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警察来了,说余汐伊上次提供的车牌号是假的,查不到,估计这个人不是第一次作案了,上回看她情绪不太稳定没有多问她,这次来是想让她回忆一下罪犯的长相。
警察走后,余汐伊回到病房,听见凌潮在通电话。
“妈,嗯,我没事。”
“你别问这个。”
……
“嗯,我知道了。”
“好,你忙。”
“你妈妈?”余汐伊走过去,拿起热水壶给凌潮倒杯水。
“嗯。”
“她不来看看你吗?”
“她抽不开身,何况我也没什么事。”
“可——”
“不说这个。”凌潮撑着身子做起,汐伊忙放下水杯弯腰给他垫枕头。
他嘴角有淡淡的微笑,“警察走了?”
“嗯。”她把刚才的对话复述一遍。
凌潮没什么表情,点点头。
“这事你别管。”
“我都这样了怎么管。”
“我是说——”她点点自己的脑袋,“你这里不要去想。”
“想多了会头疼。”
他摸着纱布,笑说:“哦——”
两人对视一眼,这时病房门推开,班上几个同学热热闹闹进来了,汐伊先一步挪开眼去招呼。
一人抱着花,应该是代表,他看着床上的凌潮,道:“昨天你就没来,我们还以为你生病了,今天才听说你住院了,怎么头上还绑着纱布啊?这么严重?”
具体发生了什么,学校是隐瞒着的,因而他们不清楚。
凌潮敷衍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
“什么啊?”那人把花给余汐伊,试图从她嘴里知道点什么,可惜后者耸耸肩,显然也不想多说。
凌潮:“你们就别好奇了。”
众人也只得作罢。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去上学?”
“还不知道,听医生的。”
“智商不会下降吧?”
凌潮:“……”
“下降正好,没人和我抢第一了!”
凌潮抓了个橙子就扔过去,知道对方也是开玩笑,脸上笑着。
那人被砸中,装疼直哎呦,“嘶——力气挺大,看来离痊愈不远了。”
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他们又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吃橙子吗?”余汐问。
“你剥我就吃。”
“当然是我剥。”