女孩儿玉瓷般光滑的背脊。

胸膛贴上女孩儿薄削的后背,每一下顶弄都又深又重。

姜薏的双腿已经软到动不了,男人放下来,就软软的分开,颤巍巍的跪着。

大手握上丰腴白嫩的奶肉大力的抓揉,粗粝的茧掐捻着艳红的乳果,尖利的牙咬上后颈细嫩的皮肉轻轻的磨。

像一头真正扑食的野兽,死死缠困住身下的猎物。

女孩儿的身体被撞得往前,男人便紧贴着跟过来。

小兔子就在眼前。

女孩儿紧张又害怕,呜咽着求饶,

“哥哥…我…我不要小兔子看…看我们…。”

细长的藕臂颤抖着去够那只长耳兔,却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探着大掌先拿过来,塞在了女孩儿身下。

“太远了看不清楚”

“现在可以让小兔子看仔细一点”

手被男人控住反锁身后,蕊心的嫩肉被狰狞的肉头刮剐不休,又顶又磨。

酥麻的快感简直入骨入髓。

是的,舒服又羞耻。

“哥哥…太…太粗了”

“好撑…肚子胀…”

女孩儿被蚀骨的快感折磨着,再顾不上身下的长耳兔。

靳野听得眼红。

她总是这样。

天真又无辜的说着这样诱人的话。

她说「哥哥好粗」。

她说「哥哥把她喂撑了」。

她总是这样,把他本就昂扬的欲望勾得更加炽烈。

却又想不负责任的跑掉。

不可以这样,他要彻底贯穿她。

要连在一起,密不可分。

无耻的男人索性嘴上低声诱哄,

“宝宝把腿分开一点就不涨了。”

糯米团子眼泪汪汪,乖乖照做。细白的腿委委屈屈的往下分,抖得几乎跪不稳。

还不忘瓮声瓮气的交代,

“哥哥轻…轻一点”

“嗯,哥哥轻轻的。”

恶劣的男人嘴上答应着会轻轻的,大掌却揉上泛红的翘臀往两边分开。

胯下轻抽浅送了一会儿,突然肌肉绷紧,腰腹蓄力,捞着女孩儿的纤腰往胯下按,自己则抬胯往前一个猛顶。

层层迭迭的肉褶被粗长的肉刃破开,硬硕滚烫的大龟头直接撞上最深处的穴心,顶进细窄的宫颈口。

宫口处的小嘴如一个橡皮套子,快而有力的咬住着棒身。一收一缩,飞快律动着蠕吸圆钝粗大的蘑菇头,嘬吮着冠状沟上吐着前精的马眼。

靳野差点被这巨大的吸力绞射,大手拍在女孩儿的臀肉上,

“宝贝儿放松。”

“咬得太紧了”

姜薏气得呜呜直哭,哥哥又骗她!

“嗯…啊啊…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